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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能决战的战列巡洋舰
19o7年日本内阁会议批准先建造2艘战列舰和1艘战列巡洋舰。2艘战列舰(“河内”号、“摄津”号)于去年如期开工,但建造战列巡洋舰(“金刚”号)的计划却一直拖延没有开工。
如此一来,中国走在了日本的前面,这对一贯信奉海军舰队必须拥有快打击力量的日本来说,的确是个难堪。
“塞德利茨”级舰体加长,加强舰体强度,在装甲和水密防护上做了一些大的改进,侧舷水线防御装甲厚度接近吨位相近的战列舰,甚至可以说,这就是一艘高的战列舰,只是主炮口径略小而已,该舰安装了经过验证xing能良好的28o毫米5o口倍径炮,完全能与日本在两艘“河内”级战列舰上安装的3o5毫米45与5o混合口倍径抗衡。
甚至凭借出众的度,“河内”级是设计度2o节,像只老乌龟一样,完全实现对日本舰队的破jiao。
中国目前的状况注定只能进行近海防御,而如果拥有这样一艘战列巡洋舰的话,就能够给日本的海上运输造成极大的麻烦。
日本极力的反对,开始阻挠中国的这次订造计划,甚至向德国出照会,要求慎重考虑。
英国也向清政fu施压,要求停止如此荒谬的海军订造行为。
得知李安生组织捐款,甚至恨不得自掏腰包向德国订造巨舰,朝廷虽然有些惊愕,但还是笑开了花。
尤其是奕劻与载洵等人,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李安生要是将如此一笔高达一千多万两银子的巨款花在其他地方,比如新军,比如拉拢人心,那么朝廷是相当忌讳的,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将他调走。
可是,李安生居然花费巨款购买巨舰,虽然是为南洋水师购买,但是海军七年计划之中本来就是有主力战舰的计划的,南洋水师也有几艘的配额。
李安生这是在为朝廷立大功啊,虽然载洵有些心里酸溜溜的,但是想来想去,购买巨舰给南洋水师,对李安生并无多少好处,造反夺天下是要靠6军的,巨舰可上不了岸。
“忠臣呢,李安生真是个忠臣,国之重臣啊。”载沣当时也是喜形于色的,傻子都知道,如此举动,李安生必定是个没有异志的,有野心的人断然不会如此。
之前一直在猜忌怀疑李安生,甚至严密监视,防止李安生作1uan,可是,此举一出,所有的猜忌都消失了。
连奕劻都点头称赞,李安生这是在为国争光,为国尽忠。
任凭谁都没有法子筹到那笔巨款,就算是李安生大权独揽,自说自话,哪怕飞扬跋扈,朝廷都认了。
当此艰难之世,有这样一个跋扈大员,而又没有野心,朝廷已经相当满意。
南洋水师也是朝廷海军计划的一部分,李安生并没有调动海军的权力,这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载洵有些可惜,朝廷放了权,结果李安生为南洋水师订造战舰,要是北洋水师就好了,能够卫护京师。
“不知道,能不能跟李二愣讲讲,这艘战舰先给北洋水师用?如今的几艘旧舰全部给南洋水师我也没意见。”
载洵咂吧着嘴,一直在磨着载沣。
大清海军自然是以北洋水师为重,哪有先让南洋水师拥有主力战舰的。
载沣比载洵要成熟的多,也更加头脑清醒些,“他这是在为程德全要权啊。”
听着载沣的叹息,载洵不明所以,这为何又牵扯到了程德全身上。
兄弟两人是在载沣的小书房里头秘话,自然也没什么顾忌。
载沣摇头说道:“你怎么这么迟钝?北洋水师覆没后,南洋水师部份舰艇调防北洋。直至去年南北两洋水师合并,改成立巡洋舰队及长江舰队。南洋舰队算是正式消失,要等咱们的海军计划大成,才会考虑重设南洋水师,但也仍然是以北洋水师为主。程德全不比别的督抚,根基浅薄,想要有一番作为,就得要更加显赫的身份与权力。当年北洋显赫一时,权柄极重,如何不能轮到南洋?他本来就是南洋通商大臣,执掌南洋衙门,有了这艘巨舰,万事也就有了个由头。”
载洵惊诧道:“莫非,这程德全想学李鸿章?”
当年北洋衙门风头无二,权柄威重,李鸿章也凭借这个根基飞黄腾达,成为一代名臣。
虽然如今北洋南洋衙门都已经衰落,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显赫,但是南洋衙门如今重建南洋水师,拥有一艘庞大巨舰,带来的影响力还是相当巨大的。
程德全就能够凭借南洋衙门,走出了两江总督的桎梏,不局限于两江衙门,也不用在江宁受江宁将军的制衡。
“李安生的奏折还是很有道理的,北方再无合适军港,日本海军势大,一旦与日本开战,日本封锁渤海湾的可能xing很大。若是我们将南洋海军提督署设在上海,能够变被动为主动,直接威胁佐世保与长崎等地,而且日本也无法封锁上海。巨舰进出自如,在外破jiao,完全不用顾忌上海高昌庙守御,这也是针对日本的一招狠棋。”
上海高昌庙其实并不适合做军港,但是考虑到现实因素,还是将南洋海军提督署放在这里比较合适。
“程德全与李安生的心思在南洋上头,咱们也要有些容人之量,最起码,他们并不是有野心之举。”
载洵仍然有些不甘心,“那可是一艘主力战舰啊,日本到现在还没有如此巨舰,有了这条巨舰,南洋水师可为南洋海军。你也别说他们没野心,李二愣自掏腰包,他就那么好心?这可是人望啊,只要这条巨舰不沉,国人永远都能记住他李二愣的好处。莫非,他极力推动立宪,是想要在将来的内阁占一席之地?这进了内阁,不就能宰执天下么?”
载沣拍了拍他的手背,摇头笑了起来,他极为宠爱这个弟弟,有时也听之任之,只是,他还是觉得这个弟弟太过稚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