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真是傻。连为妾都不曾厚待,又怎可能娶你为妻……”
冯婉容此刻心中大乱。她知道娘亲不会骗她,魏争必然是真的纳妾了。
她心里先是恨。觉得魏争负了她。可转念一想,自己之前在明崇寺和冯展扬日夜欢爱,现如今又在皇宫中和秦毅夜夜笙歌。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呢?她自己的身子,也从来不只他那么一个男人……他素来性欲旺盛,憋了一个月才纳妾,已是为她忍耐至极了……
姜氏走了后,秦毅与部下会谈完,穿着常服回到偏殿。见到美人儿哭成泪人卧在床榻上,他心肝都碎了。
秦毅上塌,将她捞在怀里,任她哭,手掌在她背后抚摸,给她顺气。
过了好久,她哭声渐小,改成低低抽泣。秦毅开口道:“今日军部汇报,秦沛主力部队已在河中走廊遭伏击,秦沛虽逃了,朕的王师已直入其腹地,大战告捷。朕是天下之主,富有四海,心怀宽广。魏氏父子本应软禁,若容儿为他求情,便废为庶人,三代不得入朝。只不过,容儿亦答应朕,往后不可再念他。心里只有朕一个。”
冯婉容抬头看向他,男子此刻眼神寒意森森,通身君威不可侵犯。她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贵妃了,自然知道,他已将天下握在手中。
她点了点头,上前些,乖顺地依附在他胸口,软糯道:“我答应你。”
反正,魏争已有新妾了,她亦是秦毅的贵妃了,既斗不过皇权,两人能平安度过此生便是最好的结局了。
眼泪却是又汹涌而出,洒落在他前襟。
秦毅紧紧搂住她,他不着急,她慢慢就会习惯,也会明白,他说过的话都会应验。她今生都下不了龙床,牡丹花只能为他一人盛开。
纳妾之事
魏争与冯婉容分开后,晚上时常梦到她。
这夜,二人又在梦中相聚。他将她翻来覆去好一顿折磨,叫她亲口尝尝他为她苦苦忍耐的欲望,阳具在她小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捅得她泪水涟涟,闷哼求饶……
她的舌头却是不敢怠慢他,ròu_bàng 整根含住,小舌在棒身游走,沿着他暴凸的青筋滑动……
他舒服至极,忍不住伸出手,摸向她后脑,企图将她压得再深入些……
手中却是摸到一根木簪!
瞬间,如同被冷水泼面般惊醒!
魏争坐起身,推开身上二女,阳具也从女人口中“啵”得一声拔了出来。
虽然屋子里漆黑一片,他心里清楚知道是谁,齿寒道:“给了你们妾位还不满足?”
萍儿胆子大,开口道:“哥哥何须压抑自己?每日早晨,这床榻上都是白斑遗,下人们见到也会觉得我们服侍不周。”
“本来就没让你们服侍。滚。”他下逐客令,脸转向另一边。
莲儿娇声道:“那位……已是宫中贵妃了,夜夜承欢一日不休。哥哥为她守身岂不可笑?”
“滚!”他朝声音的方向蹬出一脚。莲儿惊叫地滚到地上。萍儿下床去扶她姐姐。
二女识相地离开了。屋子里安静下来,魏争靠在床沿,在漆黑中摸到了自己膨胀的ròu_bàng ,低声喘息地自泄……
事情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莲儿和萍儿双双年满十六。魏刚为她们大肆操办生辰宴,难得给她们穿上锦绣新衣,喝了葡萄美酒,又将二女压在身下疯狂欢爱……
最终,二女衣衫尽毁,近乎赤裸地躺在地上,穴口都是魏刚馈赠的白浊。
他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银白的剑光晃入她们眼中,无声的杀机步步紧逼。
魏刚站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