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发觉,这汉服真他妈的麻烦!
你们大汉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妇上炕欢快,解衣服脱裤子他妈的就得脱半个时辰!有你脱裤子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准备来第二趟了!
不过,欣赏着那一枚白皙柔软的身子,从层层衣物中一寸一寸剥现,当真是一种享受。一盘冒着奶/香的酥/嫩羊羔肉,已经摆上了桌,香气四溢,就等着上手大快朵颐。
小凤儿身上的嫩皮,被摇曳的灯火衬成滋润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焖烤的羊羔肉,“滋滋”流淌着蜜汁,诱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经愈合,又用了张大稗子的神药,伤疤都已“毁尸灭迹”。只是于灯火下仔细察看,还是能隐约瞧见,肩头,腰际,大腿内侧,一道道白色的条痕。不惹眼,却剐着男人的心。
这是他为他吃的苦。
这是他对他怀的愧疚。
裸//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却仍如晶莹白璧的小玉佛。
【删节】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调/笑道:“羊羔,娃儿的小鸡仔儿长胡子了唉......”
“唔......”
“嘿嘿,过不了两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长成一只壮羊羔,肥羊羔喽......嘿嘿!”
酣迷的息栈这时蓦然睁眼,呆怔地看着男人,仿佛这才听明白,男人刚才说的“胡子”是什么东西。
惊恐地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咋了?干嘛捂着不给老子看?!”
息栈翻身将自己埋进被褥,两腿并得紧紧的,双眼骤然蓄满泪水,瞳底划破一道刻入颅髓的伤痕。
“咋了?羊羔儿?”
息栈摇摇头,脊背筛抖,嘴唇颤栗:“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咋就不喜欢了?你说啥呢?”
息栈眼眶中的泪水瞬间滔滔喷涌,两手捂住面颊,抽泣出声:“我长大了,你就不再喜欢了,是么,是么.......可是亭儿总是要长大的,你不喜欢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