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的形容。
苏朔向来摸不透余棠的心思,这回转了几个弯半天才意识到点什么,试探着问:“你不会在吃醋吧?”
余棠转身,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得出这个结论让苏朔有点意外,但他知道吃醋也不一定是出于喜欢,像余棠这样自我且控制欲强的人,连老公几天不回家睡都要向婆婆打小报告,哪能容忍他在外面跟别的omega眉来眼去?
不过能让目中无人的余棠露出这样的反应,已经算是很大的获了。
苏朔瞬间膨胀,绕到余棠身前,抬手揪他帽子上的小耳朵,继续逗他:“啧,连家里亲戚的醋都吃?”
余棠拍开他的手,淡定地坐下吃南瓜饼。苏朔屁颠屁颠地坐到对面,捞起袖子举起来给他看:“你弄的,看看,都出血了。”
余棠瞥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苏朔又把胳膊往前送了送,竭力引起小omega的注意:“嘶……巨疼。”
边说边挤眉弄眼,神态浮夸到一看就知道是装的。
苏朔胳膊举酸了也没讨到一句安慰,蔫巴巴地放下,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单手托腮观察余棠吃饼,看他腮帮子鼓鼓的像个小仓鼠,笑着问他:“好吃吗?”
余棠在吃的方面很诚实,缓慢地点了点头。
苏朔见有戏,忙诱惑道:“跟我回去,每天买给你吃,怎么样?”
余棠摇头:“我可以自己买。”
计划再次失败,苏朔垂头丧气,拉长声音道:“我就不明白了,这山上有什么好?”
余棠答:“环境好。”
苏朔有的放矢:“你要是喜欢山喜欢水,我让管家给你在院子里圈块地造个小公园,用不着休学,一出门就能看到小桥流水,好不好?”
余棠认真思考片刻,道:“不一样的。”
苏朔彻底泄气,心想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待多久,脑袋一歪,趴在桌上装死。
不一会儿,听到余棠趿着拖鞋在屋里来回走动,接着是翻找东西的声音,然后脚步声返回,苏朔的胳膊被一只软软的手托起,“吧嗒”一声,一块膏药把将的伤口盖得严严实实。
闻到药味的时候,苏朔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抬头看见是膏药,一蹦三尺高:“操操操,谋杀亲夫?”
余棠生活常识匮乏,经苏朔科普才知道膏药不能这么用,手忙脚乱地帮他揭下来。膏药粘力强,扯到尚未愈合的伤口,苏朔疼得呲牙咧嘴,感觉皮肉都快被扯分离了,成串脏话眼看就要憋不住往外蹦,看见余棠眉头紧蹙的着急模样,突然就没了脾气。
葱白的几根手指在他伤口上来回抚摸,好像也不是很疼。
不过装还是要装的,苏朔把胳膊抬高:“你看,更严重了。”
或许是因为余棠冷得好像没有心,苏朔就格外想看到他被情绪牵动的样子,想知道他会不会哭,会不会笑,会不会产生普通人该有的反应。
这次也是顺水推舟的试探,他对余棠只有好奇,没有期待。
然而没想到的是,余棠几乎没有犹豫,托起他的胳膊,嘴巴凑过去吹了一下,又吹一下,仔细得像对待什么宝贝,直到苏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