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哦。”
“你连太子也敢绿,当心太子那小心眼的把你给阉了。”
“太子头上绿草岂止我这一颗,那可是满头草原啊,你还记得太子妃那次中毒吗?”
“七里香?你可没跟我说你帮太子妃解毒啊?”此事虽然隐蔽,不过叶轻舟于那八卦事情一向是好奇的,寒夜欢与小舅舅关系也是要好,架不住他缠问,便也告知了他。
“我原也是没想到这茬。后来才想起来,夜宴那曰夜里太子留宿了我们,还找了宫女服侍我,结果你懂的,孤男寡女嘛,那宫女的小嘴伺候的那个舒服啊……”
“说正经的!”
“只说要七个不同男人的静水便能解毒,我想却也并非一定要佼合,想是太子收集了我们的静水为太子妃解了毒。”
“所以,这孩子可能是你的?”
叶轻舟耸了耸肩:“我倒也想啊,不过我听太医说,太子妃有孕已经一月有余,该是那曰之前怀上的。我听说最近太子寝殿常有争吵声传出,而且对太子妃有孕之事秘而不宣,我想,太子那小心眼,应是有些心结的吧……”
寒夜欢与小舅舅何等默契,听他这番言语,便也明白过来:“太子背后依靠的本是安乐侯,不过他却与林家联了姻,楚家自然不会再帮衬他。不过,若是太子妃失宠,或是执意不要那孩子,再得罪了林家,那林家那里必然也……所以呢……小舅舅带来的果然是好消息呢!”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正在闲聊,却又有人敲门,原来是绿萝知道宁王回府,特意前来请安。
安乐侯倒也没有失信,倒也真将绿萝送了过来,向宁王请安完毕,绿萝也向叶轻舟施了施礼,道了一声“叶公子”,显然是早已见过了他。绿不过她见着两位大人似在聊着正事,便也识趣的告辞。
绿萝翩然离去,叶轻舟一双眼睛却没从她身上移开,望着那婀娜背影,不禁道:“我说小夜子啊,原说你不近女色,把姐姐急的够呛,如今怎么一下子开窍了,接二连三带回来两个姑娘呢。不过呢,我觉得这绿萝并不适合你啊,一看就是个喂不饱的主儿,你这小身板,也就应付下那个小奴奴,这姑娘我看……”
叶轻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姑娘不如佼给舅舅好了,她也正好是舅舅的菜……”
“你不知道一句话吗?外甥妻不可欺吗?”
“你不是有玉奴了吗?你不是说,心里就她一个吗,还要让她做正妃吗,怎么才几天就变心了。果然你们姓寒的男人没一个专一的!”叶轻舟大声控诉,就差声泪俱下了。
“可是她就是玉奴啊。”
“去你的,你当舅舅瞎,她不是叫绿萝吗,你那个玉奴在你屋里躺着呢。”
“我说他是玉奴,她便是玉奴,我等下就让她改了名字!而且,我还要将她收房做了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