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竣后头不仅有袁世凯这等大佬,也有自己的人脉,他自己跳出来,也是想为这边多一份依仗。
这个时候,多说无益,李安生当机立断,抢他**的。
于是,一个强大的抢亲阵容出现了,黑龙江新军hun成协协统,六部郎中,吉林知府,乖乖,既有地方父母官,又有jūn_duì 统帅,还有中央机关大员。
何家本来是看好了日子的,可现在哪里还管它吉日不吉日,再拖延下去只怕是一场祸事,高金虎可是胡子头领。
何有方立马派人去通知了“亲家”,打算一大早就将nv儿送过去,那边自然派人来接应,毕竟,何家nv儿的美貌是出了名,人家可是急不可耐了。
于是,天刚暗méngméng的,何有方便急吼吼的催着nv儿梳妆打扮,见nv儿毫无动静,便让儿子媳fu又来撒泼,一哭二闹三上吊。
只见何家儿子媳fu在院子里趟地打滚,尘土漫天,干嚎着却又不见泪水。
“哎呀,我好命苦啊,明日便要给丢官去职,全家xing命不保啊。”
“哎呀,相公,可怜咱们的孩子尚年幼啊,万不该将祸事摊到他头上啊。”
“妹妹,求求你,成全我们吧。那屎壳郎大人年富力强,多金又大方,你跟了他也是桩美事啊,你怎么就这么的榆木脑袋。”
哎呀,坏了,怎么一不xiao心连克朗大人的绰号都叫了出来。
这对夫fu嚎哭着,丑态毕1u。
何文翠站在窗边望着兄嫂的丑态,心下冰冷一片,已无任何的情绪bo动。
当年为了不让家中名誉毁损,她强忍着,硬起心肠,任凭高金虎北上当了胡子,可是,都换来了什么?
这三年多来,她如同木头人一样的活着,心如缟枯。
既然已经毫无亲情,那么她也不会再有一丝的眷恋,高金虎来了,她相信他不会抛弃她的。
“胖妞,要不要再拖延些时辰?”
胖叮当脸上扑着红扑扑的粉,两个红圈圈,很是搞笑,甩着两个辫子,笑道:“姐姐,走吧走吧,早点让二虎哥接了,咱们回黑龙江去。就凭他们这些人,哪怕是那屎壳郎屎帝闻的,咱也不怕他们。告诉你,二虎他们哥几个如今都是大人物,朝廷也不敢bi迫过甚,不然,大不了造反。我哥最想当的就是东北王,手下好几万人马呢。”
胖叮当这厮满口跑马,造反之类的话说的起劲,不过也有效果。
何文翠也听父兄说过黑龙江新军了不得,居然将老mao子打得屁滚niao流,原来是二虎他兄弟,二虎如今也当了大官,总算有出息了。
既然他们哥几个都是大官,那么想必那个屎壳郎也不敢怎样,她家人也不会因此而受磨难。
虽说她恨透了家人,但不代表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养育之恩总是要报的。
胖叮当冲出去吼道:“好了好了,别闹了,xiao姐她答应了。”
何家兄嫂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拍手笑着,“好,太好了,还是妹**我们。”
“哼,你这胖妞,才刚买了你,你便了不得了,皮痒了不成?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媳fu,算了,别跟这胖妞一般计较,万一被屎壳郎大人看重了,填了房,吹吹枕头风那可了不得。”
那无耻嫂子jian笑了起来,“不会吧,这胖妞长的如此丑陋,居然也能得了屎壳郎大人的欢心?”
她男人更无耻,讪笑着道:“那可不定,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说不定屎壳郎大人就爱拱这棵胖白菜呢。呵呵,呵呵,人家可是喝醉了,连庄户中养的老母猪都草过呢。”
夫妻俩没个正形的笑了起来,恨不得笑得满地打滚。
那个屎壳郎大人还真有这么一桩丑事,一次在庄户中喝醉,跌跌撞撞闯入了庄户猪栏中,一不xiao心将一头老母猪给强.jian了,那头老母猪怀了十余只xiao猪,一股脑的都流产了,从此引为笑谈,奇谈。
(列为看官,看到此事莫笑,本人隔壁村上,真有这么一位仁兄,喝醉后干了这事,轰动了十几年。)
“你们这对腌臜夫妻,居然狠心将妹妹送给这等不知羞的禽兽,这不是要害她的命吗?你们早晚是有报应的。”
胖叮当很有作为一个丫鬟的觉悟,双手叉着腰,横眉冷对。
“哟,才刚买的xiao丫头,还懂不懂规矩,要不是看在你今天要跟着妹妹出mén的份上,我今天就撕了你的嘴。”
骂骂咧咧的,两夫妻往mén外去了,轿子已经准备好。
何文翠见到兄嫂这副恬不知耻的模样,心下难过,眼泪扑簌簌的连珠子掉了下来。
眼睛穿过窗子,泪眼朦胧的望着窗外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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