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几声爆炸,开路的数名日军被炸伤,其中一名日军的腿直接被炸飞,发出凄厉的哀号。
“八格,地雷。”一名日军少佐愤怒诅咒,“该死的支那人。快,汇报司令官,要求工兵排雷。”
联军总司令维克斯,副司令大岛义昌,参谋长约翰脸色阴沉,排雷是必须的,否则这到恩施有上百公里,一路埋地雷的话,那还不知道得付出多大代价。
维克斯冷笑道:“如果中国人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们进攻,那就大错特错了。”
大岛义昌道:“也许愚昧的支那人还不知道有排雷器的存在。”
工兵在前面排雷,果然很快便派出几十颗地雷。但是,这也吸引了破袭小队的注意,这还了得,很快行动起来。
“砰。”一声枪响,一名排雷的英军工兵当场脑门爆开,脑浆和鲜血溅了一地,吓得一群工兵趴到在地。在后面压阵的日军也一时间没发现这枪是从哪里射来的,毕竟两边到处是树林,有着太多藏身之地。
半响没有动静,一名法国工兵胆大的爬起来。“砰”又一声枪响,脑袋又象破葫芦瓢一样爆开,连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抽搐几下死去。
“该死,是神枪手。对方至少在三百米外。”一名法军工兵趴在地上惊恐地叫了起来。隔着三百多米,能一枪爆头,这种枪手绝对是jūn_duì 中最顶尖的神枪手,要知道这可是没有狙击手概念的时代。
“砰。”压阵的日军对着枪射来的方向,一阵射击。可远处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个距离瞎猫撞死耗子的射击作用有限。
“砰。”另一个方向传来一声枪响,在指挥部队射击的日军少佐,胸口中弹,呼喝声嘎然而止,缓缓倒下联军几个大佬焦虑不安,来回转动,已经深夜了,也睡不着啊。在强制命令工兵探雷,派出部队从两翼包抄护卫下,和西南军小股部队数次交火,西南军伤亡约二十多人,可联军损失四五十人,另有上百人受伤,其中有二十多名工兵阵亡,部队一天才走三公里。
“该死的,这样下去到恩施那不是得一个月?”维克斯脸色难看无比。
约翰咬牙道:“那样的话,我们将沦为世界笑柄。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问题。”
正说话间,突然四面都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枪声,惨叫声凄厉的刺破夜空,就地驻扎的部队几乎如被枪声惊醒躁动起来。迅速枪声转为空前激烈,“哒哒哒”似乎重机枪的响声四面八方如筛豆子般响起。“轰。”剧烈的爆炸声在联军中不断响起,掀起一片片血肉横飞维克斯,约翰和大岛义昌冲出指挥部,之间各个独对已经乱了套,慌乱间士兵们无比恐惧的不断射击,只要不同装束的一律在攻击范围,惨叫声,诅咒声,各种语言的叫骂交织成一片。
“点起火把。”幸好有人高叫,很快有经验丰富的军官同时喝令。
“不许乱跑,乱跑者格杀勿论。”联军司令部迅速做出反应,做为高级军官,每个人都知道炸营的可怕,迅速做出铁血的命令。
命令迅速下达,枪毙了几乎几百人,才让部队稳定下来。但爆炸不断在黑夜中爆发出一团团巨大的火光,每一声爆炸几乎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反击。”这个时候联军已经顾不得许多,迅速命令部队向两侧枪响出进攻,否则给中国jūn_duì 这么炮击下去,还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轰”不断有爆炸声传来,进攻的部队在黑暗中不时踩到地雷,甚至绊倒机关拉响悬挂在各处的手榴弹,炸药包,惨叫声不断突然,四周的密集的重机枪声消失了
保定军校中,蒋方震彻夜难眠,他一心想为国家培养军事人才,加入保定军校还满怀雄心壮志(历史上是10月他才被任命校长,目前还不是),可是,很快他就受到来自各个方面的阻力,甚至连军校的经费都难以为续“想什么呢?”张孝准同样也睡不着,他挂了个参谋次长的闲职,在北洋派系排挤下,几乎成只拿钱,不用办事的摆设。跑到保定找蒋方震已经几天了,他来是和蒋方震讨论西南战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