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伯唏嘘又欣慰,也许这样的侄儿能让仓河帮众更接受一些,帮主武力这么高强,要是侄子太弱了,未给人感觉和简乐阳的差距太大,对侄子有意见,虽然现在仍有差距,但好歹侄子不是那种手无敷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款了。
稍微寒喧一番后便进入正题,没有太多时间给他们说闲话,关于如何安置城外的难民问题,简乐阳和贺云章其实早有讨论过,当初得知京城形势的时候两人就和其他人分析过,这种形势下采取怎样的措施才是最有利的,所以眼下将方案抛出来后,顾老太爷和贺锡禹补充了几点,因为他们对京城更加熟悉,随后便要着手处理,否则夷狄人打过来,这些聚拢在城外的难民会成为他们最先的打击对象。
何况这些难民留在城外不处理,也会带来种种治安问题与麻烦,幸好天气逐渐冷下来,否则天热的话还会引发瘟疫,成王那些人竟然任由这些难民留在城外生死由天。
等难民安置好后,接下来就是迎战外族并将之驱逐出去的问题了,所以即使打下了京城住进了皇宫,简乐阳依旧不得清闲,或者说,忙碌才刚刚起了个头而已。
来的几人都派了差事,没再旧便各自忙碌去了,贺锡禹与侄子一起出皇宫,路上看着侄儿感慨万千,问了他堂哥一家的情况,贺云章安慰道:“这次的攻打行动与最初计划有所出入,所以金海县那边的人会稍晚些入京,帮主正缺人手,已经让老黑亲自送信过去,那边的大批人马会赶来汇合,堂哥也会跟他们一起入京的,那时大伯就会和堂哥他们团聚了。”
“老黑就是那只老鹰?”贺锡禹听到这般安排便放心了,仓河帮战队的战斗力他夜里就知道了,京城里的这些兵力根本不是一合之力,所以关注点便稍稍偏了些。
“对,是阳哥儿当初在北地服的,这几年来跟着南来北往立了不少功劳。”贺云章笑道
贺大伯拍拍侄子的肩,见侄子依旧如此称呼简乐阳,也相信他们两人间的感情:“往后怎样,你要有心理准备。”
从来没有先例,所以必定会有不少阻难,不过简乐阳这样的哥儿也史无前例,就是云清大将军也逊了几筹,所以只有简乐阳身边的原班人马没有太多意见,别人的话也没那么重要了。
顾老太爷和贺锡禹出入皇宫被京城许多人看在眼里,等到他们出皇宫,便纷纷前来打探,于是不久之后,皇宫里的消息便迅速在整个京城传开来,那就是简乐阳欢迎有志之士投诚,当然酒囊饭袋就有多远滚多远了。
这话让不少人蠢蠢欲动,如果简乐阳能将这皇位坐稳,那他们这第一批投靠过去的必定会受重用,明眼人都看得出简乐阳正缺人使呢,目前跟过来的大多是武人,没看顾家人和贺家人立马就被简乐阳亲自派人请进皇宫里了,只要差事办得漂亮,那以后真正前程似锦了。
简乐阳要安置城外难民的消息也随同传开来,这让许多人又想要保持观望,以为简乐阳此举是想买难民的民心,外面那么多难民的吃喝问题是那么好解决的?还有往哪里安置?总不能将人弄进城里来吧,住哪儿?吃喝拉撒呢?
最重要的,简乐阳能不能把这个皇位坐稳,只有他坐稳了,跟着他走的人才能得到好处,站错队的结果很可能是人头落地,没看成王都已经上位了,可皇位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简乐阳打进皇宫将人打杀了,他那一派系的官员能落得好处?
所以还是别急着站队的好,再等等,说不定西南称王的二皇子马上也要带人杀进来了。
更有好些官员不愿意臣服于一个哥儿之下,这根本就是乱了纲常,以后朝堂上对着一个哥儿拱手称臣,这场景想也不愿意想下去,自古以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不能开,以后那些女子哥儿还不得有样学样?那他们还如何维护男子的正统地位?
这些人对于贺家迫不及待地站到简乐阳一边大骂特骂,骂贺锡禹奴颜婢膝,丢了贺家祖上的骨气,脊梁骨弯得太容易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