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熊孩子不会照顾他的感受,所以他要想尽办法保护自己。
沈尚书在蛮横的压制下努力呼吸,尽量放松在疼痛中绷紧的肌肉,吞下了那根可怕的东西。
这小混蛋……嗯……怎么这么大……
滚烫的硬物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胀痛中掺杂着一股说不出的羞耻滋味。
沈尚书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在这个混账崽子身下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来。
小皇帝压在沈尚书身上疯狂地耸动着,像只饿狠了的狼崽子终于逮到了肉,喉中发出进食般的低沉嘶吼。
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响着,沈尚书苍白修长的手指几乎抓破了床单。
这个……嗯……小王八蛋……
混账……东西……
滚烫的水流射在了身体柔嫩的地方,身上饿狼般的小崽子终于慢了些,半硬的肉块不轻不重地顶弄着微肿的内壁。
沈尚书一身细汗,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喘息着,低喃:“陛下……”
小皇帝重重顶了一下。
身下文弱的文人轻轻一颤,背上的骨骼像是要展翅离开的蝴蝶,莫名让他心悸了一下。
他不曾看过李韶卿脱下衣服的模样,不知道人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不是背上也有这样一对纤弱的翅膀。
沈尚书苦笑:“上也上了,射也射了,陛下,您玩够了吗?”
小皇帝冷笑,咬着沈尚书的后颈低声说:“你弄丢了朕的韶卿,就要自己来赔。什么时候韶卿回到朕身边,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
到时候,又该怎么样呢。
身下那个温柔俊美的文人已经睡着了。
他衣衫凌乱一身细汗,白皙的脖颈上还有刚刚被掐出来的指痕。下身赤裸着趴在床上,青紫斑驳的屁股上沾着白液和蜷曲的毛发。
他看上去狼狈可怜,却睡得十分平静,似乎一点都不关心来自皇上的条件和威胁。
小皇帝拔出自己的龙具,面无表情地起身整理衣物:“起驾,回宫。”
门口的暗卫立刻现身,恭恭敬敬地从荒草后抬出了龙辇。
脚步声渐渐远去,床上的人苦笑着缓缓睁开眼睛。
沈尚书叹了口气,艰难地支撑着酸痛的身体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去堆满灰尘和蛛网的橱子里找药。
屁股被折腾成那样,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橱柜里的药粉受了潮,结成一块一块的黄褐色不明物,可是聊胜于无。
沈尚书狼狈地蹲在床边,草草涂了消炎生肌的药。
药粉渗进伤口,痛得钻心。
沈尚书苦笑扶额。
这……算什么事呢……
沈尚书坐在地上依着床上,看着窗外的枯草夜色看了一宿。
他不敢睡。
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睡着了,很容易出意外。
他就在这里坐着等到天亮,然后离开京城。
一夜折磨,似睡非睡。
沈尚书眼前有些恍惚,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天边的的鱼肚白。
好了,终于结束了。
沈尚书一阵头晕目眩,强撑着站起来。
他有些发烧,头也痛得厉害。
可他思维依旧很清晰。
府中地窖里还有些银两,他逃走不需要那么多,拿三成就够了。
剩下的给张叔,雇个手脚麻利的每天过来给他送饭洗衣服。
租一辆马车,让车夫把他送到历州城外的小村庄里,找那个十年前结识的土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