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跟他贫,“看你这行头不是打算跟我喝咖啡,你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
万万没想到他带她来游乐园。
她看着远处徐徐转动的巨大摩天轮,“不是说散心吗?”
“要散心,当然是痛快玩一把。”傅景行瞥她,“难道你想跟我促膝长谈?我也没意见。”
得,她去还不成。
她想,玩是假,盘问才是真吧。
却不想他真的只是带着她到处玩,关于她的碎尸案,他只字未提。他似乎事前做好了充足准备,知道哪个设施人气高,哪个设施排队长,哪里的冰淇淋好吃。
在鬼屋和过山车,她还感受到他莫名热忱的注视。
“你是不是希望我怕得尖叫啊?”
“那你倒是叫啊。”
“我不怕我叫来干嘛。”
“……”
傅景行若无其事地别过头,内心早已波澜壮阔。
操,杨大雕那个二货,谁说泡女孩子就一定要带她去鬼屋和过山车探讨人生!
午餐时间,傅景行点完餐,看着玩了一串儿刺激恐怖设施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女孩,忍不住问,“叶翩翩,你就没有怕得东西?”
“有啊。”沈灵枝滋溜溜地吸着果汁,“我怕死。”
更怕哥哥出事。
所以她很努力很努力地想抓到凶手,她怕连累他。
傅景行难得没落井下石,很安静,她诧异地扫了眼,发现他的脸已经有些阴郁。
不过提了个死字,他真有心理阴影啊。
沈灵枝原本此刻还打算谈他们之间的事,现在又有些于心不忍扫他兴。
算了,玩完下午再跟他聊吧。
周末时间,下午游乐场人更多,为避走散,沈灵枝吃着火焰冰淇淋降温,粉嫩的小舌一下又一下舔着雪白的固化奶液,傅景行抬臂帮她隔开人群,低头就瞧见这一幕。
醉翁之意的男人,不论女孩做什么,总是容易产生某种联想。
比如此刻,他想象着她在舔他guī_tóu 喷射出的浊白,一点一点,从喉咙滑入她体内。
她的手又小又软,如果握住他那话儿一定……
下腹倏然一紧,他狼狈地挪开视线。
操,他是性饥渴了吗。
沈灵枝察觉他动静,抬头就发现他发红的耳根,“怎么了?”
“没。”
他拼命压制体内的欲望,告诉自己肉要慢慢炖,热豆腐要慢慢吃。
虽然现在他妈就想一口吞下去。
到了晚餐时间,沈灵枝已经感觉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又热又倦。
但她要说的话还没跟他说清楚。
可接触到他黑润清澈的眸,她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
是不是有点残忍?她琢磨着说话时机,对面的男人不发一语瞅着她瞧。
“你干嘛老盯着我,我脸上开花了吗。”沈灵枝被看得不自在。
“我对面就你一个人,不看你看谁?”
傅景行喝了一大口冰水。
他看上的女人,真他妈好看。
沈灵枝无言,埋头吃起色拉,吃着吃着,发现他开始捣鼓起手机。
修长的手指摁的飞快,像是在给人发消息。
她倏然想起那个梦,脑子嗡地一下炸了,是在太像了,在那个梦里,他也是这样直勾勾地盯完她,突然在手机上记录什么。今天的散心,也是他的研究项目之一么?一想到身边有一位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