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还吃吗?
沈灵枝看都不敢看他,慌忙摇头。
罪恶感太重,她得缓缓。
沈灵枝别过头,自然没发现男人的欲根再次高高翘起,他面不改色地拉.上拉链,重扣腰带,白大褂恰到好处地掩住他鼓鼓的裆部,他挺拔而立,嘴角噙着淡笑,又恢复成众人眼中温文尔雅气质卓然的外科医生。
第二天,程让说病情没得到什么控制,需要加强治疗。
所以当天,沈灵枝吞了两次液。
第三天,病情依旧没起色,她只得吞三次。
第四天,第五天.....
当程让再次把肿胀的男根递到她唇边,她终于忍不住泪眼汪汪地讨饶,“可不可以稍稍暂停一下治疗?我嘴巴好酸,快合不上了....
他立刻体贴地挪开ròu_bàng ,“怎么不早说?”
还不是怕自己给他添麻烦.....自从他两天前明确告诉她,不用她负担任何医药,只需安心治疗,她就觉得她欠了他一屁股债。
以她目前的经济状况,的确连一-毛钱都付不起。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个乖巧的病人。
可是天天高频率地吞, 他那里那么大,还很持久,她腮帮子真撑不住。
“对不起。 ”
她又给他添麻烦了。
程让指尖捻起她一缕碎发,别到她耳后,“不用道歉,有什么不舒服及时说出来是正确的。治疗方案就是为病人服务而存在,随时可以调整。”他顿了顿,声音愈发温柔低沉,“你觉得这种方式不舒服,那我们换一种?既然液的吸对你的病情有帮助,那么除了口服, 应该还有其他方式,根本上只要让液进入你体内就行,对吗。”
沈灵枝惊得瞠目结舌,“程程程大哥.....”
他说的该不会是那个.....男女结合的运动吧。
“你的身体不能再拖了。 ”
程让完全是对待普通患者的口吻,温和而果决。
沈,灵枝对医者本就有种发自内心的敬畏, 加上程让既是哥哥的朋友,又是救了她的恩人,她对他更是敬重崇拜,基本言听计从,不曾思考其他。
更何况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天啊,程大哥神圣美好的肉体要被她玷污了,玷污了!!
沈灵枝还在做着天人交战,程让已经轻轻翻开她下半身被子。
她惊得双腿一曲,紧紧合并,脚趾无助地蜷起。
“我看,还是算了吧....”看上去那么清心寡欲的程大哥,一而再再而三地为她崩人设做出这等情色yín 糜的治疗,她特么良心不安啊!
“放松,我不会全部进去。”此刻已是夜晚,灯光调成舒适昏暗的暖黄。
他眼神温和,声音就像淌过阳光的溪流,舒服得让人忘却所有不安。
她渐渐放松了身体,他两手放在她裤腰间,指腹擦过她平坦的腹部,脱下她长裤,女孩一双白嫩细长的腿呈现在男人眼中,她的皮肤似牛奶般雪白细滑,膝盖窝泛着淡粉,米黄色棉质内裤陷在大腿根之间,隐约勾勒出软嫩饱满的蚌肉,那是他找的女看护给她换.上的,版型普通,以舒适为主。但穿在她身上,格外可爱诱人。
他顿了几秒,跟着褪去她小内裤,手握住她脚踝,轻轻分开。
女孩的娇花就这么毫无保留在男人眼前绽放。
她的毛很稀疏, 花户粉粉肉肉的, 中间一道肉缝羞涩紧闭, 散发淡淡甜香。
他不知不觉多盯了几秒。
沈灵枝一想到自己的下身被她看作大哥的男人看去,脚趾头又开始蜷啊蜷,把脸埋入被窝。有种在尊敬的偶像面前露点的强烈羞耻感啊啊啊!
“我开始了。”
他居然还贴心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