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怨恨,为什么他不愿意主动认回他的父母呢?毕竟是亲生父母,对于华夏来说,血脉亲情非常的重要,我想说,假如木头先生同意,只要他一点头,那么他的亲生父母就会马上认回这个失却父爱母爱十几二十年的儿子,并且会在未来的时间,尽力弥补他!”芬妮很懂得设语言陷阱。
“他暂时不会这样做。”程明歌摇了摇头。
“为什么?”芬妮压抑着惊喜,尽量不动声色地问。
“一是没有必要。相认会对两个家庭,甚至更多的家庭产生很多不可预料的后果,木头很善良,他不希望自己的出现,干扰了别人的人生轨迹。假如一个人的痛苦能够换取大家的幸福,我想木头不会改变现状的。他有自己的考量,毕竟之前一直是这样生活着,忽然改变,他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中,也许会出现一个错误的处理方式,从而产生某种不可预计的后果,这一点是他不愿意看见的!”程明歌竖起一只手指。
接着。
她又竖起第二只手指:“第二,木头不愿意涉及政治。他不希望亲人成为政治博弈的棋子,更不想他们成为政治斗争的筹码和牺牲品,即使他们是曾经抛弃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是一样。相认也许是一件好事,但也有可能引发一场悲剧,木头不希望自己的身份给亲人招来祸患。”
芬妮询问相认,无非是替背后某些政治团体试探林东的口风。
那个抛弃儿子远离的母亲就在大洋彼岸。
她一旦有相认的可能。
百分百成为棋子。
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摆脱成为谈判筹码的命运。
程明歌假如说欢迎前来相认,那么她的生命和家庭立即就会卷入风暴中心,相反,程明歌和林东不表态,那么她反而会很安全,最少在利用价值没有消失之前,她不会有一丁点生命危险。
“也许只是妈妈思念儿子,想见一面罢了,难道这也不行?”芬妮强按下心急地询问。
“人与人之间,生命轨迹有相交的时刻,也有交错而过的时刻。以我自己为例,我不一定天天呆在木头的身边,有时候我也会出去工作,甚至飞得很远。在那个时候,我也会很思念他,但我不能轻易抛下工作,马上赶到他的身边。我知道,当我走出去的时候,有很多人需要我的帮忙,有很多人等着我的到来,我不能感情用事,我不能心念一动就抛弃计划……在远离他的时候,我会思念,也会努力工作,想着尽快赶回到他的身边,而不是立即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不顾一切地返回。”程明歌眼睛里闪耀着一种光芒,幸福洋溢:“我想某位妈妈如果可以理解我和木头的话,一定也会像我们这样默默努力,等待机会,而不是立即行动,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人生有时候可以很潇洒,但有的时候,需要谨慎,需要照顾别人的心情和感受!”
“你的话,我会传达给某位妈妈的。”芬妮知道不能再说这个话题了,否则程明歌有可能拒绝继续采访,政治的事可以参与,可是不能涉足太深,否则必定吃闭门羹。
“谁知道未来的事呢?我和木头还年轻,等得起!”程明歌的话摆明短期内不会答应见面了。
“谈到家庭,我知道你是木头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员,你对他的影响堪比他最尊敬的外婆,班长,我能知道你们未来的考量吗?你们是否想过结婚?”芬妮问起这个无数人八卦过但没有一个人知道答案的问题。
“结婚?我们还没有达到法定年龄!”程明歌一脸笑意地打着太极。
“你们想到这个问题吗?”芬妮追问到底。
“我们其实更像亲人,不是吗?我们彼此约定过,在短期不想这个问题,事实上,我们都太年轻了,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帮助更多需要援手的人,而不是别的!”程明歌摆摆手:“不仅是你,在别的地方,我已经回应过很多遍这个问题了,我觉得不需要再有更多的重复。一句话,我们没有这种想法,这个问题就到这里,谢谢!”
“那么我问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吧!”芬妮故意压低一点声音:“你们有做过爱吗?是经常做,还是从来不?有传指木头先生其实是同性恋,你只是他用来掩饰的朋友?到底哪个说话才是真的吗?”
“哈哈哈!”程明歌大笑摇头:“刚才我就说了,传言不可信!木头肯定不是同性恋,这一点百分百确定。至于你问的第一个问题,这是个人*,我决定不作回答。”
“假如你们没有从来做过爱,那是否可以侧面证明木头先生对女性不感兴趣呢?”芬妮又问。
“我们的事自己解决,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想,我和木头无法拿自己的*出来娱乐大家,所以抱歉,无论我们的生活如何,在我们没有公开之前,外人不能强行窥视,这一点*必须获得尊重。至于木头他对女性不感兴趣?这个说法我真不知从何而来,他从来就没有说过,也没有表现过一丁点这种苗头。事实上,他非常传统,对新潮事物接受还有待加强,同性恋这种时髦又潮流的东西不是他的爱好。他肯定喜欢女性,而且喜欢比较传统尤其带点古典气质的女孩子!”程明歌爆个似是而非的料。
“青春药剂的价格?”芬妮话题一转,她想方设法在各方面深挖。
“我们还在紧张的试验之中,成品短时间无法推出市面,研发跟量产是两回事,而且我们的研发也还要作最后的冲刺,一切还太早!”程明歌避实就虚地回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