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必须赶在她哥回来之前解决。
“交往”三天就上床,她哥不阻止才怪。
可她现在不得不借此保命。
傅景行没动,任沈灵枝把他脱得一千二净,男性躯体结实瘦,胯下的昂扬早已高高翘起,棒身呈现淡淡肉粉,青筋盘虬暴突,一缕缕透明粘液从前端溢出,滴落,连带着空气也变得火热。
她看得口干舌燥,咬着唇,开始扯自己衣服。
傅景行不明白这女人怎么每次跟他上床都这么猴急?但该死的就觉得她怎样都好看,那眼,那唇,那手……每一个部位都像是天生为他量身订造。
操,他中毒了吗。
沈灵枝穿的是连衣裙,拉链在背后,这会儿一着急怎么也够不着。
一只手代替她把拉链拉下,她正要脱掉,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她被压到床上,手被扣过头顶。
傅景行嘴角噙着久违的无辜微笑,小酒窝明晃晃,“我帮你脱。”
说完,俯身就亲上她唇。
这家伙!
沈灵枝瞪他,不经意间瞥到他红透的耳根,似乎不像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她愣了愣,他的舌头趁机探了进来。
软软香香的,还残留刚才吃水蜜桃的清甜昧儿,
傅景行头皮都麻了,“唔。”
这么酥的声音居然是他发出来的。
听到他的呻吟,她感觉自己像枕在按摩椅上,细微的电流在后背乱窜。她抬脚想让他别叫,却发现只夹紧他的腰,原来他早已跻身在她腿间。
他的舌头扫荡她口腔,贪婪吸吮她津液。
她想起来之前给他做羹汤时,他也是大口大口喝得畅快,然而现在,他比那时候吃得更急。她被吸得嘴巴都麻了,猛然发现自己衣物还好好挂在身上。
“唔唔!”她发出愤怒的呻吟。
他松开她,唇沿着她脖颈下滑,舔她露在文胸外的乳儿。
“傅景行,你快点,我哥要回来了……”
溢出喉咙的嗓音娇媚入骨。
傅景行推高她文胸,含着她乳尖含糊不清,“回来就回来。”
好香,好嫩,他想做死在她身上。
“傅景行!”
这一声让他清醒了几分。
是啊,不能让大舅子发现,否则哪里还有肉吃。
可这短短一个小时哪里够。
他满心不舍松开她乳尖,淡粉色乳晕被吃得晶亮,“那你明天得补偿我。”他火辣辣地盯着她,“今天这么赶,我做不够会憋死。”
什么憋不憋死,她看他活得挺健康的。
“知道了,你真哕嗦。”
她别开眼推了推他。
傅景行眼睛都亮了,手摸到她裙摆下,扯下棉质内裤。
内裤贴着私处部位已湿了透,他扔到床角,把她的腿大大分张,粉嫩的花苞羞答答地绽放,沾着独特馥郁的春露,美不胜。
他呼吸一窒,把性器抵在她腿心研磨。
“好湿,嗯……”
这声音让她穴口又溢出汁液。
“你别叫,啊!”
他下腰一沉,嫩窄的细缝被guī_tóu 撑开,一寸寸占领她的甬道,她体内很快被粗长的ròu_bàng 插满,过分的饱涨让她眉头轻蹙,结合处泛开细细的痒意
这是补前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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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撞破高h(补更二)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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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撞破高h(补更二)娇养(np,h)
“好紧。” 小嫩肉一嘬一嘬地吸着他,湿湿软软,像她的小舌头。
傅景行浑身紧绷,强压下去涌来的射意,抱着她的臀用ròu_bàng 在她体内打圈研磨。
她整个人都要炸了。
“傅景行……别……别搅……”
“太紧了,帮你松一松,嗯……好会吸……”
混蛋啊!
xiǎo_xué 被搅得又酸又痒,他还给她在那里娇喘,双重折磨快把她逼疯。 “你快点……啊……” 他把她的腿张到最大,缓缓抽离ròu_bàng ,嫩红的肉不舍地吸附棒身,带出乳白色粘液,他又重新慢条斯理地捣回去。他仔细盯着他们结合处,每插一下,她的花苞像被操哭了似的,渗出绵绵春露,他的耻毛都被她打湿成一缕缕。
操几下就这么多水,要是操到上百下她岂不是一路高潮一路喷。
傅景行光是想想就欲火焚身,深埋在她体内的ròu_bàng 涨大半圈,愈发粗硬滚烫。
沈灵枝被折磨久了,不过被抽送几十下,很快就不争气到了高潮。
一小股舂水浇在guī_tóu 上。
他闷哼一声,爽得不行,下腰逐渐加速,“看来枝枝很喜欢被我禽。”
小酒窝在此刻格外邪恶。
刚刚高潮后的xiǎo_xué 无比敏感,他偏还开始大开大合地插,她随着他的律动摇晃,承受不断被喂入ròu_bàng 的快感,咬着唇低吟,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不断缩发力的腹肌,汗水沿着他肌肉线条滚落,被他拍碎在交合处。 “唔嗯……啊……” 体内的ròu_gùn 还在进进出出,她已经又被推上了巅峰,双手揪着枕头,xiǎo_xué 痉挛缩。
傅景行被夹得来了射意,扣住她的腰,囊袋密集地拍打在她腿心。
操,又嫩又会吸。
他小幅度快速抽送,眼神迷离,陷入情欲的男人性感得不可方物,两人的结合处被捣出大片爱液和白沫,整个房间都是啪啪的禽穴声。她哼出了哭腔,下身像要被那根热铁融化,身体仿佛断了线的木偶随他剧烈抖动,她想求他慢点,喉咙却完全说不出一个字,终于他重重了几十下,抵着她的宫口射出大量浓。
她被烫得浑身颤抖,脑中闪过大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涌出大股爱液。
傅景行看着她高潮后绯红的小脸,心神激荡,俯身贪婪吞吃她的唇,手揉上她两团鲜奶油般的奶子,没等她从高潮中缓过神,半软的性器再次硬挺涨大,撑满她xiǎo_xué ,继续缓缓抽送。 每插一下,她就抖一下。 她受不了了,在唇舌纠缠间找出空隙,“傅……不要了……”
娇娇弱弱,跟小奶猫似的。
傅景行被刺激得猛吸她的舌,下身发狠地打向含着他水的花苞,她的腿心鲜嫩又富有弹性,像软滑的布丁,他撞得啪啪直响,汁水飞溅,像要把囊袋禽进她穴里。
他本不想一开始做得那么狠,可这女人生来就像来勾引他的妖,里里外外勾着他。
她攀着他背阔肌,整个人像被接通电流,不住的痉挛发抖,她扭着腰想躲开ròu_gùn 的鞭挞,却只引来更猛烈的禽弄。他的唇滑到她耳边,哼得性感又骚浪。
她瘫软在他身下,像被下了春药,除了承受,再也思考不出第二种应对方式。
热铁一遍遍烙着她花壁,她的花心混着蜜液和他的水,湿滑无比,guī_tóu 噗嗤噗嗤碾着她敏感的嫩肉,将酸胀酥麻的感觉无限放大。
突然,宫口被狠狠禽开。
她仿佛被电了一下,小嘴微张,猛地弓起腰身,寻求依附般紧紧抱着他,媚肉紧绞住他ròu_bàng ,他皎着牙,更加凶狠地把ròu_bàng 喂进她穴内。
“唔……慢点……慢嗯啊……”
在密集的啪啪声中,她张着红唇哭哼,脑中霍然炸开绚丽的烟花,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花壁一张一合强烈痉挛,吃着还在不知疲惫抽送的性器。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
房间内空气火热,暖昧的麝香味层层铺叠弥漫。
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地板上衣裤口袋里不断闪烁震动的手机。
夜晚,沈望白站在人来人往的南记龙虾店门口,等着打包。
这家店走薄利多销路线,生意火爆,没有加入任何外卖平台,想吃就必须大老远跑来。
沈望白重新拨通妹妹的手机号。
他是想问枝枝要不要顺便买南记旁边的面包当早餐,他记得她很喜欢吃。
没想到打了一路手机都没人接。
打给傅景行也是。
如果他们一人在洗澡,一人在洗碗,没接正常。
可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就算是洗碗洗澡也该至少有一人空闲下来……
难道,出事了?
他心里猛一咯噔。
为了让妹妹好好养身体,他一直忍着没问她是怎么逃脱虎口。
现在凶犯迟迟未落网,再次追上门也不是没可能。
沈望白眼神一寒,把过来给他递外卖的小妹吓得小腿肚一个哆嗦。
他拿过外卖,飞快上了黑色悍马,将车子汇入车流。
沈望白追击过不少凶徒,练出一手强悍的车技,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情况下,将三十分钟车程生生缩短十五分钟。
从楼下看,家里的灯还亮着,并无异样。
他停了车大步上楼,手里攥着枪,拉开门的瞬间,他如鬼魅般举枪而入。
客厅空荡荡一片,餐桌还保持他离去的模样,没有争斗后的痕迹。
沈望白皱眉,把门轻轻关上,依旧没放松警惕。
房间的门都关着。
隐隐约约,飘来女孩的哭泣声,他心里一紧,立刻循着声音过去。
是在傅景行的房间。
沈望白在确认其他房间无人后,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除了女孩的哭声,多了床体嘎吱嘎吱的摇晃声。
手握在门把上,他轻轻推开一道门缝,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甜腻香。
地上扔了不少脱下的男女衣物,单人床湿润凌乱,男人赤身裸体倚坐在床头,女孩背对着他,腰间挂着连衣裙,呈半裸姿态,她跪坐在男人胯间,被掐着腰上下起伏,浑圆雪白的臀部下清晰可见一根青筋暴突的性器进进出出,插弄出大片蜜水。
“不……不要了……好累……唔……”
是枝枝的声音。
“嗯……明明是你吸着我……”
是傅景行。
沈望白怎么也没料到会撞到这幅画面,愣在原地,一种锥心刺骨的冷意从胸口迅速泛滥,攻占他四肢百骸,他的眼神瞬间变了,像嗜血可怖的狼,心脏剧烈跃动,握着门把的手因用力而颤抖,绷出蓄满怒意的青筋。
他一心一意保护的妹妹,怎么会,被这个男人……
嘣!
紧握的门把因为骤松,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灵枝吓了一跳,猝然转头,对上一双野兽般凌厉深沉的黑眸
这是补昨天的~
哈哈哈,我估计你们不知道我欠了多少,最近更新不太稳定┓(`)┏
没关系,我一个人暗搓搓地记得就行了~
唯一需要的就是你们留言和珠珠的支持嗷嗷!!
看这趋势,我今晚应该能赶上更新进度,来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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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哥哥发怒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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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哥哥发怒娇养(np,h)(昭愿)
153、哥哥发怒
与此同时,她因为过度惊吓xiǎo_xué 用力一夹,傅景行闷哼了声,失控射入她体内。
沈灵枝被烫得有那么两秒失神,忍下涌到嘴边的呻吟,眼里满是错愕。
哥哥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至少要一个小时吗?
被子被踢到床下,她连个遮蔽之物也没有,只能用手徒劳地环住胸。她哥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如一尊高大威武的雕像,宽厚的肩膀仿佛能遮天蔽日,却在此刻显得尤为可怕。
这样的沉默太煎熬。
“哥……”
她呐呐的,率先打破沉寂,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眼前的哥哥陌生骇人,像伺机捕杀猎物的猛兽,又像狂风暴雨前密布的乌云,她从没见过他这么可怕的表情,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
他终于动了。
长腿迈入,弯腰拾起薄被,将她从头到脚罩住。
沈灵枝感觉腰上一紧,被一双手从傅景行身上抱离一米远,搁在床角。
俩人性器分离,傅景行的ròu_bàng 弹在空气中,棒身晶亮滑腻,还沾了少部分射在女孩体内的浊白。同为男人,沈望白一眼就分辨出来,傅景行刚刚射了。
还他妈是nèi_shè 。
沈灵枝觉得气氛很不妙,手忙脚乱地扯下头顶上的被子。
刚看清眼前的景象,就见她哥一拳击中傅景行的腹部,傅景行眉头皱了一下,竟一声也没吭。不过她知道,能让傅景行皱眉的力道,必定不轻!
她哥可是练家子,一拳就能把人揍晕。
眼见沈望白又狠揍了傅景行一拳,她吓坏了,立刻卷着被子扑上去,死死抱住她哥的腰,“别打了哥!不关他的事!”
他浑身肌肉紧绷,压抑着蓬勃的怒意,声音沉沉,“松手。”
“我不松!是我要求傅傅跟我上床的,要打也是打我!”
傅景行听到这话,觉得这两拳也挨值了,调整了下气息,“枝枝,我没事。”
沈灵枝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这时候就不能乖巧躺尸吗,还主动说没事,生怕她哥揍他揍得不够漂亮?!
沈望白身体僵了一下,低下头,眼神缓缓与她交汇。
“他是不是强迫你。”
“哥?”
“不用怕,哥替你讨公道。”
沈灵枝愣了下,不明白为什么她自己都承认了,她哥还是不信。
她实在怕出意外,情急之下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我说的是真的,哥!你不能打傅傅,要打就先打我!”
刚才的性事的确由她起头,如果傅景行因此出意外,她会良心不安。
她的想法很客观。
可沈望白就不这么想。
他紧盯妹妹水灵灵的眼睛,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觉再次渐渐爬上心头。从跟枝枝再次相认的那天起,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他在她眼里,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崇拜和依恋,他以为只是妹妹长大了,成熟了,可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认识到,不是。
是因为她有了更信赖,更想依靠的人。
从前他打架,哪次不是她护在他跟前,那时候的她,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亲人。
现在,她却护在了另一个男人跟前,与他站在对立面。
沈望白无声攥紧了拳头,妹妹突如其来的变化比想象中还让他难以承受。
他强压下胸口如压巨石的窒闷,低着嗓音,一字一句挤出,“你们才交往三天。”
才三天,就浓情蜜意到要上床?
之前交往了七天,也不见他们亲热到这地步。
沈灵枝明白他意思,“哥,我们都是成年人,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负责?
所以,她当真是喜欢上傅景行,所以跟他打得火热?
沈望白呼吸一滞,胸口像被一只手狠狠掐住心脏,蹂躏得又酸又疼。
他的妹妹果然长大了,不需要他了。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沈灵枝看着她哥突然沉默地别开视线,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她心里没由来地慌。
他的表情太冷,太陌生。
沈望白拉开她的手,转头大步离开房间。
“哥!”
她急忙追上去。
他生气了,她感觉得到。
砰。
沈望白进了房间,反锁上门。
无论她怎么敲门道歉,他始终没有一丝动静。
傅景行从房间出来,就见沈灵枝可怜巴巴地蹲在她哥门外,像被扔出家门的小狗狗。
“你哥怎么了?”
“他生气了。”她手指无意识戳着地板,“我哥比较传统,从小教我要洁身自爱,把身体留给未来的丈夫。他可能以为我滥交,痛心疾首吧……”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为了保命,她不得不干些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离谱事儿。
“傅傅,我忘了跟你说我有怪病,必须上床才能缓和,所以刚才……谢谢了。还有对不起,害你被我哥打。”
傅景行不喜欢她对他这么见外,把她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要真觉得对不起,这几天帮我上药。”
她点点头,没有异议。
只不过……傅景行有些纳闷,她得了怪病的事她跟他说过啊,怎么她自己不记得了?
沈灵枝发了数条道歉短信,一直守到零点都没等到哥哥出来,只好先去睡觉。
她还特意调闹钟起了个大早,想逮着人道歉。
没想到她哥更狠,天没亮就晨练完上班,她出来时桌上只剩几个他买好的菜包子。
沈灵枝瘪瘪嘴,回房睡回笼觉。
这一觉睡得尤其沉,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掉到了床下,房间变得高大无比。
不,是她变小了!
她又化形成猫猫了!
沈灵枝犯了愁,这下如何是好,她一还没跟哥哥道歉,二还要帮哥哥治疗心理疾病,一只傻白猫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话说回来,这都中午了吧,好饿啊。
房间门是关的,她根本出不去,房间里也没零食。
沈灵枝着个猫脸,抬起前爪挠了挠门,来人啊,开门啊,再不开要死猫啦!
砰。
门被粗暴推开了。
她被直接pia到墙上,擦,这么不懂怜香惜玉肯定是傅景行那厮!
来人的确是傅景行,只见他在她房间来来回回翻找什么,模样无比着急,嘴里还念念叨叨,“枝枝,别跟我玩捉迷藏了,你快出来……”
沈灵枝一脸懵逼。
原来他在找她?
待看到墙角里的折耳猫,他愣了一下,一把提起她后领,“小可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主人去哪了你知道吗?”
“喵~”
就是她啊,傻子。
傅景行压根也没指望一只猫能给什么线索,放下她急急出门找人。
沈灵枝呆了呆,犹豫要不要告知真实身份。
这种玄幻的事儿还是少一人知道为妙吧,她琢磨着要不给他发条短信,说她外出旅游之类的,顺便转告一下她哥。
然而,没等她找手机,傅景行又气势汹汹地杀了回来。
他拿着手机,跟电话里的人道,“沈哥,我刚刚问了门卫,也调了监控,没有见到类似枝枝的女孩离开小区,她真失踪了!”
沈灵枝毛一炸,妈啊,怎么这么快就通知她哥了!
三更达成!yeah!
哥哥该着急了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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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他疯了吗(2800+字)娇养(np,h)(昭愿)|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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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他疯了吗(2800+字)
可是,她才消失不到六个小时吧?她哥要上班,一般情况下要失踪超过24小时公安机关才立案,除非有可疑情况。可她消失得很安安静静,哪里有什么情况。
傅景行居然这么紧张她?
沈灵枝窝在沙发,看着他跟个陀螺似地在客厅转来转去,心里某根弦被拨弄了下。
她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模样。
想赶紧发短信报平安,结果去卧室绕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手机被傅景行攥在手里。
这特么就尴尬了!
沈灵枝不是没想过一刀见血化形成人,但谢暮明明白白警告过她,这具躯体已经被她残害数次,谁也不知道下一刀会不会到达临界点。她问过谢暮,如果这具身体死了,她会不会回到原身,谢暮说不会,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乱来。
现在怎么办,写留言条?
然而,这次她刚跳下沙发就被傅景行逮住,关进猫笼。
“你别乱跑,待会儿要是找到枝枝,你又不见了,我怎么跟她交代!”
卧槽,平生以来进猫笼!
沈灵枝难以置信地瞪他,这下就是想做什么也无能为力。
时间焦灼推移。
叮咚,门铃忽然响了。
傅景行以为是小区门卫有了线索,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
门外的男人一身衬衫休闲裤,干净严谨,头发罕见微乱,高挺的鼻梁架着金框眼镜,一贯亲和力十足的俊脸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
傅景行没了好脸色,“程医生,你来做什么?”
来人正是程让,只见他娴熟地掠过傅景行,一边换上室内拖鞋,一边道,“我接到老沈的电话,说是枝枝不见了。”
说话间,他的目光在房间快速梭巡。
沈灵枝的视线猝不及防就跟他撞上了,他紧绷的神情一松,朝猫笼大步走来。
程让知道沈灵枝另一个身份。
所以在得知枝枝不见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回沈家。
傅景行却完全看不懂程让的操作。
急急忙忙赶来,嘴上说为了枝枝的事,进了门直奔猫笼。
傅景行一脸警惕,“你不会想趁枝枝不在把猫绑走吧!我劝你别打歪主意。”
程让没说话,抱起折耳猫温柔亲了好几口,沈灵枝躲也躲不开。
喵的,连他也欺负她是一只喵吗!
程让抱着猫在沙发坐下,慢条斯理地给猫顺毛。
就在傅景行忍无可忍想把人请出去时,程让开口,“老沈请假,亲自动用人脉找人。”
怀里的折耳猫愣了愣,抬起小脑袋看程让。
傅景行没好气,“是不是找了纪长顾那混蛋,我早找过了,压根联系不上!”
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等他找人,黄花菜都凉了。
程让点头,“他是先找了纪总,的确联系不上,所以他去找了唐少。”
沈灵枝头皮冷不丁一麻,等等,唐少?唐斯年那个唐少?
“你是说唐斯年?”
傅景行显然也听过唐少大名。
程让点头,“唐家在海苏市势力极广,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人。老沈去拜托唐少,也是看中他们的人脉势力。但是……”他话锋一转,“唐少毕竟来自黑道世家,不做亏本买卖,想让他们动用关系找人,必定要付出代价。”
傅景行皱眉,“他疯了吗。”
单枪匹马跟这样危险人物打交道,弄不好就是赔命。
程让不置可否,把玩猫猫的小肉爪,“现在老沈估计已经在和唐少谈判,如果枝枝知道了,不知道会作何选择?”
最后一句话,乍听之下是自言自语,其实是在问怀里的小猫她想怎么办?
沈灵枝猝不及防和程让对上视线,忽然明白他的用意。
程让故意说这些,是想把选择题交给她。
关于她的身份,到底是曝光,还是不曝光。
如果继续保持沉默,她哥找不到她人,就会拜托唐少找出她为止。
可这代表她哥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沈灵枝几乎是立刻做出决策。
她要坦白!
不能让她哥跟危险人物做交易!
程让见小猫点头,眼神急切,他安抚地摸了摸她脑袋,立刻拨出号码。
傅景行:“……”
操,这个程医生刚才是在跟猫对话吗?不把他放在眼里?
半分钟后,程让拧起眉头。
“老沈电话不通。”
沈灵枝心里一沉。
事不宜迟,程让和傅景行简单拾了一下出门。
傅景行到了楼下才发现程让手中抱着猫,内心疯狂卧槽。
“你把枝枝的猫带去做什么,你当是去郊游?”
“把她放在家里她会担心。”
傅景行突然觉得跟这人多了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猫能担心个毛线。
程让驾驶车子,大约行驶四十分钟,停在花纹繁复的镂花铁门前。
摁下门铃表明来见沈望白,铁门自动打开,竟是对他们的到来表示欢迎。
唐斯年住在一座复古欧式庄园,修葺整齐的草坪绵延无际,各式名贵叫不出名字的鲜花在路边大片怒放,随处可见古老庄严的雕像。
车子行驶了六分钟才到别墅前。
三位穿着考究的佣人接待了他们,各司其职。
一人负责领路,一人负责介绍路过的油画等藏品,一人尾随着他们。
在一间足有两百多平的房间里,他们见到了沈望白。
他沉默扫了眼前来的程让和傅景行,沈灵枝注意到他气色很差,像是一晚没睡好,下颌线紧绷,眼睛隐隐浮现血丝。
程让唤他。
循着沈望白视线望去,这才发现孟杉被捆上双手双脚躺在地上。
“今天真热闹。”
声音低沉华丽,含着笑,尾音漾开薄凉。
沈灵枝浑身汗毛要炸开。
这嗓音,她在前世回忆里印象最深刻的那个人……
一名年轻男子背对他们从沙发椅上站起,衬衫西裤,灰色马甲勾勒出男人修长的身姿,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高脚杯,猩红色液体晃出晶莹瑰丽的弧。
他转过身,果然是一张让人惊艳到窒息的脸。
“你们来得正好,帮你们朋友做一下决定。”
这话是对程让和傅景行说的。
唐斯年似笑非笑,“要我找人可以,沈先生的女朋友得借我几天。”
一个男人要借一个女人几天,多么引人遐思。
而这个男人,还是花名在外的唐家少爷。
孟杉猛摇头,“我没关系的望白,你不用管我,找人要紧!”
程让:“我们不找人了。”
“不行。”
“那可不行。”
沈望白和唐斯年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唐斯年笑,“你们了我这么多时间,不付点利息怎么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是银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说白了,不管交易做不做,他就是要借孟杉几天。以唐斯年的作风,恐怕在沈望白踏入这扇门的刹那,他就已经派人去把孟杉绑了过来。
无论什么选择,都让沈望白里外不是人。
“望白,别管我!”孟杉还在喊。
“你真吵。”
唐斯年噙着浅笑向孟杉走近两步,沈灵枝这才发现,他右手卷了一根教鞭。
他放下酒杯,优雅地解开袖扣,随意卷起。
啪的一声,柔软的鞭子既有技巧性地打在孟杉腰部。
孟杉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沈望白沉声,“我跟你的交易,不需要牵扯第三人。”
“可是其他的我不感兴趣。”唐斯年换了个角度,又优雅甩出一鞭,“沈先生,你女朋友当着你的面好像被我打得很爽,这么骚的女人,你确定要跟她结婚?”
那语气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不错。
傅景行靠近程让,压着声音,“传闻唐斯年男女通吃,沈哥是不是被看上了。”
程让沉吟,“难说。”
傅景行和沈灵枝脑子里同时飞过一排惊叹号。
沈望白听到他们的交谈,脸色难看,一时间没说话。
“看不出来,你对孟小姐还挺专情的。”唐斯年缓缓解开一颗领扣,锁骨若隐若现,邪气四溢,“既然没想好就请先出去吧,我和孟小姐还有要事商谈。”
孤男寡女谈不可描述之事吗。
明知道她哥在这,以强上人家女朋友为乐?!
擦,变态啊!
沈灵枝越想越糟心,搞不明白自己前世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沈望白没动。
外面几名黑衣保镖训练有素地冲进来,围着沈望白等人,气氛剑拔弩张。
唐斯年下巴轻抬,示意保镖退出去。
啜了口红酒,轻舔唇角,“原来是想旁观啊,早说。”
酒杯倾斜,名贵的红酒哗啦啦倒在孟杉小腹,渗进腿心。
他解开孟杉脚上束缚。
“腿张开。”
唐变态真的看上了哥哥吗,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