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快,快,快啊,长老,啊,啊,啊!”
戈洛温娜伯爵夫人的女儿蒙卡,曾经是一位温良贤淑的贵族小姐,不过,现在却成为了人尽皆知的yín 娃dàng fù 。
她是拉斯普京在圣彼得堡最早捕获的性伙伴,也是这个神棍妖僧的同党,在她的介绍下,无数的贵妇人贵族小姐与拉斯普京上过床。
此刻,她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的撅起,上面全是红红的手印,一双大手拼命的在这个白花花的屁股上揉搓着,还不时的拍打上一记。
她的脸贴着地毯,歇斯底里的呻吟着,不住的用手在全身抚摸。
拉斯普京已经蹂躏了她一整夜了,眼看天就快蒙蒙亮,这家伙还在不停歇的干着。
蒙卡已经几次的昏死过去,然后又在痉挛中醒来,继续承受拉斯普京的挞伐。
他们经常这样,一干就是一整夜,拉斯普京曾经在一个房间里头,跟好几位贵妇人与贵族小姐滥交,一天一夜的时间,她们集体yín_luàn ,毫不停歇,拉斯普京简直就是个超强的畜生,丝毫不知疲倦。
“长老,啊,我要死了,真的,我要死了,啊,啊,长老,快让我死了吧。”
蒙卡大声的祈求着,娇喘连连,全身是汗,发出的声音如诉如泣,跟一只小猫在咪咪叫一般。
不是她不想拼命叫,而是,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来大声的浪叫,她只觉得自己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冲的晕头转向,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跟我干的事无法用语言表达!你知道吗,他干这种事的时候还强迫我祈祷,真的,他把向基督祈祷同畜生般的姿势结合起来,感觉特别强烈。我的身子掏空了,就像倒干酒的罐子。我的身子没有了,只剩下灵魂。同长老发生关系后我觉得自己也成了圣徒……他真是个十足的畜生。”
蒙卡经常这样跟她的女友们诉说着他给拉斯普京蹂躏的经历,让这些熟妇荡女们个个都粉股出水,恨不得立即以身相代。
如果向拉斯普求助的女人不肯上床,蒙卡便劝说道:“不做这种特殊的祈祷长老就没力量,办不成事。”
现在,她就是以这种特殊的祈祷姿势,让长老拉斯普京多点力量,让她更加的快乐。
她是个伯爵的女儿,可是她却放纵自己,成为了拉斯普京的性奴隶,她整日沉浸在放荡的快乐之中,甚至处心积虑的为拉斯普京物色女人。
那些贵夫人贵族小姐其实都是一些退化的女人,经常为她们毫无感觉而痛苦。她们往往解释说这是因为丈夫枯燥乏味。一旦英雄触摸她们,她们身上的性欲便会苏醒。不过很难找到英雄。身处下层的女人可以期待王子,而生活在王子中间的女士则需要从低于自己的社会阶层中寻找英雄。因为圈子里的男人她们都领教过了。
于是她们便蔑视社会习俗、阶级差异、传统偏见甚至卫生要求,她们便聚集在拉斯普京周围。在此之前,她们已深深堕落,在上流社会走过一段yín dàng 的道路。现在她们仿佛寻找了人活着的真谛,恨不得日日与拉斯普京欢好无度,于是拉斯普京身上的臭味变成最迷人的香水味,他指甲里的污垢也别具风味了。
拉斯普京喘着粗气,狠狠的冲刺了几下,将蒙卡的阴道里头灌满了汁液,缓缓的将依然坚挺的大棒拔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上敲了敲,梆梆作响,得意的说道:“怎么样,祈祷之后,是不是感觉天堂离你无比的尽,触手可及?”
他检视着蒙卡白皙的身躯,仿佛在欣赏战利品一般,对付这些贵妇,他有的是办法。
他将一腔的恼怒狠狠的发泄在了蒙卡的身上,在进入蒙卡的房间之前,他已经将蒙卡的母亲、姐姐以及她兄长的妻子,家庭教师,两名女仆彻底弄了个饱,他就是个老少通吃来者不拒的恶棍混球。
那个该死的中国来的混蛋,居然在沙皇那里诋毁他,而且他也很空从皇宫中的眼线那里得知,中国人会催眠术。
催眠术么,他心里很清楚,这不就是他所最擅长的。
哦,不,他最擅长的还是性催眠术,要不是凭着这个,光靠着他那根厘米的器具,还不一定能够捕获如此多的女人。
他当时推说在乡下,是为了尽快想到对策,他有些心慌,因为同样有人懂得催眠术,而且他们来自中国,神秘的中国。
不过,他可不甘心就此失去沙皇一家的信任,他必须要尽快反击。
他光着身子,起身将蒙卡推倒在地,嚷道:“好了,去吧荡货,晚上再来收拾你。”
他赤条条的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呼吸这新鲜的空气,胡子垂到胸膛前面,他张开手臂大笑起来,真是个奇怪的人。
他很坚实,身体很好,这得益于他浪迹天涯时的那番磨砺。
西伯利亚,俄罗斯的流放之地,拉斯普京便出生在这里。从彼得一世以来,倒台的宫廷贵族、罪犯、革命党人以及大批不愿被法律永远束缚在家乡土地的农民涌向这块寒冷、荒蛮、人烟稀少、地上覆盖着广袤森林、地下埋藏着无尽矿藏的辽阔之地。由于俄罗斯历来的政治经济中心都集中在狭窄的东部,这西部的大片土地上,沙皇政府的控制被稀释得相当薄弱。这一切促使西伯利亚成为俄罗斯历史上许多奇怪事物的出产地:从骗子、苦行僧、形形色色的“神迹”和“圣人”、秘密的邪教到各种反对派和革命党人。
拉斯普京从这些形形色色的古怪人等之中脱颖而出,是因为他综合了这些人的奇怪之处,他博采众家之长,成为了一个怪物。
年轻的时候,拉斯普京显然是村子里不受欢迎的人物,完全就是一个“不良少年”。他酗酒闹事、偷窃马匹、诱奸妇女—道德上污劣、行为上放荡。
在一次驾车送旅人到邻近的修道院的旅程中,他碰巧接触到了一些正被修道院监禁的东正教异端教派,他们相信到达上帝之处的唯一途径是犯罪。犯罪而后悔罪,忏悔者就会得到神的最终宽恕。这个教派一直被当局厉行禁止,教徒一旦被发现,甚至可以不经过法庭就被处以极刑。
拉斯普京几乎是立刻就被这些异端教徒们的学说深深吸引,恶行竟然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与神圣的上帝联系在一起,过去自己为别人所不齿的所作所为原来是去上帝别墅的幽秘小径。
于是,这个西伯利亚小村里浑噩度日的无赖茅塞顿开,发现自己面前有着一条如此符合自己天性、又有远大前程的神圣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