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肌肉道劲,宽松的裤头也遮掩不了他两腿间蛰伏的硕大。
车子偶尔驶过减速带颠了两下,她的猫脸就若有似无擦过那鼓鼓囊囊一团,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迎面扑来。
轰她脸爆红,心脏要蹦出嗓子眼。
天啊,天啊。
她从来没有离哥哥这么近过。
太……罪恶了……她简直要落下宽面条泪,嘤嘤嘤,夜大佬你可把我坑惨了。
当沈望白把小猫抱下车时,她四肢发软,几乎像脱水的鱼无力瘫在他怀里。
皎月照亮老旧寂静的小巷,晚风轻拂,香樟树枝叶摩挲,穿梭迷人的菜香。
他迈着稳健的步子上楼,防盗门依旧哼起老调,拖出吱呀声响。
他把她带回他们兄妹俩生活十几年的房子。
两年没回,客厅摆设几乎保持了原样……不,旁边的dvd架子上,她和哥哥的合照不见了,她做的手工模型也没有了,她的插花,沙发抱枕,水杯,通通消失了。
放眼整个客厅,寻不到一丝一毫她曾经生活过的影子。
她的心仿佛一下被人狠狠摁压到水底,冰冷,胀痛。
明知道留着死人之物无用,可是理解是一回事,亲身体会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的哥哥,好冷酷啊,不仅把他们的房子租给外人,连她的遗物都拾得一千二净。
沈灵枝喉咙涩得厉害。
更让她难受的是,他当真要把她装进猫笼里。
明明屋子里新装了窗纱,她逃不走的。
“喵……喵……”她扒拉住他胸口的t恤,用强烈恳求的眼神望着他。
男人眉眼狭长,有一双孤狼般的瞳眸,眼神深邃凌厉,像能吃人,听说他的下属没几个不怕他的。
但沈灵枝从没怕过,她知道她的哥哥面冷心热,是个正直可靠的人。
可是现在,她居然一点儿也不确定了。
她曾经以为他很疼她,可在她死后,他表现的种种坦然,淡定,打击得她体无完肤。
那种接受现实速度之快,仿佛只是死了一条阿猫阿狗。
他变得越来越陌生,捉摸不透。
沈望白沉默地凝视怀里的小猫,一双猫瞳似浸了水了琉璃珠,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有种无声的亲昵,依赖。
这种眼神,莫名与记忆里灵般的女孩重合。
他的手忽地一颤,松开了。
幸亏他蹲着,她只是在地上狼狈地滚了一圈。
她立即可怜兮兮地把自己蜷成一团。
沈望白嘴角紧绷,终究起身没再动它。
他不是真想把猫塞进笼子,只是上次黑猫就把他和枝枝的合照打碎了。
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关进猫笼。
不过,这一只似乎比较乖。
沈望白去洗澡,沈灵枝把客厅逛了一圈,发现真没可以离开的出口,暂时放弃出逃的想法。
房子的户型是三房一厅,曾经一间是她的房间,一间是他的,还有一间作为书房。
如今,三个房间都大门紧闭,不知道传说中的房客住在哪一间?或者,两间都租出去了。
她心情低落地趴在沙发上,不经意看到阳台上晾晒的男人衣物,愣了一瞬。
哥哥他,没有搬出去跟孟莹一起住?
沈望白作息习惯相当健康,洗完澡回到房间,十一点准时睡觉。
经常被捋毛的沈灵枝头一次感受到冷遇。
半夜,她意外被黑猫叫醒,立刻噌噌噌地蹦到客厅纱窗前。
【太好了,快帮忙救我出去!】
黑猫眼神复杂,【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