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啥?”
“铁道游击队。”
“那敢情好啊,咱不就是在铁道上hun营生的队伍吗?比胡子马匪好听多了,又不用被招安当官兵,还是能自由自在,mao子照打。王林老哥,算我一份。”
王林挥挥手,让人抬上了一批武器弹yao,让mao洪bo连口水都掉了下来,除了崭新的莫辛-纳甘马枪,最惹眼的莫过于那数十箱的手榴弹,还有大批的炸yao。
“好东西,李大人倒舍得?”
“打老mao子有什么舍不得,工yu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了这些,咱们才好狠狠抢上几把老mao子,这些日子,他们正赶着从双城子几个地方调武器弹yao,等展yu伯的人侦知仔细咱们便动手,搞笔大买卖。”
“中咱干了。”mao洪bo的眼睛里开始冒xiao星星。
这铁道游击队的旗帜李安生早就想竖了起来,只是洪老六的那五百多人撒出去,漫长的铁路线上难以成气候,更何况特种部队培养不易,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铁道线上活跃的几股武装便进入了他的视线,除了义盗老王林,还有几股打老mao子为生的胡子武装他也乐意吸纳。
只要稍加培训,这些武装便是最称职的铁道游击队。
除了派出人员对这些武装进行培训,洪老六的人马已经倾巢出动,俄军在东段百般提防王林等武装,在西段却并没有足够的重视。
烟筒屯,一辆满载着俄军的军列正在飞快的疾驰,离满洲里还有好几站,故而大部分的俄军都在沉睡着。
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军列像一条翻身的巨蟒一般,狠狠的侧翻,并且翻滚起了漫天的积雪。
“轰,轰。”
由于猛烈的撞击,几节车厢内的弹yao剧烈的爆炸起来,火头猛地窜了起来。
这是次严重的火车脱轨事件,那么的突然,使得睡梦中的俄军有数百人当场死亡。
更多的俄军被震晕了,或是受了重伤,哭天喊地的呻yin起来。
无数俄军从车厢中跑了出来,想要查看生了什么事情,却遭到了一阵密集的弹雨。
“有袭击,该死的,这是袭击。”
列车长声嘶力竭的喊着,先前巡查人员还在刚过烟筒屯的一处铁轨旁打旗子报过讯息一切正常,怎么突然就遭了如此大难。
他们哪里想到,谢垢带人只用了半个xiao时还不到,就拔了5oo多米铁路的道钉,疾驰的火车能不倾覆才怪。
面的这群仓皇无比的俄军,谢垢没有道理错过军功,没有车厢遮挡的俄军都遭到了猛烈的打击。
俄军迅的组织着抵抗,这次的军列运的兵并不算多,一千两百多人,也有部分的武器弹yao。
只是这些抵抗徒劳无力,更多的只能等待增援。
这样的袭击以前也有过,并不稀奇。
不过,谢垢还是给了他们一个惊喜,趁着俄军hun1uan之际,无数的火油罐被扔到了军列上头,更有许多的纵火犯想尽办法纵火。
李安生一直在研究白磷弹,这玩意技术要求不高,就是在弹体内充填白磷yao,遇空气即开始自燃直到消耗完为止。
只是目前黑龙江拥有的工业制造技术还不先进,比如铝质隔片、限位器、保险与解除保险装置、延期雷管、抛shèyao和机械时间瞬引信等一时还无法解决,弹体加工也需要更加jing密些的机netg——正在德华洋行的仓库中。
这回美国洋行与德国洋行慷慨的运了无数弹yao以及炸yao等物资过来,李安生加大了采购量,人家照样满足,这就让他放心不少。
陷入火海的俄军万般凄惨的哭喊着,忙着救火以及从车厢中抢救伤员与物资。
没过多久,哥萨克骑兵就来增援,谢垢略微阻击之后便顺利的撤退。
没必要跟对方拼伤亡,见好就收,他们还有别的任务。
这次俄军至少伤亡了六七百人,损失无数,算是给了对方一个警告。
接下来的几天里,不断的有着各类事故生,比如火车行进中无端的生爆炸起火,或是干脆铁轨突然被起爆车厢倾覆,沙俄中东铁路局更是为了被拆毁的铁轨而反复奔忙,几天的功夫就被拆毁了五十多公里的铁轨。
等到王林等抗俄武装打出了铁道游击队的旗帜,老mao子更加的焦头烂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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