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娜眨了眨眼睛:“???”
对方:“我能告诉你那三个人有没有死。”
作为夏洛克的监视者中的三名,住址不是常用的,名字是假的,照片她也是没有的。
但人家奥西里斯,作为“失忆”的迦娜曾经的“医生”,还愣是装模作样地查了一番告诉她这三个失踪的麦考夫的手下,现在都活的好好的。
迦娜甚至觉得,说不定这位专家级“医生”还知道那三个人现在在哪里。
但是她不能问啊,问就太假了。
迦娜的表现不再像之前那么无助,她的视线远在泰晤士河的水光上,说道:“奥西里斯先生,你跟我想象中有一点不一样。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很没有人情味的人。”
“现在呢?”他下意识地就开口接了她的话。
“可能比想象中要好一点吧。”她说完,自己还很认同地点了点头。
看着称自己为“迦娜”的女性越走越远。
奥西里斯想起他的确是在医院见过她,失眠的压力压得这个女人低迷又垂死。当他以为很快就要以另一个形式见到她时,她又仿佛变了一个人,虽然身体还是差得要命,灵魂却和以前的感觉截然不同……然后说自己失忆了。
奥西里斯想了想刚才自己的一番话,照这么一看,好像也不算太假。
就算错了,有人敢纠正死神的话吗?
***
而在mi6,下属今日向麦考夫的报告有一点不同。
“麻雀和你分开后没有回家,下午3点15分在马里波恩街和那边的人接上了头,我们判断失误提早麻醉了对方两人,结果没有目击到文件是否在麻雀身上;下午3点30分,麻雀一个人坐在泰晤士河旁边,但是她的举止很奇怪,好像在和某个人交流,而这场怪异的举动一直持续到4点15分。”
正在翻看某个文件的麦考夫此时抬起了头,“你确定她旁边没有别人?”
“场地很开阔,我拍了照片,所以十分确定。”下属将一张照片递给了麦考夫。
照片的边缘,熏染着波光粼粼的泰晤士河水。一直延伸至照片顶端的修筑的河岸边,有一张金属黑的长椅上坐在一个女人,夕阳打在她红棕的短发上,而她侧着目,唇微张,好像正和旁边的人说这话。
但她的左手边,并没有人……
麦考夫将这张照片,夹进了他正在翻阅的文档中。
文档的标题是:迦娜海瑟病例记录(医院库调取)。
是疾病让这名优秀的特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吗?
*
而我们被某些人认定为神出现了某些问题的迦娜,吃完晚饭正在房间内整理着自己带来的衣服。
然后她在某个不起眼的衣服口袋里翻到了一只u盘,u盘的外壳上用一串字母写着她看不懂的代号。
容她大胆猜测,这可能就是今日两方人马和她出现在同一地点的原因。
消失却没有死亡的三名看守者,秘密文件,两方势力,麻雀……迦娜把线索慢慢聚集。
她在床上再次睁眼到天亮……
没两日,迦娜终于见识到萝拉口中动静一直很大的贝克街了。
那是一架从天而降的直升机。
先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