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啪啪作响,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他为所欲为肉弄。
“不.........
这种近乎野战的刺激让她身体愈发敏感,外加入耳式男性呻吟立体环绕,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她逃跑似地往后贴他的胸,却怎么也躲不开ròu_bàng 的重重插弄,大脑烟花绚烂,很快呜咽地到了高潮。
花径深处涌出的蜜液浇得他通身舒爽。
走廊外的声音消失了。
他放下她的脚,双掌揉她的胸低笑,“不会有人来的,你紧张什么。”
终于,她累得缴械投降,他立刻嘬着她的舌到嘴里,舔舐shǔn xī ,力道却慢慢柔缓。
不愧是学霸,这才做几次就轻车熟路了。
因为特殊照顾, 沈灵枝每天都有换洗衣服, 今天她穿的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牛仔裤被脱了,t恤更加难以防守。他的手往上一掀,就露出包裹半边浑圆的藕粉胸衣。
他手掌隔着胸衣揉了几下,便急急地绕到她后背解开搭扣,两团嫩乳释放在空气中,奶油般雪白的山丘点缀两朵粉樱,细腻绵软,萦绕少女的馨香。
干净修长的指尖刮过她乳尖,她浑身震了震。
傅景行单手覆住一团奶子揉了揉,就觉得下腹硬到爆炸,一个侧身把女孩压进床榻,把她的花户往他胯下摁,两腿圈住他腰。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下体紧贴,两片软嫩的蚌肉吸吮青筋暴涨的棒身,guī_tóu 烫着她平坦的鼠蹊部。
他终于可以空出两手大力揉捏她的奶子,雪白的丰盈在他掌心不断变换形状,弹性满满。他摸得欲火难耐,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好吃得要命。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小嘴,他转而嘬起一只奶子,大口吞吐乳肉。
沈灵枝低头就可以看见男人埋在她胸前,她的胸部因为他的口水变得晶亮yín 糜。
他不时耸动窄臀,棒身蹭着两片可怜的软肉, 硕大的guī_tóu 碾过嫣红的小珍珠,直顶她腹部,烫得她一股热流直冲腿心。
“傅....你,被.......
沈灵枝紧张得要命,铁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这样子要被看到还得了!搞不好第二天新闻标题就是《嫌疑犯公然在看守所做爱?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泄欲要什么前戏啊,速战速决才是真理啊。
“傅景行,被子! ”
他还含着乳尖,声线带着暧昧的鼻音,“唔,一会儿会热得要命,你想热死我们?”
“好歹能遮一点是一点! ”
“反正我肉起来,最后被子都会被你踢掉。”他似笑非笑。
他绝对是在嘲笑她高潮时喜欢乱踢脚!
“傅景行! ”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 ”
他一手扯过被子,将他们从头到脚盖住。
最后一丝月光被挡在薄被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眼睛以外的感官更加敏感。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很痒;他的手摸着她胸侧软肉,温暖粗糙,她仿佛看到他掌心纹路;他的胸肌压着她胸脯,像个大火炉,她好像听到他不规则的心跳。
狭小的空间,稀薄的空气,让情欲似杂草般疯长。
傅景行的动作陡然变得疯狂,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她想起了曾经那张谜之裸女图,他当真是按照_上面勾画的敏感地带撩拨她的欲望,分毫不差。他的汗像沸腾的水,一滴滴烫在她身上,她浑身浸湿,分不清是他的汗,他的津液还是她的yín 水。
他若有似无哼出的性感鼻音,滋长了她体内的空虚。
怎么他总是能哼得那么撩人骚气.....
沈灵枝迷迷糊糊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