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韩氏和范文珊被人半夜剃了阴阳头,不知她们发现后会是什么后应,太遗憾了不能做,否则目标太明显了。”暂时还是要保持神秘。
华笳听得嘴角抽搐,意哥儿果然被简乐阳带坏了,不过如果不是为了避曝露目标,这件事的可行性还是非常高的,范府可不像南平伯府守备森严,想要半夜摸进去还是挺容易的。
“以后会有机会的。”这机会是等简乐阳所做的事全部曝光后。
“云章你就不好奇这神秘人究竟是谁吗?听说陛下都被惊动了让人严加调查,否则只怕陛下夜里觉都睡不安稳了。”“贺云景心里暗暗把陛下鄙视了一把。
贺云章还没说话,贺六却在一旁把脸憋红了,这还用得着问?肯定是简乐阳做的啊,摆明了就是冲着南平伯府为了报复他们的,明明凶手那么明显,偏偏一个都不去怀疑,简乐阳这一手故布疑阵果然娴熟得很,因为谁能想到他在那么短的时间来回奔袭。
这些一个个的都将简乐阳当正常人看待,偏偏那就不是一个正常人,那就是个怪胎。
不管是谁,和我们贺家都没有关系,南平伯世子被剃了两回阴阳头,摆明了是冲着南平伯府去的,所以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看戏好了。”贺云章悠哉地说,眼里闪过一缕奇光,可惜了,阳哥儿夜里折回来一趟他都不知道,没能见上一面。
皇帝要捉拿贼人,下面的人当然不敢不听,于是京城内一阵鸡飞狗跳,倒是拿了不少人下大狱,然而里面没有一个是真凶,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成为一桩悬案,据说老皇帝添了一项新毛病,就是时常半夜会惊醒。
老皇帝本身年纪就不小了,添了这项新毛病后身体明显更加力不从心了,不管老皇帝怎么隐瞒,消息多少从宫里流传了出来,这其中最为高兴的就是几个皇子了,却让昌宁侯和丽妃恼怒不已。
凶手拿不到,老皇帝受了惊吓,自然看将凶手招来的南平伯府鼻子不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老皇帝那里吃了瓜落的南平伯憋屈无比。
这些都是后话,再说登船出发去金海县的一行人,在简乐阳从京城里赶回来后,瞒过了探子的眼睛赶上了另一艘船,明面上一家四口依旧是坐着原来的船一路南下,从水路前往金海县,实际上简乐阳的计划是从海上走,海上走能节省下许多时间,提前到达金海县,任跟在后面的人马如何盯梢,也绝想不到他们盯住的人已经在海上漂着了。
转道前往入海口的路程极短,简乐阳早安排了船只在此等候,接到消息的江左飞亲自领队来接老大和老大的家人,得知老大要随简大人前往金海县,江左飞一等人开心不已,有老大在,他们更能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坐在更大更宽敞更加结实的海船上,简家人都兴奋不已。饶是简爹早知道自家阳哥儿让人造海船并且组建了海上船队,也没想到真正的海船是如此壮观,大海也是那么的辽阔。
“哥,这船真大,哥,这些海船都是仓河帮的吗?哥,你真厉害。”简文远在甲板上东窜西跑,回到简乐阳身边两眼更加闪亮地看向他哥,更崇拜他哥了,哥好了不起。
“是啊,都是仓河帮的,可要征服大海,光靠这些海船还不够,仓河帮还要建造出更好的海船。”站在船头,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简乐阳也觉心胸倍加开阔,在京城里压抑的郁气尽数散去。
“我们入的很大部分投在了海船的开发建造上,这是老大规定的。”江左飞为简文远解释道,他如今脸膛被海风吹得黑红,然而眼睛锃亮,海上的危险比陆地上大得多,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老大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有建造出更好的海船,才能更加保证他们在海上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