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了掀眼皮,“喔。”
沈灵枝愣住,就这样?她还以为这男人又要提她多喜欢他之类的云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谢暮仿佛知道她心里所想,松开她,不紧不慢开口,“不管昨晚是不是意外,我们发生关系是既成事实,你喜欢我,我们又有婚约,上床是迟早的事,你不用想太多。”
果然,又来了。
神马叫不用想太多?
他们之间哪里有什么劳什子婚约啊!她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谢暮迅速一眼瞥过来,神色寒凉,“怎么,我的说法有问题?”
这人有读心术吗。
沈灵枝吓一跳,“没……没有……”
憋屈啊,为了不让谢暮对谢家人产生信任危机,她什么都不能否认。
所幸只是一个月。
饭后,谢暮在客厅慢条斯理剥起了花瓣。
修长苍白的手指轻握花萼,娇艳欲滴的玫瑰衬得他眉目致,养眼诱人。
窗外艳阳高照,他却一点也没有出门的意思。
是因为昨晚的事力枯竭了?
男人眉心一跳,差点把手中花瓣碾了个粉碎。
沈灵枝没注意到他异样,抱膝窝在沙发看电视,越看越觉得身体不对。
好像……又开始痒了。
没道理啊,昨晚明明……等等,他好像才射了一次?
她不断深呼吸,从一开始的抱膝,到放腿平坐,最后双腿难耐地夹紧厮磨。
那是一种循序渐进蚀骨磨人的痒。
不管她如何磨,异样没消失,反而泌出更多热流。
很快,她感觉内裤湿了。
沈灵枝急忙起身找新内裤,奈何两腿虚软,抖个不停,等她尽千辛万苦翻到内裤直往洗手间,谢暮堪堪挡在她跟前。
“要洗澡?”
“唔。”
“正好,这些花瓣你拿去用吧。”
她正想说不用,谢暮已经自发拿起剥好的花瓣往洗手间去。
试探水温,放水,撒花。
沈灵枝看着他动作,无力地抵在墙边,只求他赶紧出去。
“你不舒服?”
“没……”
“站都站不稳,逞什么强。过来,坐我这。”
谢暮拍拍自己大腿。
沈灵枝摇头,“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水很烫,你怎么洗?”
她摸了一下,果然很烫,“你……”刚才不是在试水温吗?
“太温的水容易凉。”
她被他轻轻一拉,背对着坐到他腿上。
谢暮摸了摸她的臂,“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又需要……”
她浑身一颤,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不是不是,你……放开……”
“我们迟早结婚在一起,帮你解决困难是我该做的。”
谢暮圈住她腰,把鼻尖埋在她白皙的脖颈,深深吸了几口。 真香。 昨晚他就是故意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身体,发情期内第一场交合如果只nèi_shè 一次,第二场就会在更短时间内发作。唔,看来昨晚那一次他射得有点多,隔了这么久。
男人大掌上移,开始解她纽扣。
“谢……暮……”
她搭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