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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姑奶奶，求你被哭了，不然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韩一凡头疼，心中后悔，他就不该管这丫头的闲事。
但转念一想，这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跟妹妹一样的，要真看到了她被人欺负了自己却不管，也说不过去。
林书棋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夏之韵的事情给她的打击不小，算起来，夏之韵是她少有的几个朋友之一，可谁想到对方对她竟然只是利用呢。
韩一凡叹气，认命地开口：“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林书棋一边掉眼泪，一边摸着肚子，点头，“饿了。”
她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除了喝了点酒，什么都没吃，能不饿吗？
“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但是你不许再哭了，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哥让他带你回去。”
林书棋扁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韩一凡移开目光，“我说到做到，你卖可怜也没用。”
林书棋果然不哭了，轻轻扯着他的衣摆，像是一只小狗：“一凡哥，我们去吃什么呀？”
韩一凡：“……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烧烤，路边的那种。”
韩一凡是个大少爷，不管是跟家里决裂之前，还是在家里决裂之后，他的吃穿用度一直都很好，不要说路边摊了，就是差一点的饭店都没有吃过。
可最后，当两人坐在路边的烧烤摊前，韩一凡还是认命地给林书棋点了一堆吃的。
“这些东西都不卫生，你少吃点。”韩一凡叮嘱，看着被其他客人扔在地上的骨头、餐巾纸等垃圾，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