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去,双臂如铁箍一样,勒得他的肋骨生疼生疼,几乎要喘不上气儿来。
“狗剩儿,”叶飞澜皱了下眉,“你大半夜发什么神经?”
苟晟低下头,拿大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声音带了一点点鼻音:“主人,我爱你。”
“嗯,知道,”叶飞澜随口敷衍道,“松开松开,一身臭汗。”
“我爱你,”苟晟却抱得更紧了一点儿,“我爱你。”
“唔,我也爱你,”叶飞澜叹了口气,“说吧,又惹什么事儿了?和徐顾打架了,还是和卫愉吵架把她气哭了?”
“……”
苟晟哭笑不得,心道他在叶飞澜心里到底是有多幼稚多不靠谱。但不管怎么样,给叶飞澜留下这样的印象,只能说明他以前真的很差劲。
“都没有,”苟晟苦笑了一下,松开了手,在淡淡月光和漫天星辉下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说,我爱你。如果有一天因为某种原因,我必须离开你一段时间,也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回来。”
叶飞澜皱了皱眉:“到底出什了什么事?”
苟晟微微摇了摇头,突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低下头,给了他一个吻。
叶飞澜愣了一下,他感觉到苟晟的嘴唇在他唇上一下一下地研磨着,这种感觉有点儿陌生,让他脊背一下子绷紧了,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但最终却只是环过他的腰身,抱住了他,手指因为克制而微微颤抖。
“放松,”苟晟却罕见得没有放开他,而是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紧绷的脊背,轻声诱哄道,“主人,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他感觉到叶飞澜闭着眼睛,一下子一下子地喘气,过了许久,紧绷的脊背才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苟晟低下头,重新吻住了他的唇,辗转片刻,然后用舌头顶开他的嘴唇和牙齿,给了他一个霸道又温柔的吻。
这种感觉对叶飞澜来说,太陌生了。
他感觉自己被苟晟紧紧抱着,无法挣脱、无法呼吸,脑子因为缺氧而一阵阵眩晕,口腔里被苟晟舔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一种从未有过地奇异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起,让他一阵脚软,如果不是被苟晟抱着,几乎要滑到地上去。
许久之后,他感觉到苟晟松开他,霸道地拉开他的衬衣,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
“嘶……什么破毛病?你属狗的吗?”
“不,”苟晟轻轻抚摸着他锁骨上的牙印,低头看着叶飞澜的眼睛,眼底全是温柔,“我本来就是你的狗啊,我的渣主人,你真的把我忘了吗?”
叶飞澜感觉苟晟今天有点儿疯。像是吃错了药。
“什么?”
“没什么,”苟晟将他的衬衣重新整理好,“我走了。等我回来。”
苟晟当天晚上连夜就走了,第二天叶飞澜和几个歌坛前辈、徐顾和希望小学的孩子们一起生活了一天,一起吃了午饭,孩子们淳朴善良、天真可爱,活动结束后,他们接受了一个小的采访。因为是午餐基金会特派的记者,一句不该问都没有问。
叶飞澜心情难得舒畅。
傍晚的时候,律师函的扫描件也发到了他的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