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全在旁大摇其头,这胖叮当也是个人才,据说是在美利坚学了农科,这些时日主持垦殖,头头是道,还能跟洋鬼子对话,比翻译还流利,可就是这脑子的确不太好,时常有惊人之举骇人之言语。
于是在无比的尴尬气氛下,李安生与美女擦肩而过,还差点落下恶名。
胖叮当有些惴惴不安,李安生狠狠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笑道:“看你以后再乱说话,害你哥娶不到老婆你也给我做光棍。”
不知道怎么的,他始终将胖叮当当成了他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即便胖叮当是生物拟态人,但毕竟是活生生的生命,不知不觉两人的兄弟之情越来越深厚,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
这次胖叮当一番好意,却被那坑爹的程序调用以及那杂七杂八的垃圾文化所坑害,使得李安生被杨山河冷冰冰硬邦邦的拒绝,很有负罪感。
走在路上,李安生轻轻的在胖叮当耳边说道:“富贵,四书五经要实在看不下去,看看诗词歌赋也是可以的。也别在后世的网络上乱看,糟粕不少。要是真想做到人情练达皆文章,世事洞明皆学问,还是要读书。看些影视剧网文小说也是可以的,只是要有自己的见解。哦,后世网络有个叫做的网文站点很不错,上头不少书很好看,这个我不禁止你。”
他也是有感而发,当然也并不想胖叮当回复到那个完全没有人情味的机械模式,虽说胖叮当有时胡言乱语,但还是很搞笑的,大量的数据输入在不断的影响着他xing格思维的定型而已,以后就会好些,他要把好关指点方向,胖叮当就不会走岔路。
而且,这个傻乎乎的胖叮当还是很可爱的,被小雀儿叫做开心果,两人时常吵嘴,平添不少乐趣。
想到小雀儿这个萝莉,倒是开始有了些女儿家的模样,今年十三岁的她个子高了不少,隐隐有了些小胸脯小屁股,春桃的意思是过两年把小雀儿嫁给他,不过他却是百般推托了,开玩笑,这个时代小雀儿虽说能嫁人,但在他那个时代,还是个yòu_nǚ ,这是要吃官司的,而且他也下不了那个手,有罪恶感啊,萝莉虽好,但太小的萝莉也是很不妙。
杨玉容的花容月貌始终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不去,这倒是个良配,奈何人家杨大夫对自己不感冒,当官也有错吗?自己可不是奴才,是那等庸碌贪鄙的官员,不当官,怎么实现自己东北王的野心啊。
不过,他的心思虽然宏大,可在有些人的眼中,他不过是蝼蚁而已。
才吃过晚饭,恰穆伦便带着那位金爷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李大人,这位便是从京城来的金爷,今日我请金爷来说个情,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儿子?金爷可是庆亲王跟前的红人,也是给了你老大的面子。”
这恰穆伦也是快人快语,直接认定这是李安生的yin谋,想要坏他的事情。
在他眼中,李安生貌似忠厚,实际狡诈无比,又心狠手辣,说不定早就想背地里找他跟瓜阿察的错处,东三省改制是个盛宴,黑龙江也是,好处谁都想要。
那位金爷yin测测的笑了笑,也不经李安生招呼,就大喇喇的坐在了上首,俯视众生的架势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大人物。
“李小兄弟,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听我一劝,将恰卡公子放了出来,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该怎样就怎样如何?”
在这位金爷看来,他肯这么说话,已经是给了对方天大的情面,掉了身价,要是对方还不识抬举,真真怪不得他了。
“哦?这位金先生,你这话就有些过了。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徇私枉法。”
“哟呵,别忘了,金爷我的主子可是庆亲王,你开罪的起吗?别给你脸不要脸,庆亲王就是王法,你敢跟庆亲王作对不成?”
李安生勃然大怒,怒斥道:“你不过是一条走狗罢了,什么金爷,家奴也敢称爷,速速滚远些。你是庆亲王家的奴才,我可不是。李爷我行得正站得直,谁能拿我怎样?庆亲王又能怎样?”
“好,好,好,李二愣,咱们就走着瞧,居然敢将庆亲王不放在眼里,有你的好果子吃,到时候别跪在地上哭着喊着叫我金爷,走。”
姓金的怒目圆睁冷笑连连,仿佛是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李安生,掉头就走。
“慢着。”
李安生一声呵斥,“就这么想走?闯入官宅企图贿赂本官,不成则威胁本官,还叫嚣侮辱本官,哪里来的奴才这么不懂理,我便替你主子教导一番,来人,拖出去掌嘴八十八下,让他知道最贱的下场。”
“什么?李二愣,我是庆亲王跟前得力之人,你今日竟然敢亵渎我,来呀,你给我试试看,敢打你金爷,我让你来日生不如死。”
李安生笑了笑,说道:“不跟你做什么口舌之争,凭你这张动辄威胁官员的嘴,我便是打得你。”
洪老六老鹰拎小鸡一般的将这位金爷拎了出去,噼噼啪啪的打起嘴巴。
嘴贱,就要打嘴,狠狠的打,李安生可不管庆亲王不庆亲王,自己已经是这些权贵的眼中钉rou中刺,也不在乎得罪不得罪。
更何况,咱是李二愣,老子是二愣子,谁来惹老子不是比老子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