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对准完全浸湿的花瓣,没入一个guī_tóu ,却又慢慢抽了出来。
他在穴口浅浅地一进一出,空虚和撑开的感觉双重交替,她不由自主揪紧床单,体内像积蓄了越来越多的热流,好痒,好热,想让他重重插进来把热流引出去。
不,她在胡思乱想什么。
只要忍到他射就好,只要射……“啊……”粗长的肉茎突然挤入半根,她猝不及防叫出声。
男人停住,“怎么了,难受?”
“没……”实际上,是太舒服了。
她浑身燥热,轻咬下唇,压制越显急促的呼吸。
殊不知在男人眼中,她胸前的两团随着呼吸如浪潮般软软起伏,因动情硬起的奶尖顶着黑t,勾勒出奶子饱满的形状。
她躺在纯黑的床单上,黑发乖巧铺散,唇上的嫣红成为最瑰丽魅惑的色泽。
过分雪白的小腹下,娇嫩的花唇羞答答地含着他半截肿胀的男根,不知疲惫地吞吃shǔn xī ,色气而不yín 糜。
完全纯真与性感的矛盾体。
程让喉结滚动,深眸翻腾浓稠的欲色,胯下却慢条斯理地耸动。
ròu_bàng 狰狞胀大了半圈。
他真的完全遵守约定,除了性器交合处,没有半点碰到她, 他的耻毛偶尔会搔刮过她腿心,这是不可避的,她理解。
可是,可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太慢了,慢得像在挤海绵里的水,噗嗤噗嗤的挤压声不断,她能感觉到甬道里的热流被他尽数挤出体外,沿着股沟潺潺下流。
跟着体内会涌出更丰沛的爱液。
周而复始,热流不减,她的身体却越来越痒了。
里面痒,花缝痒,乳房痒,唇瓣痒,指尖脚尖都在痒。
是一种疯狂蚕食理智的空虚,让人想极度尖叫。
她的手难耐地抓着床单,脚底来回摩挲,突然,冠状沟擦过一块嫩肉,她颤栗地呜咽了声,喉咙溢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哭腔。
他立刻停下,“怎么了,哪里难受?”她难堪地咬唇不语。
腿心的液体还在流,充血的甬道紧紧吸附他的硕大,大腿根都在抖。
她本以为可以速战速决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枝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满足你。”他嗓音温柔,染上不同以往沙哑,磨得她耳骨细细密密的麻。
似蛊惑,似诱哄。
她仿佛受了引诱,脑袋一热,“重一点,快一点……”待她反应过来,简直想锤死自己,急急补充,“我们没时间了。”
“好。”他唇角微勾,胯下一沉,肉茎直入到底。
花壁被撑到极致,满满涨涨,黏腻的汁水争先恐后涌出,滴滴答答弄湿他的胯,她感觉到棒身盘虬的青筋,躁动滚烫,强烈刺激她的穴肉,他抽出大半根,再深深捣入,来回几次适应后,他大开大合挺动起来。
她的身体却因为他的顶弄不断往上挪,guī_tóu 总撞不到深处最痒的肉,她难受得浑身都在抖,交合处汁水四溢,却如何也止不了体内强烈空虚的痒。
她终于忍不住双腿盘住他的腰。
两个饱涨的阴囊总算实打实地拍打在她臀沟,合着丰沛黏腻的水声,发出沉闷暧昧的啪啪啪声响,guī_tóu 碾入最深处软弹的肉,一下又一下,像触动了她体内某种开关。
“呜……嗯……”才被弄了几十下,堆积的欲望就如泄闸的水汹涌而出。
可是不够,就像大坝只有一个闸门是远远不够泄的,需要更多更多的出口。
但她总不能让他来摸自己,太羞耻了。
这样已经够了。
忍到他射,忍下去……男人力道速度控制得极好,每一下得深而不重,却能恰到好处地止痒。
“嗯……嗯……啊……’’脑中白光急急一闪,她又颤栗地泄了一次。
她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他明明插得深了,快了,她也几次高潮了,为什么她体内还是有无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