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向教主说明你的情况。
申公豹拉着金蝉子的手感动不已,“道友是好人。”
当夜金蝉子就在申公豹家住下了,两人用了斋饭,申公豹亲自送金蝉子回寺庙,等金蝉子和申公豹挥手说拜拜,见到等自己的四大天王,金蝉子猛然想起一件事。
他貌似忘了向申公豹办手续。
可天色已晚,再去也不好意思,金蝉子心想等第二天再说。结果到了第二天,念完早课的金蝉子去找申公豹,被告知国师大人上早朝去了,可能要到中午才回来。左右无事的金蝉子在门口等着,一直等到中午,宫里派人来,说国师大人今夜不回来了。
金蝉子只能回去。
第四天早上,金蝉子特意逃了早课,成功堵到上早朝的,申公豹见了金蝉子很高兴,“道友好早上好。”
金蝉子,“道友,你上回说的……”
申公豹望了望日头,“下回聊,我赶着上朝。”
没办法,申公豹现在还是纣王的人,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最起码的得按时上班打卡,做个样子。金蝉子又蹲在门口等啊等,过了下午丞相府派人来,说国师大人今夜也不回来了。
连着两次见不到申公豹,金蝉子很憋屈,可看申公豹忙得连家都不回,觉得也能理解,他特意问清申公豹的行程安排。开启了守株待兔模式,在蹲了半个月后,金蝉子终于蹲到了申公豹。
金蝉子:朝歌的公务员太苦了。
这天出发前,主持又一次问金蝉子,“师兄,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行李都打包三遍了。
金蝉子表示没问题,雄赳赳气昂昂向国师府进发。申公豹热情接待了金蝉子,当听到金蝉子要走,申公豹失望不已,“道友不再多待一些时日?”
金蝉子叹道,“师命难为。”
申公豹理解,还是再三挽留,“道友还是再留些日子吧。”
金蝉子来朝歌有段日子了,也清楚朝歌现在是什么情况,纣王常年脑抽,搞得底下的臣子很难做,他看申公豹面有难色,出声询问,“可是纣王难为你了?”
申公豹叹息,“非也,只是近日朝中不安宁,在这节骨眼上离去,怕是会遭大王猜忌。”
他看金蝉子一脸不解,好心解释,“西伯候之子伯邑考入朝献三宝,本来是件好事,可谁知伯邑考调戏妲己娘娘,惹得大王大怒,下令斩杀伯邑考,还命人做成肉饼,送给了西伯候。”
金蝉子听了大骂纣王无德,申公豹急忙捂住金蝉子嘴巴,“道友,隔墙有耳。”
好生安慰金蝉子一通,到了深夜方才送走金蝉子。临走前申公豹道,“过几日局势平定下来,我就送道友出朝歌。”
回去后金蝉子想到伯邑考一事只觉愤怒交加,想进宫同纣王理论,走到门口时脑海中浮现申公豹为难的神情,金蝉子最终退了回来。
回灵山的事一拖再拖,这期间申公豹和比干时不时来金蝉子这一趟,聊聊天,谈谈人生理想。本身比干也是一位知识渊博,饱读诗书的人,对经书有一番独特见解,和金蝉子聊得很愉快,一来二去成为至交,金蝉子只觉遇到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