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的骨子里并不是那种奔放不羁的非主流,周家也养不出这样的孩子。要不为啥以前只要杨帆耍流氓,周颖便会主动退避三舍让这对狗男女去做那亲密的勾当。不过今天的周颖情绪上明显有点不对,憋着一股强烈的委屈呢。当年杨帆在周家的时候,对周颖是何其的呵护关爱,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别人的男朋友,如今还要结婚了。周颖内心深处认定,杨帆和张思齐的婚姻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利益的结合。
越是家教好的孩子,往往越倔强。周颖就觉得,自己除了胸部没张思齐大,其他哪一点也不差,要不怎么周颖死活要跟着张思齐一道呢,进个单位都要是同一个。
一门心思和张思齐较劲的周颖,发现自己的努力全部白费后,心里的憋屈可想而知。
综上所述,杨帆的流氓战术这一次一点效果都没有,周明非但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往前一步,对着杨帆伸来的手挺起来胸部。
男人耍流氓,从肢体举动上来分析,一般不外乎用手乱摸,主要攻击目标往往集中在女人的胸部和屁股上。杨帆自认为和了解周颖,所以一伸手就往人家的小胸部摸来,另一手则轻佻的朝周颖的细腰袭来。换在以前当着张思齐的面用这一招,周颖一定是啐一声:“流氓!”然后灵巧的躲开杨帆的手,小猫似的藏到一边去梳理皮毛。
今天的周颖处于一种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给杨帆和张思齐捣乱的状态,所以杨帆的手在距离周颖的胸部零点几厘米的时候停住了,另一只手却没能刹住,搂在了周颖的腰上。杨帆正在暗暗庆幸没有摸在胸口上,导致身边的张思齐看到好戏引发不不要的争端地时候。
周颖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身子顺势往前一靠,一双娇嫩的手臂张开搂在杨帆的脖子上。毫无疑问,杨帆来不及收回的手,按在了一只弹性很好地奶子上。虽然隔着衣服和胸罩,照样能感受到一阵柔软和弹性的反作用力。
以前杨帆耍流氓脸红败走的肯定是周颖,这一次反过来了。杨帆在一阵目瞪口呆之后,下意识的拿眼睛看看张思齐的反应,结果发现张思齐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正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杨帆始终坚信一点,只要是个女人,就没有不吃醋的。这一条定律,尽管被古代的男人用手中地权利和强势压制的死死的,但女人会吃醋,就如同那山野中地野草,在漫长的严冬枯死之后,只要东风一吹春雨一下,照样能长出漫山遍野的绿。要不古代的大家庭。怎么内斗不断?老婆只要超过两个以上的,就别想家有宁日。
尽管奶子那头传递过来的感觉非常的舒服,从杨帆站着的角度也能清楚的看见大半个白嫩地奶子。尽管杨帆的下身已经顶在周颖的小肚子上,大有直捣黄龙的气势。不敢冒险的杨帆,还是轻轻的挣开周颖手臂的环抱,事实上这个时候的周颖已经浑身在微微的发烫变软,从小练拳地威力连百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
杨帆很轻易的就摆脱了周颖的纠缠,难得一见的红脸在脸颊上出现。没有丝毫的忧郁,杨帆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我去隔壁房间睡觉了!”
门轻轻地砰地一声带上了。回过神地周颖失落地看着门口。张思齐这个走过来。拍拍周颖地肩膀低声说:“你要不怕父母发飙。爷爷坐蜡。就给他做小好了。”
说着张思齐眼睛里闪过一道欢欣和得意。扭着细腰往门口走来。周颖还没反应过来地时候。张思齐也出门去了。门在一次轻轻地被带上。周颖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撅着嘴巴发呆一阵后。咬牙切齿地说:“你当我不敢啊!”
门口轻轻地响起敲门声。脱下裤子穿着一条短裤地杨帆。正打算先去洗澡降降温呢。奶奶地周颖。长地跟妖精似地。那腰细得根本就是一把抓嘛。还有那奶子。虽然不大但是够挺够弹性。这些都是迷死男人地本钱啊。
嘟嘟地敲门声。搞地杨帆有点火大。还以为是服务员呢。溜到门边探出头来开门。
嗯?看见张思齐那种明艳照人地笑脸时。刚刚有所回落地形势又发生了变化。好比那得到无数利好消息刺激地股市。大盘嗖嗖地往上扬。
门刚刚拉开一点缝呢。张思齐一猫腰钻了进来。臀部轻轻地往后一顶。门又关上了。与此同时。一双小手已经搂在杨帆脖子上。嫣红滚烫地唇也凑了上来。
“今天表现不错,我来奖励你。”
应该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这个时候能抗的住张思齐那微微颤抖的红唇发出的诱惑,更何况是已经几乎遭不住的杨帆?如果说以前因为照顾张思齐的感受有所顾忌,如今结婚证都领了,还有啥不能做的?
没有任何犹豫,一对炙热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贯羞涩的张思齐似乎也放开了,舌尖主动出击,灵巧的和对面纠缠在一起。感觉到男人的手顺着腰肢往下窜的时候,张思齐微微的扭了一下腰,张开一点大腿,让杨帆的手轻易的钻进双股之间,在那细腻粉嫩的大腿内侧,显得有点粗鲁的摩擦。
指尖感觉到湿润的时候,杨帆忍耐不住了,从下面抽出手来,溜到后面要去扯短裙的拉链时,张思齐突然轻轻的一推杨帆,受惊的兔子似的跑开了。
“你干嘛?”满脑子白胳膊嫩肉的杨帆,多少有点迷糊的问了一句。
“还没洗澡呢!我去洗白白!”风情万种的眼神瞟了杨帆一眼后,张思齐闪进来洗手间,留下一道半掩的门。杨帆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听见了冲锋号的战士,拿出端着刺刀找敌人拼命的架势,三两步就跟了进去。
这个时候,张思齐靠在盥洗台上,抱着双臂目光中流淌着淡淡的羞怯,微微的低着头。伸手在后面轻轻一拽,短短地裙子在杨帆的面前滑落的瞬间,张思齐轻轻的啊了一声,飞快的扭过身去,留给杨帆一道曲线毕露的背影,还有一抹刺眼地粉红色三角形。
洁白的瓷砖将灯光反射的更加充分。不大的空间内被照的透亮。对着镜子的张思齐微微的闭上眼睛,双唇颤抖着,一抬手脱下白色的t恤,将整个背部暴露给身后那个男人。
虽然搞不清张思齐穿的内衣是多少钱买地,但是肯定不便宜。越是高档的内衣,设计者总是能通过一点点布料,设计出最能勾引男性荷尔蒙喷涌的产品。眼前地杨帆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粉红色的内衣能遮住的部分少的可怜,但是却能将女人最诱人的背影留给男人。将那些暴露在外的部分烘托的更加充满诱惑地情调。
灯光下张思齐的背影犹如一幅出自世界名家的人物油画,女性身体所有能够吸引男人的因素,全部都暴露在那耀眼的灯光下。那白皙的肌肤发出强烈的反光。似乎有反客为主的意思,将灯光的光芒盖了下去。
这具身体杨帆并不陌生,但是杨帆觉得这一次最动人。
闭着眼睛将自己拔光之后,张思齐鼓足勇气转身,用尽全身地力气撑开眼皮,看见的却是杨帆背对着自己正在调节水温,口中还很是不爽的嘀咕:“怎么没浴缸啊,这破酒店!”
张思齐紧张的心情一下就完全放松了,轻轻的走到男人的身后。主动的贴上去,从背后抱着杨帆,小手在男人结实的胸部上轻轻的摸索,脸蛋贴在宽广厚实地背上。
“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我求你三件事情行不?”
杨帆警惕地竖起耳朵,不过这份警惕被那在后背蠕动的柔软很快就缴了械,这个时候别说三件事情了,一百件都没有任何问题,杀人放火都先答应了再说。
“嗯,你说!”杨帆没有回头。也没有勇气回头。
“第一,我知道你外面有别地女人,结婚后也不免藕断丝连的,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只要求一点,别带回家。第二,不管你和别的女人如何,就是不能和她们生孩子。第三,今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你伺候我洗一次成不?”
这三个要求看似有点不合情理。实际上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张思齐早就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爱自己。但是绝对不可能把整个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实际上张思齐从哥哥张启德的身上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来,嫂子那么一个厉害的女人,照样管不住男人在外面偷吃。
“我答应你!”杨帆没有丝毫的迟疑就给出了答案,实际上在此之前,杨帆已经打定主意,张思齐的任何要求都答应,并且答应了一定要做到。
抱着洗的白白嫩嫩,如同那剥皮之后的嫩葱似的躯体放到床上,知道即将要成为一个真正意义的女人,张思齐的眼睛没有挣开的勇气。
房间里安静的就只剩下空调的响声,还有男女喘息的声音。从紧闭的双腿往里看,严丝合缝的缝隙处只能看见上部一点淡淡的黑色。杨帆好像记得某本书上说过,毛发的多少和女人的性欲成正比。这个理论好像不太靠谱,比如步嫣那个白虎,寸草不生的照样有着强烈的要求。
让一个女孩变成女人,这个程序杨帆已经很熟练了。只是简单的挨着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躺下,就能感受到张思齐的躯体在轻轻的发抖,似乎所有毛孔都在紧闭。杨帆已经过了急吼吼的时期了,轻车熟路的找到敏感点,手指轻轻的按上去,简单的一按,女人在怀中就止不住的开始微微的扭动,接着张嘴噙住一点嫩红,舌尖轻轻一绕。
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的张思齐,这个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啊的低吟。温热的汁液顺着紧闭的缝隙慢慢的溢出,在屋子里刻意开着地灯光下,一滴一滴的闪着晶莹的光。
被调教多次的习惯,这个时候暴露出来,随着身体发生变化。感觉到肌肤在慢慢的发热,提问在渐渐的上升,张思齐地意识有点迷糊了,一只小手习惯性的在男人的胸膛上回应着摸索,另一只则被潜意识驱动着往下溜,轻轻的碰那一下那青筋崭露。曾经无数次在小嘴中进出的棒槌。微微的犹豫了一下,小手轻轻的握住,慢慢的随着身子扭动的节奏套动。
意乱情迷,情热似火地境界很快就来临了。一直到双腿被撑开的时候,张思齐的意识才重新回归了一些,想收拢双腿已经不可能了,张思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在向处女生涯告别后,一团火热贯穿了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
“别动!”张思齐浑身毛孔同时收缩,从小练舞蹈的双腿有力的夹住男人的腰,死死的不让动弹。“变成妇人了!”这是此刻张思齐脑子里闪过的一个念头。也是唯一的念头。
杨帆被迫在周一请了三天的事假,周末地两天被完全的浪费了。尝到性爱滋味的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张思齐心里想着自己的男人以前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过,今后可能还会继续在别的女人身上消耗从法律意义上本该全部属于自己的精力。想到这一点,张思齐就不断的带伤上阵,成为女人地第一夜,便进行了一夜不断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