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咸涩涩,却又莫名带着甜。
眼泪又怎么会甜?如果此刻梁治在场听到他心里所想,一定会露出"boss你走火入魔了”的诡异表情。
他可不就是疯了,明知道她身上有很多疑点,譬如现场为什么没留下她半滴血迹,譬如为什么他派人寻遍医院都没有她的踪迹,譬如她到底是被谁从防卫森严的警局救走,可他就是相信她,什么都不想问。
大概是他许久不见的温柔给了她控诉的勇气,她毛着胆子清算他的“罪行”。
“你好凶。”
“我找你问我哥的事有错吗?他是我哥,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你让我追你,每天却都不见个影,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甩脸赶我走。”
“我的鼻子都被你撞扁了。”
“你是个混蛋,我说为了我哥随便你折腾,你还真打算在这里羞辱我。”
纪长顾每听她控诉一句就道一次歉。
直到最后一句,他的guī_tóu 隔着内裤重重预她一下,“羞辱吗?”“嗯……”花穴就像灌了蜜水的花壶,立刻溢出一股股甜腻的液体。
那么多水,分明她也动了情。
她涨红了脸瞪他,“你刚才那么凶,外面那么多人,不是羞辱难道是唔……”男人偏头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尽数吞没在唇舌里。
这是她第二次控诉他凶了,他像是要身体力行扭转他的形象,动作温柔又缠绵,他含着她的嫩舌,舔吮厮磨,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稠得像勾芡的汤汁,舌面上数个敏感的神经末梢被他细细撩拨,一股股电流冲得她头皮阵阵发麻。
“我从没打算羞辱你。”
他只是想要她,仅此而已。
至于她说的凶,他抵着她的唇,自我检讨,“那我轻点,嗯?” “可是……”“我们往里走一点,不会被发现。”
“但是……”“我硬得难受。”
他低沉的嗓音染了情欲,像诱哄,却又性感得过分,搅得她大脑一团麻乱。
直到这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一直在可耻地怀念他的温柔。
她受了他的蛊惑,鬼使神差地没再拒绝。
纪长顾托着她的臀往里走,挺翘的昂扬不断在她两腿间剐蹭,腿根,内裤,都染上独属他气息的前液,她的手搂着他脖颈,两团雪白的奶子在他眼皮底下不断轻颤,像在恳请他大口shǔn xī 。
他欲火难耐,粗着气就近把她压到一根树干上,低头叼住她一只奶子,一边发出暖昧的鼻音,一边低声道,“先让我胬一会儿,嗯?”她已经分不清是发情期还是自己真实的欲望在作祟,迷迷糊糊嗯了声。
男人受到鼓舞,快速褪去她使得不成样的内裤放进口袋,硕大的guī_tóu 在她穴口研磨两下,撑开嫩肉一入到底,久违充实的快感让俩人双双一颤。
“嗯……好紧,放松点枝枝。
”纪长顾被绞得头皮发麻,将guī_tóu 退至穴口,又一个用力挤入。
沈灵枝轻哼了声,好涨,他的性器向来粗长有力,她总得花一点时间适应。
他挺腰有规律地进出,撑开层层吸附的嫩肉,一抽一送间,花径被挤出汩汩热流,从两人交合处滴落,里面被挤得太满,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
“舒服吗?”她红着脸,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偏偏他追着她的唇,又是啄又是舔,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这才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迎接她的是更有力地抽送。
风声,树声,加上穴的水声,竞异常和谐。
她下面咬得实在太紧,他伸手揉上她充血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