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他的鸡蛋头,坐下去……呜,刚入了个guī_tóu 就卡住了!她的身子好几日未被弄,此刻花穴紧如处子。秦毅的ròu_bàng 又太过粗大,她下不去啊……
秦毅却冷眼旁观她,显然不打算施以援手。
冯婉容扶着他的肩膀,调整方向,穴口努力扩张,将那巨物吞入……好一会儿,才入了半根ròu_bàng ,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奴,可否休息一下……”她娇喘吁吁。
他已经忍得要爆炸了,怎么可能让她磨蹭?于是双手掐住她的腰,往下猛推!
“啊啊啊啊啊!”她觉得她下身撕裂了般地剧痛!那根阳具不仅贯穿了她的花径、花房,甚至鸡蛋头插入了宫颈。好疼!撕心裂肺地疼!
冯婉容脸上的汗和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摇头甩动往下滴落,看在秦毅眼中,yín 靡诱惑。
“动。”他命令道。
“呜呜呜……”她尝试着上下动了动,那鸡蛋头在宫颈口一进一出,“啊啊啊!痛死我了!”她旱了几日,此刻痛感像是放大了几倍,痛得眼泪也流出来了。这下小脸上极了,眼泪、汗水、液融为一体,一滴滴顺着脸颊滑向天鹅颈。
“动!”他加粗了声,隐含雷霆之怒。
冯婉容咬紧银牙,身体上下律动,搓弄他的棒身。胸前肥乳也跟着上下抛落,高高飞起,重重甩落。每次沉甸甸的乳房回落时,她胸口都疼得厉害。
秦毅看着她明明身子痛到极致了,还在力地讨好自己,一种征服感油然而起。京城第一美人冯婉容就像个低贱的性奴,用这具为男人打造的身子,尽情献媚承欢。不,她不是像,她就是个性奴!
秦毅反客为主,将她推到床上,阳具从她体内“波”得一声分离出来,又抬高她两条腿,尽根没入
连续高潮(h)
秦毅将她双腿180度翻折,在她头顶握住她的脚踝。
花穴从未这般开阔,他的大ròu_bàng 在里面狠狠挺动,每次律动,guī_tóu 进出宫颈口,将稚嫩的颈口一撑一撑地扩张……
“不要!”她嘴唇咬出血色,这个角度,虽然秦毅得爽了,她却很痛苦。她明明记得魏争不是这么的,每次她都会被得很舒服的……
“王爷,你能不能换个方位顶……奴的嫩芯,不在这里……”她气若游丝道。
秦毅将阳具往外出了半寸,guī_tóu 便回到花房里,他开始在花房壁中的各个方位顶弄,寻找她的嫩芯。美人迟迟未有动静,皱着眉闭着眼,承受他挞伐带来的痛楚。直到他顶到这一处……美人突然睁开眼,眼神迷离,口中娇啼了一声。
“在这?”秦毅重力朝那处嫩芯捅去!
“啊啊啊!”只不过被捅了一记,她就浪叫了起来。
她的身子如烈火焚烧般饥渴,全身感知都集中到了这敏感处,在他再三的冲撞中,她哭喊着:“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嘤嘤嘤,啊啊啊,好舒服……”
秦毅每次都准地正中嫩芯,眼看着冯婉容的脸越来越红,大口喘气,然后眼睛一闭,xiǎo_xué 疯狂绞缢,喷了一大股阴到他棒身。他却不为所动,继续挞伐那处嫩芯,不断折磨她的身子……
“奴不要了……啊……”
冯婉容还在高潮中,又被他连续的撞击到抽搐了,她的身子接二连三地泄,他不给她一刻休息……她突然很想魏争。魏争会体恤她,在她高潮后给她歇息一会再。可身上这个人,看起来那么清风朗月,却在性事上暴戾至极,叫她沉沦在高潮的漩涡中,泄到虚脱了还是不放过她……渐渐地,大脑放空,灵魂都飘走了,麻木地承受一波波欢愉……
“嗯嗯,嗯嗯……”她两眼空洞,只有无意识地嘤咛。下身连续泄了五次,溢出的yín 水在两人汇聚的身下打湿一大片,甚至沿着石床留到地上。
秦毅死死掐住她的脚踝,失心疯般地chōu_chā ,简直就是要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