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松开,用力地在他的唇瓣烙一个响吻,被李慎压在臀下的分身因他的扭动更为肿大坚硬,林睿左手钳制着他忍不住一阵乱亲,肩上脸上能亲到的任何地方,最后含吮着圆润的耳珠,声若游丝地轻笑,道:
“弟弟要把你吃掉!”
“……唔……”不适地瑟缩,湿热的舔弄让耳廓有些痒,热度随着往顶飙升,李慎半推半就地由得人上下其手,身体对这并不陌生的爱抚没有反感,坐在林睿的大腿他愣对着窗外,重复着:“……弟弟?谁?……睿……”
“嗯,对,是我。哥,我疼你。”
低柔的嗓音哄着他,林睿的左手从李慎的膝盖揉摸到他的胸部,么指在衣服外轻薄地抠压他的乳尖,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搔刮着,让在李慎受不住地抖颤。
乳蕾上麻刺麻刺的,李慎不自觉地抓住了林睿,平实的胸口急剧地起伏,摇着头,有点不悦地说:“……呼呼,别碰我……”
“这样也太刺激了?受不了就生气,哥真的好可爱……”宠溺的调笑,林睿稳住李慎不安的身体,回的手滑到他的胯侧,抚掠几下就打算伸进衣摆里,而正巧他的眼尾瞄到前排,注意到那两个被忽视的人林睿停止了一切动作。
司机开着他的车,保镖持着针筒盯住前方,两人很有默契地对后方不闻不看,封闭了听觉。只是,当那犀利的视线扫过他们这里时,那股压迫力就如冷锋过境,还是让他们由头凉到下脚。
“准备好了?”询问的音线依旧清越,可这内在的冷漠让保镖一听就知道是和他说话,稍微回过脸,他没敢直视他们,答道:“是的,老板。”
“来,哥,给你注射些东西,很安全的。”担心他惊慌般拍抚安慰着,林睿拉过李慎的手腕摊在保镖眼下,淡悠悠地道:“轻点。”
就是这简单的两个字,让保镖比生平第一次拿枪更紧张,消毒,注射,每个流程比给只蚊子打针还小心,直至他在把针头拔出来老板也没说什么,他才安稳了。
经验告诉他不想死就别看手腕以外的东西,但在转身的空档,他无意地瞥了一眼,只有一眼,这幕画面让早惯于和死亡为伍的保镖,无端端感到可怕。
酒醉的黑发男子像傀儡一样栖息在另一个男人怀中,木衲乏力,而那个美得出尘绝色的男人紧拥着他,姣好的唇贴住他刚注射过的地方,吸着肉眼不可见的针孔,镜片下的蓝色眼眸……比恶魔更贪婪,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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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的佣人都去休息了,乔西在一楼客厅里看午夜新闻,喝着咖啡,老板出去办事了,身为下属的他也不好意思只管自己睡觉,等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有了渐近的车灯,乔西在沙发上望住大门,不一会儿果然就进来了一帮人。
“希斐尔,怎么样,没出什么……”问一半也就识趣地闭嘴了。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