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了你!”雪清河羞愤的快要炸了,浑身都在细微的颤动。
奇耻大辱!欺人太甚!
我堂堂内院长老,三阶武尊,还是个高贵的女人,竟然被如此残忍的凌辱,简直跟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没什么区别!
“我们……我们是……无辜的……求求你……放了我们……”四少里面的胖子艰难的爬过来,抓住了唐焱的裤脚,泪水混合着鼻涕,痛苦的哀求着。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是无辜的,跟南无念没关系!”
“我们保证不会让家族追究,求求你……放了我们……”
趴在地上的三位大少出痛苦的呻-吟,沙哑着哀求着。
唐焱泛红的眼睛猛地朝向他们:“无辜?谁再浴池里面幻想?谁在撮合南无念出手?是谁说的,就因为尼雅是唐焱的老婆,所以玩起来有意思?!如果我不来,你们是不是还想着要轮流上着玩玩?”
刺骨的寒意让四人如坠冰窟,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着:“我们……我们……”
“狼牙,给我拖出去剁碎了!身体喂狗,脑袋扔进法蓝塔内城!我要让着太平古城永远不再太平!”唐焱从牙缝里挤出恶毒的审判。
四位大少顿时僵在原地,脑袋彻底懵了,血淋漓的脑袋直勾勾的看着唐焱,惶恐的期盼是自己听错了。
“唐焱……法蓝塔……根……根本不惧怕你……你这是在闯祸……给你自己闯祸,也是给九龙岭闯祸!”雪清河挣扎着要起身,但身体创伤太重,丰腴的身体挣扎了半天还是趴在床上虚弱的喘息。
一个大美女赤-身-裸-体的扭动,无论放在谁的眼里,恐怕都是香艳的旖旎,但在今晚的房间里,除了凄凉,便只剩屈辱。
“不要啊!!”四位大少猛地惊醒,顿时像是打了鸡血般嗷嗷哭嚎。
“求求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现在立刻杀了南无念,求求你放了我!”
“我跟他真没关系,我更不敢觊觎您的妻子啊!”
“拖出去!!”唐焱一声低吼,恶毒的语气,森冷的咆哮,让院外的龙鳞队员们都感觉到一股寒意。
狼牙把他们击晕,卷起来消失在房间,只留下浓浓的血气。
雪清河承受着浓重的痛苦和羞辱感,出虚弱的怒斥:“唐焱……你这是要向整个……整个术士团体宣战……你一定会后悔的……”
唐焱不作理会,死死掐住南无念的脑袋,走向床铺,手段粗野,饱含着怨怒。
这份冰冷的杀意,手上的力量,以及对于四位大少很辣的审判,让南无念彻底绝望,陷入浓浓的恐惧里只剩颤抖。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一生富贵,一直被尊崇,连女人都是主动送上门来恳求宠幸,从未享受过苦难,更没受过恐吓,现在……他直接吓瘫了,脑袋空荡荡的,几乎要被绝望和痛苦吞噬。
不多时,龙鳞队员生拉硬拽的送进来十个乞丐。
乞丐们很茫然,更感到惊恐,团团聚在一起,颤巍巍的低着头,牙齿和双腿都打着颤,连周围的情况都不敢抬头乱看。
唐焱一手抓着南无念,一手扯住雪清河的头,让她滴血的脸朝向乞丐们:“我今天就是来杀人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
现在开始,我问你问题,问一句,你答一句。若迟疑一分,这些乞丐轮流上你一次!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不介意让整个太平古城都欣赏下内院女长老被蹂躏的风采,地点……就选在城门!”
雪清河慢慢的抬起眼帘,恶毒的目光盯着唐焱。
“给你个善意的告诫,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就算你自尽了,我也有的是办法玷污你一世清名!”唐焱揪住雪清河头的手猛地一紧,狠狠的扯到面前:“第一个问题,尼雅是不是在法蓝塔!”
雪清河很想用坚贞的姿态回应唐焱的罪恶,甚至是冲动着吐他满脸口水,但是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身体被十个乞丐凌辱的情景。
唐焱现在就像是头暴怒的野兽,连四家族的大手都给剁头了,真的可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