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思路,我确实对你有点兴趣……”
“什么?”傅君然瞠目,原来这人误会了自己,他想要辩解。男人却不给机会,炽热的唇一下贴上来,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瞬间僵住,脑子里嗡的一声,就停止了运转。
男人滚烫的唇紧贴着他,含着他两片唇瓣辗转轻吮,本只是想浅偿,却被他美妙的滋味吸引,不由索要得更多,舌头强硬的撬开傅君然的牙关,柔软火烫之物滑进口腔,炽热舌头在傅君然口腔里四处舔弄,手掌则慢慢往下,解开衬衫扣子,掌心贴在胸膛轻抚……
傅君然被男人亲得大脑眩晕,手脚发软,心脏鼓燥跳动,不敢相信一个陌生男人的亲吻,也让他这般有感觉,难道那四兄弟将他开发到这般yín dàng ?
男人紧堵着他的唇,让他发不出声音,乳首被他玩弄得又疼又肿,却带来一种刺激感,四唇紧贴,如水蛭般交缠吸吮,呼出的热气,让男人黑白面具也似被熔掉……
男人的手从胸膛一路下去,慢慢解开皮带,火热手掌钻进内裤中,抓握住他在亲吻抚摸中半硬的物事,极有技巧的抚弄揉捏,惹得他颤栗连连,嘴里气息更热,哼唧声被男人全部吞没。
男人的手抓着他的阴茎,揉弄下变得肿胀硬挺,听着傅君然难耐的喘息声,自己身体竟也起了些燥动,手掌抓着硬物捋动几下,再抚到根部,抓着双球轻搓,却突然抚摸到异处,男人的手瞬间停止了动作。
傅君然本已意乱情迷,感觉到他停了动作,不由微抬头,微光下隐约看见男人眉头微蹙起,而他的手还在自己裤中。
傅君然瞬间僵住,脸色变得苍白一片,身体轻颤起来,他怎么忘记了,自己这身体……正后悔时,却见男人薄唇又慢慢扬起,停顿的手开始往下探索,他的目光中带着玩味,却让傅君然羞耻到无地自容,不由挣扎起来,“你放开……”
男人不容他挣扎,紧压着他的身体,手指则毫不留情的插进泥泞的花穴中,在里面狠狠chōu_chā 搅弄,手指微曲起,一下刺到花穴里雌性的g点处,瞬间击来的强烈酥麻电流,让傅君然四肢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情不自禁轻吟出声。
男人手指在他花穴里肆意chōu_chā ,一手紧钳着他的下巴,逼问,“名字?”傅君然在他手指带来的快感里颤栗着,双唇亦在颤抖,“傅君然……”
“很好。”男人勾起唇,说完,滚烫的唇又贴上来,面具下的薄唇肆意蹂躏着他,手指更加快chōu_chā ,次次捅在敏感点上,间或轻抚过肿胀的花蒂,接连的刺激让傅君然身体出现痉挛,颤栗着弓起了腰,yín 液如泉液喷涌而出。
男人抽出手指,拿出折叠整齐的手绢轻试着手上黏液,暧昧火热的眼神在他脸上凌迟,傅君然拼命吸着气,狠狠将男人推开,迅速扯上裤子穿戴好,踩着虚浮的脚步逃之夭夭。
直到将自己关进电梯,他才觉得有了真实感,双腿却还在颤抖。一冲出酒店,上了段轻尘的车,依然还心有余悸,段轻尘问了他数次,他一个字也不想说。
回到沈宅,他的面色已恢复如常,最近他表现得太好,他们给他多了些自由,他不能让他们起疑。直到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他才终于想起自己要做的事。
刚刚那个男人对他做的事,让他更迫不及待的,想要解决这困扰他的源头。
想到这,他的手慢慢抚向腹部,他知道,这肚子里又有了个种,而这事万万不能叫四兄弟知道,否则那真就是他人生的又一个恶梦。
两天后,傅君然又寻了个借口,得了几天假期,当然,这又是他主动向他们求欢,讨他们欢心得来的自由……
他怀着万千忐忑,终于选定一家医院,在医生们的震惊中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要摘除zǐ_gōng ,并要求取除掉雌性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