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腰带,见到她两只乳头已经被拍打地肿起,乳头周围亦是红了一圈。
他残酷地笑道:“爷赐你金针,从此后你便是爷的贱奴。”他从手边盒子里拿出一枚短针。
起初冯婉容不知他要做什么,直到他一手捧起自己的左乳,一手拿针对准乳头,她惊恐尖叫:“不要!!!”
那金针确地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乳头,魏争上了扣子,完美落锁。
一滴血从伤口渗出,魏争低下头,舌头卷走了血液,同时shǔn xī 了她的乳头。那乳头经穿刺后敏感异常,当下红肿地爆起,比右边那只乳头足足大了三倍。
魏争的手指很快搓揉起她的右乳,令乳首胀大方便穿刺,冯婉容痛得一阵阵抽泣,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是一针钻心痛,她的右乳也被入了金针。
魏争满意地笑了,捧起她的一双豪乳,凑在她脸旁,给她看道:“这金针扣一左一右写了贱、奴二字。你今生便是下贱的性奴,哈哈哈哈。”
占有(h)
冯婉容泪水涟涟,衬得那容颜愈发秀美。却丝毫博不了他的同情。
“贱奴,还有最后一针。”他的手解开她下体的绳索,又将她的腿折成m字绑在柱子上。
这下她花户大开,淋淋水光正对着他。
男人发现她下体竟然无一毛发,花缝内的美肉更是粉红鲜嫩。
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她的美肉,很快蜜液流着他满手都是,女子的脸更是涨红了,紧紧咬唇忍住呻吟。
“倒真是个尤物。”他在嫩肉中抓到了花核,又压又碾地折磨,那花核很快胀大。
冯婉容意识到他说的还有一针,这下疯狂摇头撒泪:“求世子不要赐针了,奴今后都听从世子的,奴就是低贱性奴任凭世子玩弄,奴一定乖乖听话,求求世子了……啊!!!”
那更短的金针自左向右刺穿了她的花核,落下的锁上还有一个细雕的魏字。需要西洋镜才看得清这字。
冯婉容哭着抽泣,身上三处敏感部位皆受刺穿,此时半点官家小姐的样子都没了,就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
“真美……”男人看着她痛到抽搐的身子,不禁赞叹。
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浑身肌肤白如美玉,胸前的豪乳和肥美nèn_xuè更是令人血脉膨胀。
“这花核受刺胀大,永远也回不去嫩肉中。以后轻轻一碰,”他的手指作恶地拨弄了她的肉核,她顿时觉得钻心痛,同时又一股热浪冲向下体,“你的身子就会发情,堪称完美的性奴。”男人笑中带了得意。
他在她花缝间随便又拨弄了几下,冯婉容竟然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大股蜜液泄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很快洒湿了一片地。
男人终于解开了裤带,掏出涨的紫红,青筋环绕的ròu_bàng ,尽根插入,得偿所愿地占有了美人。
“啊……”她痛的尖叫,初血混着蜜液自结合处低落。
折辱(h)
男人的ròu_bàng 狠狠进出,鞭挞她的下体。他根本不顾她是初次,猛狠干。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的爱液,润滑了花径,更方便他进出。
冯婉容不明白她的身子为何这般yín dàng ,莫非受刺后身子真会敏感地不受控制?
他的ròu_bàng 在她穴内鞭挞并换着方位,寻找那处软肉。很快被他找到了,重重一顶,冯婉容宛如莺啼般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原来在这里。”魏争残酷地笑。就这一点,狠狠了上百次,看着她在怀里扭成一团,浑身肌肤泛起情欲的粉色,口中胡言乱语:“啊啊,世子啊……不要啊啊,呜呜,好舒服……呜呜……”竟是被他干哭了。
“哈哈哈,”魏争两手揉起那对豪乳,拨弄金针两端,她痛得抽筋,同时又一大股蜜液喷涌,淋在体内他的巨物上。
魏争显些门失守。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肥乳上,“贱奴,真骚。”
那肥乳被扇得乳波摇曳,互相撞击。
绕是魏争在万般花丛中浸yín ,也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