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颜色变化都会给绣作带来更丰富的层次感。
之前有位业内人士去住店,看到这些卖价只要一百块一条的绣帕时心痛的直扼腕。
先不说丝线,就说这绣工,卖一百块钱简直就是白送!、
于是这手帕也火了,不说后来绣的,就是之前卖不出的压箱底的绣帕也被抢购一空。
还有不少人表示,自己一百块钱买了,然后酒店断货,自己一转手就卖出了一千,听说现在炒得更高了。
毕竟这玩意不是量产,谢允的力也有限,所以绣的最满的那一条现在竟然炒出了上万了卖价。
不过那都和谢允没关系,毕竟谢允这边还是一百一条的定价。
杨岚睡前还在祈祷,希望自己过去的时候绣帕正好上货,虽然没抱能买一堆的期望,但是能给朋友们一人买一条就最好不过。
夜里杨岚兴奋地睡不着觉,打开微博再把酒店介绍和不少人做的图文并茂的长微博看了一遍。
等她终于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而她们是早上六点半的车。
顶着硕大的两个黑眼圈,杨岚发现连打粉都遮不住,索性不遮,结果一出门就撞上了熟人。
熟人:“你这大白天画什么烟熏妆?”
杨岚:“你懂个屁,这是最新的时尚潮流。”
熟人在杨岚走后自言自语地说:“最新潮流?那我也回去画一个。”
结果到车站一看,杨岚发现朋友也没比自己好多少,眼睛里还有血丝,可是即便如此,两人还是兴奋地谈论这件事。
“相机带上了。”朋友拉着杨岚的手,“我回去跟我室友说了,她可羡慕了,让我多拍点照片回去,要是有机会的话,我还想跟谢老板照一张呢。”
杨岚:“你就那点出息,我要跟他们都照一张!”
两人像两只活泼的小麻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因为睡眠不足,所以一上车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巴内开着空调,因为是在高速公路上,所以一路都很平稳。
这辆大巴上不少人都是去酒店的。
“青云镇那个地方啊,实在没什么可看的,就一座山,一早上就爬完啦。”
“我就是冲着酒店去了,我看微博上说的可神了,我最近失眠,就过去住住。”
“我去年去过一回,我去年那时候遇到了点事,那段时间心情很差,每天站在窗台前都想跳下去,觉得活着没意思,想着死之前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我爸妈他们写遗书。结果去了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很多,觉得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有人诧异:“难道你没去之前就不知道这个道理?”
那人叹了口气:“知道啊,道理谁都会说,但想通和知道道理是两码事。”
“啊,我知道,我以前有过轻微的抑郁症。”有人接话说,“什么道理我都懂,但是要走出来真的不容易。”
“那酒店就那么神?”
“可能是因为环境好,所以心情也会变好吧,心思一开阔就能想通了。”
人们津津有味的谈论着自己知道的酒店的趣事。
“你们什么时候订的房?”
“我?三个月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