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姜婉儿人不大点,但一双小拳头打得虎虎生风,在密集的鼓点中,她高低纵跃犹如灵活的猿猴般,只用三分钟,就把几个联防队员放倒在地了。
“你,你别过来!”
葛金豪都看傻眼了,见姜婉儿逼近过来,竟然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都发抖,踉跄后退。
一个五尺大汉被一个小萝莉吓得魂不附体的,那情景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好,我不过去!你接着啊!”姜婉儿信手抓起一个酒瓶,嗖地砸了过去。
砰!
酒瓶子在葛金豪额头上开了花,酒水与玻璃片四溅开来,葛金豪仰面摔倒在地。
他那女伴还疯狂地打电话叫人呢:“虎爷,不好了,豪哥被打了啊!您赶紧过来帮忙!”
“还摇人呢!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姜婉儿箭步冲过去,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往下猛然一扯。
“草尼玛,你放开我!”
女孩一声尖叫,一缕头发连着头皮就掉了,剧痛之下,她情不自禁地弯腰。
姜婉儿一跃而起,一个凌厉无比的膝撞就捣在女孩的脸上。
晚礼服女孩在南韩隆的鼻子当即就塌了,她鼻血狂喷地倒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好!”
“厉害!”
“打得漂亮!”
“这动作干净利落,绝对名家指点过,都能上春晚!”
周围诸多食客,都纷纷自发地鼓起掌来,叫好声沸反盈天,险些要掀翻屋顶。
葛金豪仗势欺人,联防队员颠倒黑白的全部过程,他们都看在眼里,也是深恶痛绝。
此时见姜婉儿反虐过去,他们开心死了。
关键是姜婉儿打得是真漂亮,观赏性和实战性兼备,简直好像动作大片般。
“臭死人了!哇!你陪我衣服,呜呜呜——你陪我衣服!”
可姜婉儿可一点不高兴,皱着鼻子闻了闻身上的臭味,哇!地一声又哭出来了。
她恼火的不行,对着葛金豪的肚子面门哐哐!哐哐不停地踢了起来。
这下好了,葛金豪的鼻梁也塌了。
“报警啊!你们帮忙打电话叫警察过来啊!”
葛金豪不停地呕吐,酸臭的呕吐物混着鲜血流得满身都是,牙齿也掉了,嘴角也裂开了。
他哭叫着哀求着,让人报警,但谁理会他啊。
“救命啊,谁救救我……”葛金豪微弱而凄惨的声音在餐厅里回荡着。
走南闯北了半辈子,堂堂太子酒店郡王府路分店的二掌柜,在朝阳区也是一霸的豪哥竟然被一个七岁孩子打成这个样子,这也太憋屈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竟然呜呜地嚎了起来,别提多伤心了,委屈地像个孩子一样。
“别打了!有完没完了!”
最后,还是姜天把姜婉儿拉过来了。
再打非出人命不可。
这时候,就有旁边座位上的顾客好心地劝说道:
“这位小哥,见好就收,赶紧走吧。他是张虎臣的人,你得罪不起的!”
“是啊,那张虎臣仗着他大伯的威风,在整个燕京,都是一霸,不好招惹啊!”
“是啊,听说最近连韩家都被张家击败了,张虎臣更威风了!”众人想起此节,脸色都是一惊,然后就急切地劝说起来。
说话间,葛金豪的几个援兵就到了,都是衣着华贵,看上去颇有来头的样子。
“我去,被打成这个样子?谁啊!”
“太tm猖狂了吧!快叫虎臣哥过来!”
一见葛金豪的样子,他们顿时勃然大怒起来。
“太子酒店的张虎臣?”
刘雅婷闻言也是一惊,连忙拉了拉姜天的手,道:“姜天,咱们赶紧走吧!”
虽然她来到燕京不久,但也听说过张虎臣的火爆脾气和能耐。
在燕京虽然不算一线公子哥,但也不是姜天这种外地来的富二代能比拟的。
看到刘雅婷,其中一个大少就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道:“雅婷,不会是你朋友惹事了吧?”
“龙少……一点误会,你帮忙和虎臣少爷说说好不好?”刘雅婷连忙站起身来,脸色祈求地道。
这个所谓的龙少,名叫龙宇,是区里工商局局长家的公子,刘雅婷布局燕京,也曾到龙家拜访过,宴请过他家数次。
龙宇就凑到刘雅婷跟前,俩人低声聊了几句,最终龙宇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刘雅婷闻言一惊,连忙摇了摇头,后退了一步。
龙宇就皱了皱鼻子,傲然道:“你这么说,我就没辙了。你朋友就等着被收拾吧,被打断腿吧!那可是张虎臣虎爷啊!张忠国的侄子,谁敢得罪啊?”
至于姜天,他连扫都没扫一眼。
听刘雅婷说他是金陵的,药王集团的少东家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