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有些不想放开。
如今想到那夜的事情,那丝温暖依旧存在。
他知道他不能在对楚若云有特别感情后再对其他人有特别的感情,他也知道他再拒绝非会伤害那样愿意委身在他身上的非,他不想让看到非如此。
所以在非要再次逃离他的视线之时,他抓住了非。
他在和洙被邪部落人追杀的时候,他就在想,如果他真的死了,他除了不能保护部落中人使部落变得更强之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跟非好好说清楚他的想法。
如今他抓住了非的手怎么能错失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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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直照顾着越,很担心越,也想越能够尽快醒来,可当越真的睁开双眼的瞬间,他却想逃开。他怕越提起那夜的事情,他很不想面对。那夜虽然是他心甘情愿,可是他怕越说出什么无情的话,让委身在越身下的他感到为难。
他想着立马离开越的视线就好,却被越抓住了手。
因为怕其他人看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瞥了越一眼,小声说:“放手!”
越却将他的手拽得更紧一些无声地说“不放”。
他有些气结,他一个比越更高的男人,却挣脱不开越的手。
越见他不断挣扎,大概是因为他挣扎太过用力,牵拉到越的伤口,越“呲”了一声,瞬间让他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他看到越身上的伤口似乎很疼有些担心地询问:“越伤口没事吧?我去叫祭师。”
越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再次用力拽着他的手不放,摇头说:“我无事,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越示意他靠近一些,他其实一点也不想靠近,在越又表现出很疼的样子后,他才不得不靠近了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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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在看到他只要稍微感觉到疼痛就如此怜惜他的非,心中觉得很温暖,他也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
非在靠近他后,他就小声对非说:“那夜的事情我一直记得,这么晚跟非提起那夜的事情实在有些抱歉。”
非听越如此说后全身僵硬,身上冷汗瞬间流了出来。
他想要逃开,一点也不想听,越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我仔细想过,正如非说的,我对祭师的感情再深也是无望,如果一直无法想明白恐怕会孤老一生。因为非,那夜之后,我想了很多,非愿意为我做那么多,我也愿意对非负责,想要接受非……”
“如果只是负责的话,我不需要……”非抬眼看向越打断了越的话,心中很难受。越虽然没有说什么伤人的话,可这句“负责”却比任何伤人的话都让他感到难过。他一个男人,也是曾经的首领,为什么要一个男人负责?
这让他觉得羞耻。
越见非有些生气,知道自己不该说负责这样的话,就算他心中想的是要对非负责,可更多的是想尝试去接受非,不想让非难过。
毕竟非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和他能够谈论很多,又可以诉说很多事情的人。
也是第一个在他成年之后和他共睡一个兽皮的人。
因此,在非即将暴怒之时,他又说:“我愿意接受非,此后终身不离不弃,等这次大家都安全出去后,我们就成亲!”
“!”非看向越有些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