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客卡,所以我才没想到是你。毕竟他太受女孩子欢迎了。”
炮友?男人面色如常,睫毛微垂,身子却不动声色又往女孩方向压了几分。
“没关系,啊啊啊……你好重”沈灵枝踉跄了两步,不得已把他抱得更紧,上气不接下气,“你站不稳,叫护士给你弄把轮椅好不好?我快……”挂了啊啊啊。
他俯身,呼出的热流直刮耳膜,“你把我弄硬了,你得负责。”
沈灵枝一怔,耳根烧了起来。
她的小腹的确顶着一根粗长的热棍,温度滚烫,尺寸骇人。
这男人,怎么病了也能发情!
等沈灵枝气喘吁吁地把纪长顾搀回病房,后背已浮起一层汗。
纪长顾对余瑾之表达了来探病的感谢之意,算是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余瑾之再怎么想留也只能笑意盎然地说了两句好话,然后离开。
沈灵枝没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幽怨。
她有些懵,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她离开那天他们还抱在一起亲亲密密,怎么现在客客气气的,闹别扭了?莫非他的小青梅知道了他们的炮友关系,跟他闹分手,所以他现在故意跟她亲热,对小青梅玩欲擒故纵?
沈灵枝想到那张与她六分相似的脸,想到那个预知梦,整个人都不好了。
毕竟他对沈灵枝,还是叶翩翩,感情都来得毫无缘由。
渣男,骗她说什么想她。
是想她这张脸了吧!
如果不是为了渗透他的交际圈找出凶犯,不能把他得罪,她保证现在拍拍屁股就走人。
等护士给他重新扎完针,她关上门,来到他病床前。
“那个……”
“过来,让我抱抱。”
男人斜倚在床头,嗓音低沉沙哑,黑眸直勾勾地凝着她。
沈灵枝顿时警铃大作,他还在发情呢?
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纪长顾长臂一拉,女孩跌跌撞撞倒入他怀里,男人双臂如枷锁牢牢束住她腰身,高挺的鼻梁埋在她发间,深深汲取她的香气。
沈灵枝本想挣扎,却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也就任由他去了。
“纪长顾……”
“长顾。”他的嗓音直接震入她心口,她冷不丁被麻了一下。
“什么?”
“叫我长顾。”他坚持。
好吧,一个称谓而已。
“长顾,你知道是谁把你射伤了吗?”
他顿了一秒,磁性的笑声低低热热的漾开,“你关心我?”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身为你曾经的炮友,关心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炮友?还是曾经?
男人脸色一点点黑沉下来,长指蓦地撕开女孩腰间的薄纱,大拇指指腹探了进去,慢条斯理摩挲她娇软曼妙的腰线,像在审视自己的所有物。也许他的掌心本就炙热,她竟没察觉。
“我倒不知道我们是这种关系。”
他语气如常,却隐隐发凉。
沈灵枝愕然,什么意思,他们连炮友都算不上吗?
“我不跟女朋友以外的女人谈论这种私事。”
“我不跟女朋友以外的女人上床。”
“你否认我们的关系,我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他一字一句,条理清晰。
轻柔低缓的声线,犹如爱人间的呢喃。
薄唇几乎是贴着她耳郭,每一个字眼都裹着他的气息,缓缓涌入她耳道。
沈灵枝背脊轻颤,被他的声音砸得晕头转向。
这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失去了基本语言理解能力。
“你要我做你女朋友?”好一会儿,沈灵枝才怔怔反应过来,“那余小姐……”
“她早已是过去式。”
沈灵枝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