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生再三交待不要留下伤亡,尽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掠夺财富,甚至让洪老六亲自带了精英摸进去将警察局整个端了,就是为了不闹出动静。
杀人与清点财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云飞扬向来沉稳,如今也有些喘着粗气,这些金子也太多了些。
他也有些激动,李安生部署这次劫掠,他也清楚什么原因,李安生一直想要办兵工厂,办钢铁厂,就是为了不想受制于人,将弟兄们武装起来,跟老毛子对着干,朝廷是指望不上的,只能指望自己。
如今终于有救了,这么多的金子,能够让他们的实力迅的壮大起来。
不知不觉的,他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将自己也当成了李安生麾下的一员,为着这个集体默默的努力。
将库莱恩庄园的人全部肃清之后,李安生与李持国他们也迅的进入了库莱恩金窖一睹盛况。
“漠河金厂前后十余年,总共出产金砂近三十万两,俄人开采金砂比我们还早,效率也高,光是一个乌交斯金厂,所产金砂就远多于漠河金厂。我看库莱恩这老毛子苦心经营十数年,只怕是将这些年积累的金砂大部分都镕成了金条金砖藏了起来,倒是便宜了我们。我看,这里起码也有三四十万两金子,也真真是了一笔大财。”
的确,随着白银的不断贬值,过往盛世时黄金与白银比价已经从一比十到一比十六,然后又是不断的拉大,到今年已经是一比三十五,这三四十万两金子,已经是一千多万两的白银,多么恐怖的一个数字啊。
李持国与谢垢两人的眼睛都花了,他们哪里见到过如此多的黄金,李持国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次李安生带他们俩前来是在试探他们俩,要是不识趣,动辄就将成百上千俄人性命不当回事的李二愣只怕杀他们如杀鸡一般,连忙笑着说道:“这库莱恩竟然如此有钱,难道竟是个隐藏起来的沙俄巨富?不知道这样的富豪还有没有,干脆一股脑抢了,我们便有钱办兵工厂,造枪造炮,称雄一方。”
他倒是有些胆气,眼前这个情景相当的诡异,这么一大笔财富,就连李安生都有些虚,谁出来乱说话,说不定要给当成居心叵测。
李安生连忙让人出去给洪老六报信,立即带人前来此地,虽说这里的兄弟大部分都是从漠河与瑷珲那边的老兄弟选出来的,可担保不了会不会有人起异心。
谢垢冷哼一声,说道:“这么多的黄金都流入市场,只怕金价要给打下来一节,也没有那么多的买房能接的下这笔金子,只能慢慢卖出去。不过有这金子就是有信誉,跟德国佬买东西,不怕他们不敢卖。最好赶紧让德国佬秘密的帮咱们把兵工厂给建起来,谁知道乱世什么时候就来,手里有枪炮才有底气。”
他并不是个油滑之人,只是出于对清廷腐朽的深深厌恶,以及对权贵的恨意,加上在日本接受了民主思想,也跟**党人有过接洽,对李安生许多隐秘的手段起了认同感。
在李持国与谢垢心,李安生有着太多的疑点,似乎一直都在谋求自立,当一方枭雄,也从来不向权贵妥协,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不过,要是他真有本事,他们也不吝惜自己。
李安生缓缓说道:“其实远东俄商多半聚集于此,也不是他们有多豪富,实在是远东并不繁华,他们想奢侈也没地方去奢侈,故而大部分的财产都累计了起来。库莱恩的财富其实远不止此,他背后也有沙俄权贵在支持他,大头只怕早给运了回欧俄,成为了那些权贵的奢华生活的花销。老毛子皇室号称有万亿卢布的财产,虽说有些虚,但只怕也是极为惊人的。远东多为矿商与贸易商,为皇室财产奔走的不在少数,颇有特权,能够短时间聚敛大笔财富很正常。”
他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在吸引人的注意力,不至于一直将眼光聚在金子上,以免心思给金子吞没掉。
“这样的俄商还有,眼前的财富不过是杯水车薪,将来我们还要一直打劫下去,让这些老毛子富豪将财富都吐出来,这些财富都是从我们华国土上取得的,是我们炎黄子孙的财产。还有江东六十四屯的债,早晚要讨回来,海兰泡,也要拿出来。今天不过是一笔利息,我们凭着这利息先壮大起来,将来好好的跟老毛子算一算账。”
“这笔金子见者有份,回去再慢慢分,不过大头要勇于黑龙江地方展,办厂办实业,招募更多的流民前来垦荒,让我们的拳头更加硬些。”
李安生成功的鼓舞起了众人的情绪,是啊,这些是利息,我们将来还要继续讨还。
尤其是那些跟沙俄有着刻骨铭心仇恨的特战队员都激动的流下了眼泪,要不是李安生不许他们喧哗,只怕是要大声欢呼起来。
一些心思飘忽的特战队员也迅的镇定了心神,感到浑身充满着力量,他们还有更加宽广的道路要走,跟着李大人。
李安生迅的安排人搬运这批黄金以及库莱恩收藏的其他财富,并且亲自坐镇监督。
云飞扬这次立了大功,兴奋的脸都红了,李安生再次给了他一个重任,那就是抢劫海兰泡另一大富商萨比汤。
这萨比汤也是一大矿商,还开着银行,实力不亚于库莱恩,既然库莱恩都贡献出了这么多的财富,那么萨比汤家有多少收获,也就很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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