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声线钻入她耳膜。
她靠在他怀里,两团绵乳隔着文胸贴着他胸膛,他的唇触到她耳朵细小的绒毛,他唤她枝枝,明明是情侣般亲昵的姿态,她却感受到莫名的冷意。
是了,她明明在他怀里,他只是一手拽着她手腕,一手垂在身侧。
仿佛她只是不小心倒在他怀里的木架子。
他在气她伤了他的小青梅,还是气她还没死?沈灵枝感觉眼眶有些发胀,不想被他发现,终究选择继续靠在他怀里,“是啊,我终于舍得出现了,不是你把对我哥不利的证据交上去,逼我出现的,不是吗。”
“所以,如果不是他,你永远都不会在我面前出现?”
沈灵枝沉默。
身份暴露后,她的确不打算再在他们兄弟俩面前现身。
她的默认让纪长顾心里像被生生捅了一刀。
她消失近一个月,连一条报平安的短信都没有。 他装病,大肆放出住院的消息,在医院真住了大半个月,她也完全无动于衷。
就在刚才,他也心存侥幸,如果她看到他生病住院,是不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结果,她进来没半分钟转身就要走。
原来,她真的打算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她根本不在乎他。
沈灵枝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急忙抬起头,呼出的热气擦过他喉结。
“我请求你,放过我哥,好吗。”
沈灵枝几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的姿态,都是为了她哥。
跟他冷战,也是为了她哥。
纪长顾压制住想把她狠狠摁在怀里的冲动,溢出的声音冷静而残酷,“那么,你打算用什么交换?我是商人,只讲求利益。”
沈灵枝顿了一下,“我随便你睡。”
她为了她哥,竟能委曲求全到这一步。
男人垂在身侧的大掌紧攥成拳,低笑了声,“枝枝忘了么,我们本来就是炮友。”
“以后不会是了。”
“以后,那也是以后。”纪长顾贴着她耳廓,吐出灼灼热气,声音却无比冷静,“你消失了近一个月,现在不说别的,是不是该先履行一下你炮友的职责?”
男人握着她的腰,让她的背贴上他的胸膛,手灵活地解开她牛仔裤裤头,米色纯棉内裤露出可爱的小蝴蝶结,大掌沿着裤腰伸进内裤里,炙热的掌心罩上她软嫩的花户。
她咬着唇,没有拒绝。
手指先在外阴揉了一固,然后对准窄小的花缝,来回地蹭。
他的指腹粗糙灼热,像火,每蹭一个来回,她的甬道像被烧出了汁,泌出一股股热流。当擦过花核时,她更是像触电一般战栗不止。
“嗯……”
几分钟后,私处就传来清晰搅弄的水声。
小巧贴身的内裤隆起一团,清晰勾勒出男人修长的手指。
她只需稍稍低下头,就能看见男人在内裤里作乱的手,满满色气。他强力跳跃的脉搏紧贴她鼠蹊部,充斥着蓬勃的力量与侵略性。
忽然,他的手滑进入一根,接着模仿交合的动作,来来回回挤压她的嫩肉。
然后是两根,三根。
她听到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脸绯红一片,皎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
“嗯……嗯……”
往日他总喜欢在床上说些羞人的爱语,可这次一反常态的沉默,薄唇轻贴在她耳侧,她只能感觉他急促的呼吸不断喷洒进她耳朵,很痒。
她的臀和他胯下贴得很近,很快就察觉一根粗长的热铁抵在她腰窝处。
他的手掀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