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八哥还有乌鸦都是一身黑,很不好分辨。
八哥相对于乌鸦,可以从鸟喙上分辨,八哥的鸟喙是黄色的,乌鸦是黑色的。
这鹩哥呢,就是脖颈那里也有一点色彩,远远的看,三种鸟很难分辨出来。
“好家伙,现在落到我手上,我要看看是把你清蒸咯,还是把你烤了,还是把你油炸咯!”王扬恨恨的威胁道。
“油炸!油炸!”
“嘿!”王扬乐了:“你还挺机灵的,学人话挺快啊!”
王扬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吃掉它了,难得一个能用语言陪自己说话的,就把一条绳,系到它腿上,又系到桌子腿,不让它离开。
“你也别想逃了,就这么呆在这里陪我解闷。”
终究,王扬还是喜欢飞鹰走狗的低级趣味生活。
……
三天后,王扬在二楼上,严肃的问着那只鹩哥。
“魔鸟魔鸟谁最帅?”
“王扬!王扬!”
“哎哟我去,说什么大实话!下次注意点!”王扬喂了它一点食物,怡然自得了一番,便躺在鹩哥旁边,嘴里呢喃着话语。
“可惜啊,你会说话只是条件反射,你要是真学会了,就可以在驿站间飞来飞去,传递消息了,对不对?”
鹩哥没理他,它总觉得眼前这家伙不怀好意,让自己发着奇怪的音节,才能吃到食物,而且还必须是某些音节。
如果它回答一句:“去你吖大爷的。”就得饿肚子,它严肃的认为,这个人不正常。
“哎,那些脏话你就不要学了,咱们得诚信做人,文明做鸟……得为其他鸟儿做出一个榜样。”
王扬感觉这话说得有点别扭,别扭在哪儿没弄明白,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可惜你只会说点好听的,让人开心,没有其他用途啊。”
“快去上早朝了,百官已经到了!”王盈盈催促他,然后用力捏揪了他大腿内侧一把,报了三天前的一揪之仇。
于是众官员便看到揉着大腿内侧的王扬,一瘸一拐的出来。
驱赶者忍不住关心道:“不用那么用力生孩子,以前我也这样,事办得多了,就会难受。”
王扬瞪了他一眼:“不懂别乱说!”
“哦,那就不是办得太多,而是不小心拉伤到了,以后您注意点,动作小点。”
王扬一双杀人的眼睛顿时瞪在驱赶者身上,驱赶者郁闷不已,这不是用我的经验启发一下您吗?
“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就退朝。”
“采锡的队伍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几个新人,正在河边剃毛。”
“哦?这个消息挺不错的,他们都会看图?那就先让他们参加工作。”王扬听到这话,心情不错。
“不过,这个……他们一直在流鼻涕,本来是那几个新人先流鼻涕的,后来他们也流了。”
“恩,流鼻涕,小问题,小问题。”王扬笑了笑,随即双目一瞪:“什么?流感说来就来!隔离,把他们全给我隔离咯!”
王扬的心情顿时被坏得一干二净,激动之下,早朝也不开了:“退朝退朝,我要亲自去看看那几人!”
王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来到了河边。
河水只剩下浅浅的一层,冰期对于热带来说,影响最大的就在于干旱。
由于地球表面大部分覆盖了冰雪,而这冰雪呢,又有反射效应,阳光的热量会被反射回去。
这就会形成一种恶性循环,表面的冰越多,越不容易融化,而越不容易融化,结的冰就会越多。
最后冰不融化,降雨就越来越少,地球就变得越来越冷,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地球最后可以变成大部分都是冰,只有热带还在苟延残喘,但也会因此变得越来越干旱。
当然,这是理论上的情况,实际上地球很奇妙,基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具体原因就不多说。
不过,眼下的干旱可以说是一定的。
河中的水已经过不了膝,就比脚踝高一些。
河中之人,则在拿着剃刀,刮着自己身上的毛,不仅有那些新人,还有采集锡矿的人。
由于去的地方太过寒冷,他们便不可能刮掉保存体温的毛发。
此时回来了,王扬便拉住其中一个人询问:“你们怎么生病了?”
那人指了指还很懵懂的几个新人,这几个新人的皮肤十分白皙,看来是一直在北方生活的家伙。
“我们找到他们时,他们的兽皮没有经过剪裁,不合体,又穿不到虎皮大衣这等保暖的毛皮,就冷得生病了,然后我们就生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