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沈灵枝这辈子最荒谬的时刻。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穿进了《爱丽丝梦游仙境》。
童话里的风景异常烂漫丽,天空蔚蓝,翻滚泼墨般的霞,路边栽种了大片叫不出名字的鲜花,色泽艳丽,各种树枝扭成光怪陆离的曲线。
此刻,她正坐在一个花园里,头上绑着深蓝色蝴蝶结缎带,身上穿着标志性的爱丽丝蓝色公主裙,白色长筒袜,脚上蹬着黑色低跟玛丽珍鞋,她一个20岁姑娘打扮得这么萝莉还真是蜜汁尴尬。
按照剧情,爱丽丝是追着兔子先生才掉进这个奇妙世界。
她应该追着那兔子就可以离开这本书了吧?
可是……兔子呢?
突然,房子的门开了,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出现在门后,他穿着深蓝色西装三件套,风度翩翩,脸部线条柔和帅气,高挺的鼻梁架着熟悉的细金框眼镜,性感淡色的唇隐着若有似无的笑弧,即便他此刻脸上没什么表情,也透着恰到好处的亲和。
“程大哥!”
沈灵枝惊喜地朝他奔去,却不料“程让”径直掠过她,一边从西装里掏出怀表,一边蹦蹦跳跳地往外跑,“快迟到了,快迟到了。”
她这才注意到“程让”头上顶着一对毛茸茸白色兔子耳朵,屁股上还有一撮兔尾巴。
“程大哥!程大哥!”
沈灵枝在他身后追了个半死半活才把人拦下来,“程大哥,你就别捉弄我了,你怎么也进了这个世界,可以告诉我离开的方法吗?”
“程让”却一本正经道,“我不是程大哥,我是兔子。”
啥?什么鬼?
传说中的角色扮演吗!
她从善如流改口,“兔子先生,能不能告诉我怎么离开这个世界?”
爱丽丝既然能从现实世界追着兔子来到这,那么肯定也有出去的方法。
“程让”一如现实世界里的好脾气,点点头,“可以。”
没等沈灵枝高兴,他又道,“可我现在赶时间,要我停下来,你必须拿东西跟我交换。”
“什么?”
她身上半毛钱都没有,能换什么!
“程让”用惯来温柔的嗓音缓缓道,“我要你身上湿透的内裤。”
……what?!
他又看了一眼怀表,“限你一分钟。”
如果不是他非常认真严谨的表情,沈灵枝真以为他特么在逗她。
色情狂啊啊啊!
怎么办怎么办,不鸟他?可他是她离开这个世界的唯一切入点啊。
但是一分钟弄湿内裤……是要她当着他的面自慰吗!
这确定没走错片场?
“程……兔子先生……”
“时间到。”
“等等等等,我可以,可以……”
沈灵枝涨红了脸拉住他,“程让”低头,黑眸透过眼镜温和地审视她,“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帮你。”
诶?
沈灵枝被男人打横抱起,放在路边的木椅上。
蓝色裙摆一翻,他的手伸到她腿心,隔着纯白小内裤碾上她小珍珠。
她浑身如过电般一抖。
等等等,这里的路虽然没有铺青石板,那也是一条路啊!
大白天的在路边这样孟浪真的好吗!
“不……”
没等她拒绝,他停了下来,“不行,效率太低。”
“程让”毫不含糊地脱掉她内裤,把那块纯白布料垫在她臀下。
妈啊!这是什么诡异画风,一定是她进入童话世界的姿势不对!
她惊得急忙要闭紧腿,然而“程让”的头已经埋在她裙下,舌尖压入她嫩嫩的细缝,来回舔舐,穴口被舔得又酸又湿,她受不了地摆动臀部,却怎么也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浑身渐渐攀升蚀骨磨人的痒意,朦胧的视野中,她看到自己翘在男人肩头的两条腿,。
光天化日之下野外苟合,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沈灵枝双颊通红,两手捂着脸,生怕被过路人认出大胆野战的女主角是她。
童话世界里的程大哥怎么这么豪放!
“程……兔子先生,我们去屋内好不好?”
“程让”没理她,掌心托着她的臀,舌尖加快搅动频率。
“唔……嗯……”
在一片暧昧的噗嗤噗嗤水声中,她像被海水冲上浪潮顶端,绷着脚尖到了高潮,腿心冲出一股热流,沿着股沟滚落在纯白内裤上。
可内裤还没湿透。
“程让”从她裙底直起身,唇色莹润,金框眼镜被溅上几滴暧昧的蜜液,两只纯白的兔耳朵似乎因为兴奋高高竖起,偏偏他的神色正经庄重。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金色怀表,用刚刚托着她臀部曲线的指尖啪嗒打开。
“要迟到了。”
“?”
就在她以为“程让”又要扔下她赶路时,“程让”托起她上半身,拉开她身后的拉链。
沈灵枝吓得双手抵在他胸口,“兔子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他似乎觉得连停下来说话都是浪时间,一边回答一边褪下她上身衣物,“必须让你尽快高潮,才能让内裤快速湿透。”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我湿透的内裤?你是兔子,既不能拿来吃也不能拿来用。”
“这是我的藏癖好。”
“啊?……唔……”
“程让”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在他唇里尝到自己的味道,是一种催情的媚香,他的舌头湿润有力,她无处躲藏,被动含着他的舌,醇厚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深入毛孔。他拨开她上衣,两手罩在她雪白的乳儿,色气满满地揉,她的胸被揉得发胀,红色小樱果硬得直顶他掌心纹路。
沈灵枝简直快晕了。
大白天把她压在路边亲吻揉胸,童话世界里的民风都这么彪悍吗!
“兔……唔……”
她慌乱中摸到男人头顶上的两只毛耳朵,柔软光滑,好摸极了,她下意识多捏了两下。
哪知道这是“程让”的敏感地带,他性感地哼了声,突然像进入狂暴模式,唇紧紧嘬住她的舌,大口大口吞咽她的津液,她唔唔地喘不上气,舌根被吸到发麻,胸被揉出各种羞人的形状,又疼又爽。
在他不间断极有效率的爱抚下,她的腿心泛滥成灾。
“程让”直起身,解下裤子,紫红色狰狞的欲望挣脱束缚,如一把高高举起的枪管。
他把她的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她看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什么纯洁的白色长筒袜,而是白色蕾丝吊带袜,大腿上那两条白色细带,性感到让人喷血。
神啊,她这是进入了情色版的《爱丽丝梦游仙境》!
“程让”已将圆润的guī_tóu 抵在穴口,腰腹一点点下沉,拓开紧致湿嫩的甬道。
她被撑得浑身发抖,“唔……太深太酸了……”
“深了水才多。”
他的口吻活像在对病人陈述病因。
这还是那个她崇拜敬重的白衣天使程大哥吗!
她的世界观受到了强烈冲击。
他挺腰有节奏地抽送,还时刻注意挤出的蜜水流到女孩臀下的内裤上。
稚嫩的穴口艰难含着ròu_bàng ,他慢条斯理挞伐,研磨湿哒哒的嫩肉,速度缓慢有力而具有目的性,推挤而出的汁水如溪水潺潺,她双颊绯红,抑制不住地嗯嗯呻吟,意识混沌,却又分明感觉到臀下的内裤开始渐渐濡湿。
在这色气四溢的档口,他竟还优雅地掏出金色怀表,又一次确定时间。
“快迟到了。”
低沉温柔的嗓音拂过她耳畔。
“程让”把她的腿盘到他腰上,俯身嘬住她一只奶子,下身渐渐加快抽送速度。
他的柱身滚烫粗长,次次碾到最敏感的嫩肉。
身体像被顶开了开关,穴肉一张一合,有规律地嘬着ròu_bàng 。
每一个来回,那股子酥麻就要在身体里蹿一圈。
“唔……慢点……慢点……”
她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
他左右轮流舔吸她的奶子,像非要让她两只乳尖肿成一样大小色泽,用清明幽深的眼睛来回端详,然后埋头接着吃,下身如打桩机不留余力打得啪啪作响。
他似乎是天生的性爱高手,从她的反应迅速判断出她的敏感点,对准某一块嫩肉反复挤压研磨,外翻的穴肉红艳水润,她浑身痉挛得厉害,下身湿得不像话,像要被凶猛浪潮送上最高的云端。
“停一下,停……要尿了……”
“程让”直起身,再次优雅地看了下金色怀表。
“比我想象得要敏感。”
像是在判断一个病人是否无可救药。
姿态沉静,衣冠楚楚,兔耳朵萌萌高竖,下身饱满的性器却满满当当插着她xiǎo_xué 。
性感得要命。
“啊……”
他突然拉住她双手,短距离快速抽送。
囊袋沉甸甸打在她臀沟,花苞红肿发麻,她呜咽着,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耳边密集的啪啪拍打声,穴肉随着高频率抽送急剧缩,“啊嗯嗯……嗯呃……”
大脑炸开一大片白光,她弓起腰身,紧紧含着涨大的ròu_bàng ,热流汹涌而出。
与此同时,性器突突弹跳,喷射出滚烫浓浆。
啵地一下,“程让”拔出半软的ròu_bàng ,堵在穴里水液汩汩流出,终于让女孩屁股下的内裤湿了个透彻。他把她抱坐起身,手指陷入软嫩的细缝轻抠两下,更多的液体溢出,他用内裤把yín 液擦了个干净,放到鼻尖深吸一口,满意地入口袋。
他绅士地帮她穿好上衣,再次掏出金色怀表起身,“好了,我要迟到了。”
等等,什么鬼!
沈灵枝想站起身,两腿却因为刚才的高潮软得不行,只能瘫坐在椅子上。
“兔子先生,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离开这个世界!”
“程让”似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刚刚答应我的,说用我湿透的内裤交换!”
“我只是答应用我停下来的时间跟你湿透的内裤交换,现在我的时间已经用掉了,你已经失去提问的机会。”
沈灵枝瞠目结舌,这是什么见鬼的操作!
“程让”又看了眼怀表,眉头一拧,“糟糕,要迟到了!”
“程让”以诡异的速度迅速消失在她视野。
“喂!喂!”
沈灵枝追不了人,气得差点晕过去。
强词夺理!强盗啊啊啊!
白被占便宜了!
突然,她发现地上多了一双黑色手套和折扇。
根据记忆里的情节,一定是是兔子先生掉下来的。
沈灵枝立刻把东西捡起来揣怀里。
呵呵呵,要是让她逮到那只臭兔子,必须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迟到一个月的福利来了> ~
恰好最近程医生吃不上肉,给他在番外里补补~
写得时候没有我当初想象的热血沸腾,咳咳咳,果然灵感来了要趁早写(^)
下一集福利,等珠珠2000吧哈哈哈,我继续码正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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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兄妹小暧昧(2500+字)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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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兄妹小暧昧(2500+字)
沈望白:“抱歉,今天有客不方便,先送你们去酒店落脚,衣服我会联系人送过去。”
说话客气,疏离。
把淋湿的女朋友扔在酒店,这不太好吧。
沈灵枝立刻看向亲哥,他回以她一个不要说话的眼神。
好吧,她才不插手他们小情侣的事。
孟杉的脸色一僵,又很快笑道,“是我没考虑周到,有客人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顿了顿,“你说的客人,是这位帅哥和小美女吗?”
“嗯。”
他没打算多做解释。
沈灵枝总算明白亲哥不打算暴露她身份,也就闭紧嘴巴当起透明人。
孟杉和谭娜娜下车离开。
程让把沈灵枝一行人送回住处也走了。
沈灵枝在家门口发现匍匐在地同样浑身湿透的白色布偶猫,吃惊地蹲下身,扫了眼紧闭的隔壁房门,“糖白,你怎么在这里?”
许叶的家不就在旁边吗,怎么还搞得这么狼狈?
“喵~”
布偶猫扬起漂亮的小脑袋,蓝色猫眼干净剔透。
难道是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枝枝,是你的猫吗?”
男人悦耳的低音炮传来。
她迟疑了下,点点头。
作为布偶猫来讲,她养过它一段时间,也算半个小主人吧。
沈望白拧眉,“那就把它抱进去,你先去洗澡,小心感冒。”
沈灵枝刚才虽及时上了车,但雨势汹汹,她还是不可避淋到些许,浸了水的白t更加透明,服服帖帖黏上她肌肤,曲线暴露无遗。沈望白给妹妹盖毛巾的时候就不小心瞥到她胸前的轮廓,白色文胸托着两团浑圆雪白,弧线圆润美好,像嫩豆腐,必须小心翼翼呵护才不会被揉坏。
沈望白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眉头紧锁,开锁动作突然加快。
咔擦咔擦的金属碰撞声回荡走道。
打开门,看也没看妹妹一眼,像在躲避什么,大步入内。
两个男人都各自回房换掉湿透的衣服,把浴室先留给她。
沈灵枝左顾右盼,见无人注意,拿起衣服抱着湿漉漉的布偶猫钻入浴室。
她把布偶猫放在地面。
“许叶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布偶猫开始化形。
她急忙闭上眼睛,高举毛巾。
半晌,感觉毛巾被接过,她默数了几秒才睁开眼。
许叶已经围好下半身,上身肌肉结实干净,手指顺着湿漉漉的头发,清秀的俊脸覆着细碎的水珠。注意到她视线,他嘴角一扬,露出两颗小虎牙。
“嗨!”
“嗨啥嗨,你怎么淋了雨也不回家先擦擦。”
沈灵枝又找了条毛巾给他。
许叶一边擦一边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无家可归了,求留。”
“你骗谁呢!”
“真的,我的房子被纪总租走了。”
纪长顾就住隔壁?!
沈灵枝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是你的房子吗?”
“我最近经济拮据,他用高市场价十倍的价格租我的房,我就租给他了。本以为他就图个新鲜,住一个月,合同也没仔细看,没想到一下子签了五年,违约金还忒高!”
有钱人果然出手不凡。
“那你现在是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租房吗?”
“是啊。”
“留你没问题,但你不能随便化形,吓到我哥和傅景行。”
“明白。”
许叶眨眨眼。
沈灵枝先让许叶进淋浴间洗澡,洗完让他恢复猫身,放他出门,自己这才开始洗。
她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想到程让,孟杉,想到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被抹掉的记忆,寻思着去找谢暮问清楚。从他的口气判断,他作为黑猫应该陪了她一段时间,应该清楚她那段时间的经历。可谢暮现在被纪长顾带走治疗,找他得先去找纪长顾。
纪长顾租下了隔壁。
不知怎么的,她有点怕见他。
他的游刃有余,运筹帷幄,让她有种要被拿捏沦陷的心悸。
回想起昨晚他跟她见面时的亲昵举止,再联系梦境里琐碎的片段,不难猜到自己以前应该跟他有过一段关系。
她跟他是分手了吧,否则她怎么会跟程让在一起。
可是万一,没分呢?
这个假设让她心惊胆战,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最容不得权威挑衅。
最怕就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转眼找个人把她崩了怎么办!
沈灵枝脑洞大开,恍恍惚惚战战兢兢洗了很久。
原本就淋了雨,刚才还湿漉漉地跟许叶说了好一会儿话。
这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她华丽丽地受凉了,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然而没人注意到她异常,她哥从进门后就没正眼看过她,傅景行碍于沈望白,没敢靠她太近。以至于到了第二天,沈望白才发现妹妹的不对。
彼时,沈灵枝双颊酡红,浑浑噩噩,已经下不来床,度。
沈望白看着体温计,手背触碰到女孩滚烫的脸颊,内心自责不已。
“昨晚不舒服怎么不说?”
她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说话,听不大真切,只觉得贴在脸上的东西温度恰好,无比舒服,干脆一把抱住,在自己脸上一蹭一蹭。
似比心尖还要柔软。
沈望白感受到手心传来的触感,身体一僵,黑眸出神地盯着女孩的脸。
这样的停滞不过三秒,他猛地回掌心。
他把装了冰水的袋子放在她额上,每隔一个小时,就要给她测一次体温。
三个小时过去,度。
沈望白拿开冰袋,全然没了身为狙击手的耐心,掀开被子,“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这俩字迟缓了几秒才进入她大脑皮层。
“不,不要……”
沈灵枝无力地抱住他的腰,满心想阻止他,完全没注意到兄妹的姿势有多暧昧。
她没穿文胸,两团软腻隔着薄薄的睡衣压在男人强悍结实的胸肌上,嫩得可怕,一点一点,摧枯拉朽般碾压他的理智神经。他浑身紧绷,呼吸微乱,视线硬邦邦地平视前方,愣是没有往下移。
“枝枝。”
他摸到她的肩,想推开。
沈灵枝怕他真把她带去医院,抱得更紧。
乳儿更是压得紧密,男人胸前两点硬如石子,硌着女孩的嫩肉。
沈望白常年四平八稳果敢敏捷的动作终于有一丝慌乱,手如盲人般摸索,想按住女孩的肩推开,却万万没料到错摁到了腋下,宽大的掌心罩住女孩三分之一浑圆。
第一次触碰到女性胸部,他甚至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掌心颇有求知欲地揉了两下。
“唔……”
她迷迷糊糊溢出呻吟。
沈望白如触电般挪开,这次终于扯开女孩,让她平躺回床上。
明明生病的人是她,他的后背却浮起一层薄汗。
他终究没强带她去医院。
又过了几个小时,她的体温降到38度。
偏偏这会儿队里临时有紧急任务,需要沈望白去现场指挥。
沈灵枝神志清醒了不少,让哥哥不用担心她,尽管去忙,沈望白只能把照顾妹妹的事交付给傅景行,匆匆离开。
睡得太久人有些昏,她干脆半坐起身靠着。
傅景行估计没怎么照顾过人,拖地把家里拖成水灾现场,亲哥嘱咐他给她切水果,他直接抱了半个哈密瓜连籽也没掏让她用勺子挖,至于做饭,更是一个灾难,他捣鼓了大半天最终还是以点外卖告终。
原本他还想喂她吃饭来着,沈灵枝顿时燃起强烈求生欲,神饱满跳下了床。
餐桌上,她看着笨手笨脚非要帮她盛粥的男人,试探性地问,“傅景行,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你不用这样照顾我的。”
他的行为实在让她摸不着头脑。
追到这里,成为她家的租客,看她的眼神莫名热烈。
如果能从傅景行这里了解她抹掉的记忆,就不用特地通过纪长顾找谢暮。
傅景行动作一顿,缓缓瞥过来,“你把我们上床的事忘了?”
纪总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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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打赌一小时会不会硬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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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打赌一小时会不会硬
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上……上床……” “而且不止一次。” 他的眼神充满怨念,活像是她欺负了他,必须要对他负责。
更坑爹的是,她居然还真生出了一丢丢罪恶感。
这男人就是生了一个极具欺骗性的皮囊。
“那……我跟纪总是不是结束了?”
这问题问得突兀。
傅景行目光如炬,善于辩证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下子察觉出不对。
莫非她真忘了什么?
“你跟他早八百年前就没关系了。”
“是吗。”他答得太快,她表示深深怀疑。
“只有我跟你牵扯不清。”他厚颜无耻地胡编,“我们早就同居了,你特别喜欢我,变着法子要上我,因为你,我现在自己都硬不起来。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
陈独秀同志,如果你能编得再科学一点,她或许就信了。
他挑眉,“你不信?”
“……”
这是什么很有说服力的内容吗。
“打个赌,如果我看片一个小时都没硬,你就要让我亲一下。”
沈灵枝原本懒得跟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可看他的表情十分认真,好像她真真切切负了他。这下她还真不确定了,难道自己真的那么丧尽天良,把人家弄不举了?
想了想还是应下赌约,“如果你输了呢?”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自信啊。
沈灵枝顿时来了兴致,“片源我来找!”
吃过饭,两个人上床看片。
她是黑客,随随便便翻墙去外网找片轻而易举,她还找得忒认真,特意寻那种好评如潮据说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看了会硬的爆款片。
下载完毕,点开,把笔记本电脑放到傅景行膝上。
他负责看片,她负责当裁判。
过了十分钟
“啧,这剧情真老套。”
“……”你能指望av有多少惊天地泣鬼神的剧情。
过了二十分钟
“电车上那么多人,这女人被性骚扰他妈不会叫吗!”
“……”就算叫了也不会有人鸟的好吗,都是剧情需要啊亲。
过了三十分钟
“男优的牙没刷干净,有菜叶。”
“……”喂喂,女优貌美如花大胸细腰,你居然关注男优的牙?
过了四十分钟
“啧,看这频率,后半段明显跟不上前半段,男优肾虚。”
“……”她觉得没差啊,果然同性之间更加苛刻。
过了五十分钟
他打了个哈欠。
她:“……”
完整的一个小时,他没硬,她反倒湿了。
傅景行关上笔记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输了。”
好吧,愿赌服输。
可她还是忍不住劝他,“你既然不行就要尽早治疗,早治早康复。”
天地良心,这都是她的肺腑之言。
却不知怎么的就触到傅景行的逆鳞,他眼神凉飕飕的,两手捧住她的脸,气急败坏地揉,“我到底行不行,你以后就知道。”
她被蹂躏得七晕八素时,他偏头含住她的唇。
温凉的,带着不知名清新的味道。
对比他刚才的粗鲁,这个吻显得格外温柔,在她的记忆里,傅景行是个人前高冷人后嚣张的恶魔学霸,她无法想象有一天会在他身上找到“温柔”这个词。
当然,温柔只是相对而言。
整体还是走掠夺风。
她浑浑噩噩地靠在床头,嘴被吮得发麻。
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她被动与他摩挲,背脊都被他舔得发酥。
不对吧,说好的只亲一下呢?
等她有这个意识时,她已经被亲到要断气。
他啵地一下松开她,分开时还恋恋不舍像吃橡皮糖吸着她下唇。
嘶,差点以为嘴巴要被吃了。
“傅景行,你耍赖!”
她气呼呼地瞪他,眼睛水汪汪一片。
他黑眸湿润,眼角发红,按捺住再次想亲上去的欲望,懒懒勾唇,“我怎么耍赖了,亲一下,这个一下又没规定时间。”
于是乎,沈灵枝气得体温又飙升了。
傅景行这下慌了神,鞍前马后地给她换冰水,湿毛巾。
到了晚上,,可奇怪的是,再往下就很难降了。
傅景行为此急得团团转,眼看着大舅子就要回来,枝枝的烧还没退,他特么这不是办事不利吗!这让大舅子以后怎么放心把枝枝交给他!
沈灵枝好气又好笑,“你别转了,看得我脑门晕。”
本来只是想缓和气氛,没想到他看了她一眼,还真乖乖坐下了。
“……,,
喂喂,这么听话她很方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叮咚。
门铃响了。
傅景行下意识以为是大舅子回来,起身去开门。
开门时才想起来,沈望白回的是自家,什么时候摁过门铃。
果不其然,门外不是沈望白。
男人西装革履.气质矜贵,即便处在狭小的过道也遮掩不了他不凡的气场。
傅景行顿时没好气,“你来干嘛!”
纪长顾提了下手中的东西,“刚搬来隔壁,跟邻居打个招呼。”
他手上提着高级点心盒和包装美的5a牛肉,虽然价格不菲,但比起以往他给客户送礼的清单,算是接地气了。
傅景行开门要接过袋子,“行,我替他们谢谢你了,再见。”
纪长顾避过他的手,上前一步挡住门,“还有,我是来找我的猫。”
傅景行一愣,循着视线看到客厅乖乖坐立的白色布偶猫。
操,就说这猫怎么那么讨厌,老想进枝枝的房间,原来跟主人一个德性。
其实纪长顾也是临时发现的。
这下傅景行不得不把人放进来了。
不仅如此,还得把纪长顾引见给沈灵枝。
毕竟纪长顾要把猫带走,怎么着也得跟沈灵枝沟通一下。
傅景行瘫着一张死人脸,不情不愿打开门。
沈灵枝正看着书,漫不经心一抬眼看到英气逼人的男子,吓得差点把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