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海上逃过来的,倭话能听懂几句,但不通,所以两人的对话只听得一小半,剩下一大半靠猜的,只能判断这些倭寇应该是盯上了他们仓海船队。
仓海船队在海上一带扬名后,打上他们主意的不止倭寇一支势力,所以这样的算盘并不会让简乐阳意外,将来仓海船队和整个仓河帮面对来自各方的诱惑考验会更多。
没兴致看两个贱人滚床单,简乐阳直接一个干斤坠压下去,“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房子就塌了下去。这妇人估计和不少外面人来往,所以将房子盖在村子偏僻的地方,村人注意不到这里的情况,所以简乐阳就肆无忌惮地搞破坏。
正滚到兴头上的两个男女,房顶突然塌了下来,顿时尖叫不已,随着房子塌下来,一个人影冲进来,男人的反应快上一些,迅速滚开去想要抽出刀来,结果冲进来的人速度太快,转眼欺近将人敲晕了过去,对那妇人也毫不留情一个手刀劈了过去,那妇人嘤咛一声软倒在地支锋利的匕首滑落了下来,这妇人果然不可小觑,谁要敢小瞧她肯定要在她手上栽个跟头,只可惜她碰上的是简乐阳。
简乐阳有点不高兴,动手动得晚了,两人快赤身果体了,他看了也要长针眼,只得粗粗再帮两人套上衣服,然后找了根绳子将两人以及那孩子捆在一起,然后就拖着他们往外走,为了避耳朵受污染,简乐阳特地将他们嘴巴堵上了。
“老黑,走了。”简乐阳朝上空挥挥手,一个黑影飞过去,事先让老黑侦查过,附近并没有其他的埋伏者,若有人靠近,老黑也会及时发出警报鸣叫声。
他不懂倭语,可仓海船队里有人懂的,这两人得好好审问他们在倭寇里究竟是什么身份又跟岸上什么人勾结在一起。上辈子不说末世前那些倭人做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就是末世里也是一帮恩将仇报的东西,所以简乐阳对他们的印象糟糕得很,仓海船队出海的时候简乐阳就交待过,一旦海上碰上倭人,绝不用手软,一个活口都不用留,他再缺人使也用不着倭人。
也许是第一次下手过狠,这往后倭寇就避着仓海船队走了,原来不在这块地方发展简乐阳暂时腾不出手拾他们,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想要将这里发展成他的根据地和大本营,时不时上岸来烧光虏掠的倭寇对他们而言就是个隐患了,所以必要时他们就必须主动出击清扫这些倭寇。
于是山间小道上出现一幕奇怪的画面,一人走在前面,嘴里叼了根草,偶尔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显得惬意得很,但他手里抓了根绳子,绳子延伸到后面拖着两大一小三个人,小孩被绑在大人身上,两个大人与孩子嘴巴里塞了布团发不出声音,但露在外面的眼睛里露出惊恐之色,不时被绳子扯得跌跌撞撞的。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说的便是他们这样的情况吧。
“老大”一看到简乐阳的身影,亲自守在路口的许墩立即跳出来,看到老大身后被绳子拴着的两大一小,许墩差点忍俊不禁,“老大,这女人莫非就跟姓杜的有牵扯的人。”
“对啊,我过去正好碰上这男人也在,就顺手一起牵过来了,对了,他们应该都是倭人把他们和姓杜的关在一起,要是什么都不肯说,尽管使手段给我敲开他们的嘴巴,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地盘上有倭人的身影,只怕这沿海一带的渔村和城镇里埋了他们不少钉子,给他们通风报信呢。”简乐阳将绳子丢给许墩。
许墩对这些跑到岸上来杀害老百姓的倭寇当然一点好感都没有,原来老大就强调过不用对倭人手软,他们觊觑中原之心从不会死,现在只通过蛛丝马迹便能看出,他们不仅跟黄飞虎的寨子勾结,官府里还有关联,要是不趁早斩草除根由着他们坐大,只怕真的会成为中原百姓最大的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