“……”
…
秦胜这次突然闲在家里,其实也是有原因的。
他虽然官职没变,但实际上实权已经没那么大了。
不然他正值壮年,怎会闲赋在家。
“吕太傅这人……”秦胜叹口气,“吕家当年是犯了重罪,最后凭吕太傅翻的案,先帝出于愧疚,对吕太傅一直很好,官职也一升再升。”
“先帝离世前,将陛下托付给吕太傅……”
吕太傅在外人看来,是在尽心培养君行意。
可他就是太用心了。
秦胜不想卷入这些争斗里,所以他就顺势留在家里。
他在外奔波这么多年,也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秦胜打仗厉害,但他没多大的野心,玩弄权术也不是他擅长的事。
不然也不能让人这么轻松就把实权削掉一半。
“雪歌啊,这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就别想其他的了。”
灵琼也没劝秦胜,“我只是告诉爹爹我的立场,以后如果有什么麻烦,您好做准备。”
秦胜:“……”
女儿突然这么懂事,老父亲心酸。
…
灵琼和秦胜聊完,回厢房换了药,折腾下来已经到休息时间。
秋兰帮灵琼将暖炉升好,退出房间。
灵琼没什么睡意,躺在床上想事情。
咔——
窗户被人拉开,一道黑影跳了进来。
灵琼坐起来,然后就看见君行意的脸。
“陛下,大半夜你爬我窗户干什么?”灵琼拥着被子,“您想我侍寝,通传一声就好。”
“秦雪歌,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有啊。”
“我看你是欠教训。”
灵琼突然躺下,打开双手,“陛下要教训我吗?来吧,我准备好了!”
君行意:“……”
君行意上前,把她手脚都塞进被子里,又捏着她手看了几眼,“好得还挺快。”
“可是很疼。”小姑娘睁着无辜的眸子,“陛下都不来看我。”
君行意把她手塞回去:“朕凭什么来看你。”
“我想陛下呀。”
“……”
君行意握拳,松开,又握紧,最后俯身亲她。
“你去帮我办件事。”君行意亲了一会儿,塞了一样东西给她,“拿着这个,找机会去见一个人,到了地方你就知道应该做什么。”
灵琼:“我有什么好处?”
君行意:“黄金万两够不够?”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好,那不给……”
“我是,陛下,我是。”灵琼嘿嘿的笑,“陛下那么相信我吗?”
君行意没回答这个问题,低头亲了她片刻,“这件事办不好,你脑袋……”
“陛下,你就不能别馋我的脑袋吗?你馋馋我的身子,雨露均沾!!”
君行意第一次知道雨露均沾这个词还能这么用。
“朕回去了。”君行意极其冷漠无情。
“……”
快乐果然都是暂时的。
君行意来得快,走得也快。
灵琼拿着君行意塞给她的东西瞧,是一个令牌,刻了一个‘行’字。
灵琼起身,翻出之前君行意扔给她的那个玉坠。
两个‘行’字一模一样,崽崽自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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