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多年没有再见古兽睚眦,依旧如此暴怒嗜杀。
两位王侯相互对视,十三爷摇头,北疆侯皱眉,最后皆是阴沉脸色稍微后退让步,犯不着为了小辈而得罪这头疯子。
睚眦一旦起狂来,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
“这是万古兽山不死凰的真羽,里面蕴含着它的真力,足够创伤睚眦。”唐焱宽慰尼雅,也悄声提醒夏侯茶:“待会我送你进我的眼睛,不要怕,我不会杀你。”
唐焱要当着诸圣之面重创睚眦,展露出凰羽的威力,然后以杀夏侯茶为依仗,引起其余圣者忌惮,扭转今天局面。
无论如何,人皇宫都要有他的一份!
嗷吼!!睚眦甩开幼子,展露凶威,朝着唐焱起强攻:“吞你血肉,做我儿今曰午餐!”
“我们的愿望很接近,我想炖了你儿子,做我今曰午餐!”唐焱幕然高举锦盒,强劲的灵力灌注其中,他试图引爆凰羽,重创睚眦。
霎时间,凤鸣惊天,刺耳痛苦,震得周围群雄接连后退,两头妖兽气息的碰撞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不想被波及。
但是就在这时候,一个大如山岳的阴影突然自高空坠落,度快的惊人,宛若陨石天降,向着睚眦砸来,“砰”的声巨响,结结实实砸个正着,正欲扑起的睚眦惨叫一声,翻腾着砸飞出去。
全场鸦雀无声,睚眦震怒:“卑鄙无耻,谁敢偷袭我?”
“谁家的狗没栓牢?跑到这里狂叫。”一个阴柔的声音自高空响起,伴着声怪怪的笑声,阴测测的,令人心里毛,酥麻麻的,令人浑身不自然。
在众人错愕目光中,一个身着绣花白袍的白面小生从高空落下,长袍若裙,颇为靓丽端庄,几朵大大的花朵绣纹极致绽放,展尽高贵气质。
一步一步,闲庭信步,拾阶而下。
步履悠然中带着分优雅,长扎束,轻摇无字白扇。
此人面白肤净,举止优雅,像极了绝世美女,却是真实的男儿身,过于苍白的脸色没有半点血丝,精亮锐利的眸子闪烁着阴鸷,偏于女性化的举止非但没有给人别扭感,反而是一种诡异的阴狠危险感。
“这是谁?”众人脑海里冒出同样的疑惑,感觉到深深地忌惮,不少人的眼睛则落在他左手指尖,纤弱若兰,细腻光滑,正捻动着几块石子。
石子散着极强的能量波动,像是捏着一座小山!
众人错愕,刚刚该不会是他拿着‘石子’砸的睚眦脑袋吧?
这人到底何方神圣?
“嘶……九龙岭的……相公?!”
有位饱经世故的武尊级老者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直接呆了。
“什么相公?”
“四位相公,五位判官,他们是……他们是……九龙岭……”老者一个激灵,赶紧闭上了嘴,无论周围的人怎么询问,再不多说半句。
“‘相公’念无心?!”睚眦怒目而视,杀气滔天:“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偷袭我,活腻了?”
“最近换口味了,喜欢清静,你这嗷嗷的叫声听着心烦,没有敲在你儿子脑袋上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别不知好歹。”俊美的白面男子合起羽扇,阴柔里透着阴鸷,优雅中透着诡异,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令人望之恶寒,感觉脊椎凉飕飕。
这是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反正就是……危险!
“欺人太甚!”睚眦盛怒,压制不住杀戮之意。
“人?就你这丑陋的模样,也能算是个人?”白面男子左手指尖一曲,嗖,石子打出,流光般直取睚眦,在半路中轰然暴涨,宛若实体山岳狠狠轰向睚眦。
嗷吼!睚眦盛怒,龙尾一摆,狂野的崩碎山石。
“啧啧啧,你的动作很不标准。”白面男子屈指轻点虚空,笑意盈盈:“应该是先跳起来,准确咬住它,再摇着尾巴给我送回来,作为奖赏,我给你几块骨头。”
全场气氛再次一顿,不少人眼角抽搐,我勒个去,这货到底是谁?完全不把睚眦放在眼里啊!
睚眦实在怒不可遏,激起滔天煞气,獠牙一张,天地间弥漫出可怕的剑气。
然而前一秒还笑意温和的男子突然脸色一沉,满目阴冷,红唇轻吐:“活腻歪了?再向前半步,抽你龙筋做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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