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台拆得猝不及防,沈灵枝被堵得一噎,对上他淡漠幽深的眼睛,憋在心里的一口气实在忍不住噼里啪啦倒出,“纪长顾,是你让我追你的,我现在追过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你是耍我还是报复我?你看我不顺眼可以直说,我随便你折腾,只求你放过我哥!”他大概又生气了,平静的眼底燃着一簇火。
突然间,伸手把她的脑袋压入他怀里,他用的力气很夫,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退开,他的双臂却像特别编制的绳索,猎物越扑腾越紧。
耳边隐约传来年轻男子低沉华丽的声线。
他们在交谈,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耳朵里溢满纪长顾胸腔发出的震鸣。
唯一听清的是年轻男子的笑,像中世纪古堡上空回荡的大提琴乐,优雅华贵,慵懒散漫,像能渗透石墙每一道缝隙,却似又能无情抽身而去。
一种更像装饰品的笑。
待纪长顾终于松开她时,年轻男子已经坐上高尔夫球车离去。
车上,唐斯年懒懒靠着椅背,微微偏头,桃花眼目送不远处紧贴在一起的璧人,回想起刚才纪长顾紧搂着女孩淡声宣称,“抱歉,女朋友在闹脾气。
”他倏地勾唇,似颇为玩味地问,“那个小丫头真是纪总的女朋友?”负责人忙应了声“是”。
这个唐先生身份神秘,脾气阴晴不定,他丝毫不敢怠慢。
唐斯年回视线,嘴角的笑越发雅致薄凉。
女朋友,呵。
这种生物就不该存在世上。
高尔夫球场占地面积广,依山傍水,人工湖波光粼粼,茂密的树林一簇一簇。
沈灵枝却没有闲情欣赏这景致,才刚从纪长顾怀里解放,又被他强拉进小树林。
他步子又大又急,她一路踉踉跄跄,好不狼狈。
“纪长顾,你放手,我手疼!”他松了手,转而托起她的臀大步流星,几步就把她抵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
她的脚被迫环在他窄腰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牛仔裙高高上移,露出雪白的腿根,包裹饱满花户的藕粉色蕾丝内裤毫无遮掩。
他拉下拉链,释放半软的男根,在她丝绸般细腻的大腿上蹭了几下,性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勃起,guī_tóu 隔着内裤抵在她穴口,直接要往里挤。
尚未分泌动情蜜液的穴口干涩不已,她吓得连连推他,“不要,疼……”“你不是不想走么?不是为了你哥,随我折腾么?”他连呼吸都灼得惊人。
纪长顾想起刚才那一幕,除了怒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
他气她三句话离不开她哥,把他们之间完全当成一个交易,可他更气自己,为什么不派人好好看牢她,让她随便跑到这个地方。
能跟他单独见面打高尔夫的,通常不会是简单人物。
就像刚刚的男人,唐斯年,是国内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只要是唐斯年想泡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即便是他刚才把枝枝的脸压到他怀里,他也无法确定唐斯年会不会背着他觊觎他女人,更无法确定,枝枝会不会真被他引诱上钩。
对她,他从来无法确定。
妒火和不安在纪长顾心里膨胀发酵,他越想越难以忍受,眼前的女孩红着鼻尖水汪汪地望着他,像被剥了半块皮的荔枝,鲜嫩可口,更让他产生一种凌虐的欲望。
他将她推搡的手扣到头顶,低头密密实实亲吻她的脸,舔她的耳朵,在她脖颈啃咬出一串暖昧的淤痕,像要在她身上深深刻下他的专属印记。
沈灵枝被他紧紧钉在树上,完全动弹不得,大大分张的腿心抵着他怒昂的巨龙,内裤犹如紧绷的弦堵在穴口,仿佛要随时断裂。
这种要进不进的侵犯感,竞刺激得花心涌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啊……嗯……”他咬得实在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