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脚底下一错,狠踹了一脚一直躲在屋门后边儿掐他屁股的男人,这时故作镇定地跟书记大婶说:“王书记,我之前没好意思跟您说,我其实已经,已经结过婚了......”
“怎么回事儿,你结过婚了?......结过婚又离了?哎呦呦,息老师,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跟人家姑娘介绍的可都说你是未婚啊,你这结过又离过,你得跟人家讲实话呦,人家姑娘可还是,可还是......还是黄花闺女的呦!”书记大婶凑近了头,最后几个字压低了声音,隐秘兮兮的表情。
息栈被窘得简直哭笑不得,硬着头皮说:“我没离婚,我一直就有,已经有爱人了。”
书记大婶一脸难以置信:“这,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呦,你档案里怎么没写清楚的呦!”
“哦,是以前在乡下,乡下家里给娶的媳妇......”
书记大婶瞧着息栈那个支支吾吾的口气,顿时心有灵犀,满含同情地点点头:“哦~~~,是家里给找的小媳妇吧,还是......童养媳的那种?唉,息老师啊,你看你这个,挺遗憾的哈!不过你现在进了城,有出息了,还能不忘糟糠之妻,你是个好同志呦!大姐理解你,组织上支持你的哈!”
息栈满脑门子的热汗,点头哈腰地支走了党委书记,好不容易重新把屋门栓上,刚一掉转过头,整个身子就被拍在门板上。
某人露出一张杀气腾腾的暴躁大脸:“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子还没躺呢,你就忙着找年轻的相好了,等不及了?!!!”
“没有,没有么......你别,放开我么......”息栈的脖颈被大掌柜的铁肘给顶在了门上,寸步难移,艰难地扭动身子。
息栈这会子才明白,上一回大伙上山植树春游的时候,党委书记干嘛那么热心地组织系里年轻男老师照合影,原来是介绍对象用的!
书记大婶每一次出去拉媒,就把集体合影往外一亮。这可倒好,系里其他男老师顿时全都成了陪衬息校草的绿叶,美美的一只大凤凰在人堆里那叫一个“凤立鸡群”,天上有地下无的大美人儿,谁家闺女见了不得动心思,流口水呦!
大掌柜眯起眼睛,拳头抵上息栈的下巴颏:“你小崽子啥时候在乡下娶了个小媳妇?!”
“我说的‘媳妇’就是你么......”息栈两眼一翻:废话,爷总不能跟人家说我在乡下“嫁”了个老爷们儿吧!
大掌柜怒哼哼骂道:“你奶奶个熊,老子成了你们家‘童养媳’啦?!”
“唔,你管他们怎样讲呢,谁是谁的媳妇有什么干系,咱俩要好就行了,你别生气嘛......”
“那不行!你从来都是老子的小媳妇,小羊羔子!”
男人布满髭须的粗糙下巴蹂//躏着息栈的耳根,掠过面颊,在白皙脖颈上吸吮出一连串悦目的红晕。
息栈着急跺脚说:“你别,别弄到脖子那里,会被人瞧见......”
一只大手随即扯开了息栈衬衫衣领的几粒纽扣,男人的牙齿啃咬上了眼前细腻紧致的一块胸膛,将粉嫩的红点含在口中研磨。
息栈深深呼出一口气,后脑勺贴在门板上,阖上眼,抚弄着男人的头发,轻声说:“我们回家再做好么?在这里不太好......”
“在这里咋个不好?”
“唔,这是教工宿舍么,万一让人听见了或是看见了,没法解释......”
“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