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记错,骨族主事者应该是许烨。他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赶紧让他出来,给各族一个交代,免得事情脑袋,彼此脸上都很难看。”
“老东西,最后警告你一次,再敢趾高气扬的朝我们乱吆喝,先拧断你的脖子,抽了你这一身老骨头。”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小小半圣竟然敢在九大族面前咆哮,这老东西脑袋有问题吧?”
各族纷纷质疑冷哼,言语里极尽鄙视之意,让许樽面色铁青,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迫于众强威压,竟然半点声音都吭不出来。
他之所以无惧无畏,是依仗着许专诸能尽快接管全族事务,到时候自己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受无上尊崇,可现在许专诸莫名其妙失踪,他等于在突然间没有了所有的筹码,甚至有可能因此而被族人们指责,把所有的罪责都扣在自己身上。
迫于无奈,族人们不得不找来了许烨。
在看到老元帅走进营帐的那一刻,汇聚在军营里的族老和将领们都暗暗舒了口气,恍惚之间,重新找到了主心骨。
是踏实,是沉稳。
这种感觉是许樽绝对无法给他们的。
或许之前不曾真的去体会去感受,但在经历了这次动乱事件之后,尤其是在九大族联合降临的时刻,他们心里的感觉太清楚了。
这一刻,他们也知道了自己需要什么,骨族需要什么。
许烨走进了营帐,把在场众位族人的神态表情收入眼底,心里却是幽幽一叹,已经无力去责备。
他先是向着黄金古族的众人行了个礼,平静淡漠。
各族队伍此刻的情绪很激动,但依旧回了一礼。许烨作为骨族曾经的军方元帅,战功赫赫,又是骨族公认的巅峰强者,就像尸皇族的藏霸,许烨之名各族皆知。
简单的一个小情景,带给骨族高层以很深的触动。
许烨正是用这个无声的画面来告诉族人们,谁更有资格来引领骨族。
许樽脸色更为难看,可实在无力反击。
“烨老,给个解释,否则今天这事绝对没完。”
“骨族现今处境危机,面临各方威胁,是我们联手设置禁令,严禁外人踏入血骨禁区,严禁任何人在骨族统治区杀人,严禁外人惊扰到骨族,应该是给足了骨族颜面,你们回敬我们的是什么?就是这么一场自导自演的叛乱?”
“我们不会刻意为难骨族,但你们要有起码的自知之明。”
“烨老,表个态。别让大家脸色难看。”
各族的老人们相继出声,以他们的年岁,有些人都是听着许烨的传说长大的,所以尽管是在叱责,态度上总归说得过去。
许烨再次回礼:“感谢各位还能给我这老骨头一点颜面,我许烨谢谢了。昨晚这些事情让大家伙看笑话了,我骨族硬朗了几万年,却在这么个特殊时期丢尽了脸面。
我可以用我这个老脸向各位做保证,昨晚的事情不是演戏,确实是一场内乱,我可以现在立刻下令,召回所有族人,并封闭血骨禁区。
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许烨,请给我些时间整顿骨族,到时候我们开门迎接各位驾临,并甘愿接受你们的裁决。
即便是真的有什么人逃了,我会协助你们布通缉令,以九大族的联手之力,想找一群人很容易。”
各族相互交换着目光,多少有些迟疑,但在各族老人的暗暗表态下,都是相继接受了许烨的请求:“烨老,给你们五天时间。五天之后,九大族降临血骨禁区,到时候若有得罪,怪不得我们了。还有,你知道我们要什么,到时候尽量有个说法,别闹得大家都很难堪。”
许烨抱手示意,送走了九大族的队伍。
这时候,营帐里面陷入尴尬的安静,骨族高层或是低头,或是相互对视,可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连许樽都保持着沉默,生怕惹来许烨的批判。
许烨回众人,迈步走向了营帐桌案前:“从今往后,我担任骨族族长,去掉代理二字,各位可有意见?”
“我等定会全力辅佐,守护骨族。”骨族高层无一例外的单膝跪地,除了许樽之外。
“很好!第一条命令,免去许樽所有职务,押入囚牢,严审三天三夜,之后送上拆骨台,以乱族之罪,处死!”
“什么??”全族众人霍然抬头。
“老贼!!”许樽怒起。
“混账!!”许烨猛然振臂,一股罡气狠狠轰在了许樽胸口。
“噗!”许樽破口喷血,仰面抛飞百多米,胸口血肉模糊,气息严重受创,趴在地上抽搐两下,没了动静。
“压下去!”许烨再次大吼,声动军营。
“遵令!”北疆行刑队狂热呼吼,恶狼般扑向了许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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