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了淡妆,眉毛眼线有些许勾勒,衬得她五官愈发明媚动人,发尾微微烫了卷,蓬松似某种动物的毛,身上还喷了高级香水,盖住她天然的馨香。
纪长顾不喜欢这种味道,但非常喜欢她为他尽心思的感觉,代表一种重视。
“在等我?”他声音极低,酥得她骨头缝都在发痒。
“嗯。”沈灵枝软软应了声,拉下他脖颈,垫脚亲上他薄唇。
他的唇不同于外表的冷淡禁欲,温度灼得热情,触感软得可口。
她吃得脸红心跳,不希望一开始就这么火辣辣,没有伸舌,却没想到莫名其妙变成舌吻。
薄唇密密实实烙着她,结实有力地舔吮她的舌,唇舌间溢出脸红心跳的搅弄声。
垫脚的姿势亲得太累,突然脚下一空,他的手托起她臀,把她抵在墙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让她笼罩在暖昧的阴影里,大掌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滑入,捻上她腿心,她换上的内裤底下就一条线,他却故意不撩开,中指压着往她穴里挤压。
内裤的绑带松了,那条线被推入穴内更深处。
“唔……不……”花瓣贪婪吞吃那条线和他的手指,发出咕叽声响。
等底下的水声盖过他们的唾液交缠声,他才悠悠抽出那条线,湿哒哒的线条打在她腿上,留下一片甜腻汁液。
他贴着她的唇,吐出热气,“怎么这么多水,嗯?”他的气息灌得她浑身酥软。
手无助地揪住他胸前平整的衬衫,吐出身体最诚实的欲望,“想要你……”
男人眼神变得炙热浓烈,他解开腰带,释放出肿胀的昂扬,圆滑的guī_tóu 抵着她颤巍巍的花缝来回研磨,她夹紧他的腰,几乎要被他拉入欲望的海洋。
【沈灵枝,别忘了正事!】夜翩冰冷的声音陡然在脑海中炸开。
她像被泼了盆冷水,雾蒙蒙的眼睛一下子清晰。
“等,等等。”
沈灵枝偏过头,躲开他的亲吻。
下身泥泞的花瓣已经被他挤入guī_tóu ,不进不出,很是难受。
“可以先告诉我,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了吗?”一室死寂。
刚才的春情暖意似掺入了飞雪,瞬间冷却。
身前的男人久久不出声,她知道他在看她,可她此刻莫名不敢抬头,只能盯着他起伏的胸膛。
她想,如果他愿意,光是这胸肌就能压死她。
当然他没有压。
半晌,他退开半步,她腾空的脚从他腰上滑了下来,guī_tóu 也顺势抽出。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这问题时,他开口,“你哥很好。”
低沉磁性,不含任何情绪的语调。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你得让我满意。”
纪长顾淡声打断她的话,突然扣住她腰,把她翻转过身,将勃发的性器挤入她细嫩的两腿间,就着泌出的爱液开始挺送起来。
真是可笑,他竟然以为她真的在挖空心思追他。
结果到头来,只是一个怀有目的性的引诱。
他俯身含住她右耳廓的红痣,紧紧地吮,像要将她的血吸入他骨髓里。
“啊……啊……”她扶住桌子,凹下腰,低头就能看见紫红色的男根在她腿间进出,他碾得很用力,臀部被他胯下撞得啪啪直晌,花缝就像被划了口的杨桃,来回蹭几下,就不断有新鲜的汁水汩汨溢出,穴口被蹭得又酸又麻。
黑猫坐在阳台落地窗外,男人在女孩腿间激烈进出的性器,她被拍打通红的臀,飞溅的yín 水,掉在脚边的内裤,都让它的眼神愈发阴沉。
“啊啊啊……”他重重蹭了数十下,在她臀上射出滚烫的浓,终于松开手。
她历经几次高潮,瘫软跌坐在地。
纪长顾不紧不慢穿好裤子,又是众人眼中矜贵禁欲的纪总。
他终于在沉默三十分钟后说出第一句话,“看来,你哥不会那么快出来了。”
“什么?”
“你并不能让我尽兴。”
他走了。
沈灵枝愣愣地坐在原地。
生气?没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