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乙刚进金楼两个月的时候席笠说过会教她功夫。
但他真正能来她屋里的机会却很少。
楚秋山几乎夜夜都要小乙宿在自己屋子里。即便小乙白日挨了教习公公的打,做不得那事,楚秋山也是要借着着擦药的功夫摸个彻底,然后用手指让小乙去上一回的。
而等发生了好哥儿晨间那事情之后,他更是管的严了。
小乙便是清晨起来练武,也只能悄悄在楚秋山屋里。好在楚秋山睡的沉,没发现。
楚秋山:小乙这小笨蛋!:)
小乙的日程表排的很紧:清晨练武、吃早饭、去教习公公那里学琴棋书画各种雅事。午间吃过饭,她会回楚秋山房间睡个午觉,醒来再由楚秋山教床笫事、游戏事。等到晚上,还是用小乙的名字伺候。但她长大了些,不好在一楼跑大堂,而是变成了雅间的陪客,做游戏时的荷官、令官这种。譬如那两位纨绔中的表率,千娘子和敏娘子,就顶喜欢玩游戏时喊上她!连带着不少和她们亲近的纨绔也喜欢点她。每到夜里,没被点到或者客人停了游戏的时候,小乙便能回自己房间休息一会儿。等金楼热闹过了,安静下来,她再回楚秋山房间睡觉。
不过,她晚间那在自己屋里的休息时刻,其实也休息不了。因为席笠每每都会溜进门来,抱着她,弄上一回,然后喘着气教她两招。
这样偷摸着,一直过了四个月,直到她需要去郊外练习御射,席笠每旬就有一整日时间了。
往日里,席笠都驾着车带她出城,出城后一直走到一个庄子附近,在那里借马和靶场陪她练习。
在出了城,行到人少的地方,席笠便会将小乙抱到自己腿上。
小乙最初挺抗拒的。
她被人两臂左右一栏,正面抱着,锁在怀里。坐不下片刻,臀下那物就会挺硬起来。她想躲开,那手臂便会拦着。她往左钻,左边手臂就降下来拦住,想站起来跨出去,那手臂就会按在肩上。何况,那挺硬的东西随着马车的颠簸和自己的左右晃动,磨的自己都软了下来,那里湿成一片。臀下那物更是径直就布了出来!
为了骑马,两人都是穿的有裆的裤子。湿起来骑一天,当真难受!
后来为了避再发生这般情况,两人都妥协了一番。于是,后面几次,席笠都穿的是能单独解开裆处的裤子,披着大大的斗篷。
小乙则或正或侧,坐在他怀里,裤子褪到膝盖,让那物能不受阻碍的碰到自己的软肉。
小乙个子比席笠小巧许多,用斗篷遮着,搭好搭扣,就是外头偶尔有人路过,也看不到里面的光景反而更添刺激!
小乙若是侧坐,她就不大动,由着马车颠簸,让那物自己磨着。她甚是敏感,光是看那双湖蓝色的眼睛,就能湿起来。几下一磨,就能软成一滩,何况席笠还喜欢挺一挺腰!
若是正坐,小乙的腿就能搭在马车上,能用上劲儿,欺负身前的人了。
她喜欢正坐,用自己的软肉,正压着那巨大滚烫的东西,由着自己前后蹭。
她喜欢看那双湖蓝色的眼睛,浅咬那凸起的喉结,手探进他衣衫,摩挲那坚硬的肌肉。
她更喜欢在外头有人路过时,让那物浅浅进到自己里面,然后吸一下再离开席笠的眼瞳会迅速缩一下,发出声压抑的闷哼她会忍不住把那物重新放到自己身下那个有小突起的位子,磨起来,然后在他怀里战栗。
席笠总是能让小乙或主动或被动的湿上好几遍。直到他自己再也忍不住,就在小乙的腿上蹭起来,然后交待出来。
这一日,又到了小乙去郊外骑射的日子。
但不同的是,入秋后这月的三次外出,都是席笠和楚秋山是一起陪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