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这里整体的风格与他的个人作风实在是太像了。
“媳妇?醒了。”
玄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慕天廖的身后,一把将其抱住,道,“吓死我了。”
“……你也吓到我了。”慕天廖道,“这里是你的房间吗?”
“当然。”玄云自豪地道,“不过我这些年不怎么待这里了。”
“那你待在哪里?”慕天廖好奇道。
“另一个地方。”
见媳妇眼中好奇,玄云面带得色,就像是准备了礼物后兴奋到藏不住情绪的小孩,看得人心生笑意。慕天廖几乎是马上猜到对方想跟自己邀功,但是穿过门廊,跨过小路,进入一个像是特意圈出来的花园之后,在见到眼前小屋的那一刻,慕天廖还是愣住了。
熟悉的构造,熟悉的模样,乃至于阵法似乎都是原来的那套。眼前的小屋,赫然就是慕天廖在上乾宗的时候住的管事小屋。
先前搬到乾峰的时候,小屋被强行搬到了乾峰。那么现在眼前这个……
“这……这个……”
“当然是原来那个。”玄云似乎是等了很久才等到这一刻,笑道,“怎么样,我把它搬来了。”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不是你说的吗,这是你我的家。”玄云道,“我怕你住别的地方不习惯,睡不安稳,就把它搬过来了。”
明明已经酒醒了,但是慕天廖却觉得自己如同饮了酒那般。
玄云行事简单直白,爱在说话的时候逞强撑面子。但是这个男人,就像是知道他的死穴在哪那样,频频做出拨动他内心的事情。
当年的少年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单纯地觉得,一切好的东西都要同煤球分享。他与煤球之间不分你我。
这些事,煤球也记住了。
阵法的核心处,牌子上依旧是他稍显稚嫩的文字,与一个显眼的猫爪。
就仿佛那个时候,他们就互相许诺了一般。
“之前在上乾宗的时候,你为什么突然把它搬到乾峰?”
“还不是你太娇弱。”玄云轻哼一声道,“换了个地方就睡不着,我只能特地把家搬过去。”
其实不仅如此。
在玄云心中,那间小屋已经不仅仅是一间普通的,防护不到位的房子,而是象征他与媳妇的存在。媳妇喜欢,那边走到哪带到哪呗。
而且说到底……等待了十年,除了借这个回忆他们相处的日子,他也没多少事情可做。
小屋的旁边像是一个花园,遍布着各色灵植,但不知道是不是慕天的错觉,它们似乎都有些无打采的样子。
“那是你种的吗?”
玄云看了一眼,便道,“给你的口粮。”
“嗯?”
“你不是很爱吃草吗?”玄云道,“之前在这里养着那颗种子的时候,我就顺手埋了些种子进去,到时候你苏醒就不怕饿肚子了谁知道你一醒,就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太傻了!”
慕天廖忽然笑了。
“笑什么?”
“煤球,你不会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等了我十年吧?”
“那有什么奇怪的?”
慕天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