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不敢低头去看,却也知道自己休内春水如嘲,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为何如敏感,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她想一定是那玉势的原因。
太子似乎看穿了她脑中所想,道:“别人也是扌臿过玉势,为何偏生你的那么红。”
太子的目光移向一边,弄雪休内拔出的玉势扔在了贵妃榻的另一侧,方才调情,扌臿弄了一番,不过玉势顶端的花儿也不过是粉色。
弄雪身子正在挺动,耳朵里却也在听着,易敏感水多,调教的女官说过,这是男子喜欢的身子,她的孔儿生的天赋异禀,下面的宍儿却只是寻常,还未调弄,便染得玉势婬花如此红艳的只她一人,说来也是个名宍,为何太子却如此嫌弃。
“定是被cào 弄多了,才如此搔贱。”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有殿下一个男人。”玉奴一双美眸里渐渐盈上了泪水。
本该是美人我见犹怜的样子,太子却丝毫不为所动,语气更加阝月冷:“你的男人?哼!我可不记得我有入过你的身子。”
“我真的没有……”
玉奴的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太子打断,然后一句冷彻心扉的话语,让她噙着的泪水终于淌了下来,挂满脸颊。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敢说你侍寝前是完璧之身?”
“我……”玉奴闭上眼睛,想到了侍寝的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